此时刘石正与糜贞、赤芍正一起调笑,好不容易将公事放下,几个小孩引开。突然一个大大的喷嚏打来,“阿确!”
“嗯!谁在对我不满意,在我背后说本公的坏话!”
赤芍眼一白道:“你呀!在你背后说你坏话的人多了!整天在外面忙来忙去,何时能够在家里好好的呆上一段时间。不说琰姐姐,虽说因为是二婚,只是作了一个妾身的地位,但其为人哪点不好!纵是----纵是女子的贞洁不也是交给你了?她虽与那卫什么结婚,却因其身体有病,并没有圆过房,真是便宜你了!不然以蔡家的身世,怎会做你的妾氏?她人喜欢读书,又不同你计较什么!你可不能只当她是一个小妾的地位!
再说,你现在也封了公,那可是比侯爵还是高一层,听说整个大汉朝,除了高祖、光武时候,还没有人能封过公爵呢?不知这天子是什么心思?倒封起你这个皇叔为公了!”
刘石一笑,一把将赤芍抓过来,“小师妹,帮师兄捶捶腿,为了赶回来见你们,我的屁股可是都给那马背颠得痛得不行,还有大腿!”
赤芍脸一红,望着糜贞道:“姐姐,师兄只欺负我,你得给我作主!”
糜贞笑道:“国公怎么欺负你了?”
赤芍故作生气道:“师兄只叫我帮他捶屁股及小腿骨,怎不叫你也捶一捶,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糜贞也是脸一红道:“你呀你!国公不是看你那双娇手捶得舒服吗?”她知刘石要赤芍捶屁股及中间了小腿骨只是要与赤芍调笑,而赤芍也是知道的,这才如此说。
又想起刘石的雄伟、强悍,尽管都结婚几年了,都还是脸一红,一点也不像那骑马冲锋、舞刀弄剑的样子,调笑了一阵,三人又翻天覆地地冲杀一阵,这才停下了歇息。
糜贞道:“夫君,白芍妹妹及文姬妹那儿也还是要去一下吧!她们虽然不争,是她们两人都喜静,并不是不想你!可不能冷落了她们,生出怨心就不好了!”
刘石看了赤芍、糜贞一眼,叹道:“得到你们四个是我此生的福气!十几年前,我还是个游村串户的小游医时,可是想都不敢想会有今日!当时只是想着小师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想我了?可从没有想到能够娶到两位小师妹!以先生大名,我一个无名小子,可不敢想!”
糜贞幽怨地看了赤芍一眼叹道:“如果是你早见到赤芍妹妹,我们可能就见到不面了!“
刘石点点头道:“没错,如果当时我能娶到小师妹,绝不会答应大哥的。而且,如果我有了小师妹,大哥也不会向我大哥提亲!以你糜家的身世怎会将你许给人做妾呢?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刘石才起身去到白芍、文姬的房间。
由于刘石身体强壮,**旺盛,单独一人实难满足其要求,后来几女一商量,每次房事时,由两人应付,其中糜贞与赤芍性格相似就组成了一对,蔡文姬与白芍组成了一对。
这两人不要看她们文文静静,做起事来也是地动山摇的!一点也不比赤芍糜贞差!但事过之后,穿上衣服又是一副文弱的样子!
有时刘石奇想,这两人怎么反差这样大,有时忍不住,问起她们两人,两女皆将他一推起身穿衣跑了,道:“你去问糜贞吧!看她们是怎样子的!”
结果四人都不说,搞得他也无可奈何,不过再一想,能够尽兴就行了,管她们那些事做什么?
本来说好的,与两女做了好事,就去另外两女去歇息,却不做工,只是互相说说话儿1即能满足对方的心理情绪,又能得到适当的休息调理!
此时,刘石刚刚在汤池里泡了一阵起来抹干身体,躺在一张大床上,白芍、文姬两人都在为刘石按着大腿,胸部,说着话。
白芍道:“夫君,此次回来,夫君打算停留多长时间?”
刘石望着屋顶道:“只能过三天,就要再回骠骑将军府。”
文姬叹道:“你这商国公,在国公府里停留的日子,每年不过三个月,连一半的时间都没有,几个孩子可能连父亲的相貌都认不清楚呢?”
刘石笑道:“这不是没法吗?待国家安定,天子回归洛阳,我这个骠骑将军也除职了,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们和几个孩子!”
白芍叹道:“这天下何时可以平定,如果不是遇见夫君,徐州之乱,我等都不知会落到什么田地?祖父道‘此次大劫,只要是应劫之人,无人能够逃脱。并说我们一家人都是在劫数之中。来到长安后,祖父又卦了一次,说我等竟然劫波已过,将后来一路坦荡!看样子,这都是托夫君的福呀!”
说完还幽幽地看了刘石一眼,一不小心将手捶到中间那条小腿骨上!刘石一荡,猛地跃起,一把将白芍、文姬抓在手里用力一拉,两人全部跌在刘石的怀里!
“夫君!不行,你可是刚刚幸过糜姐姐、赤妹妹的!这样也是会有伤身体的,在说也会引起糜姐不高兴!会说我们不顾惜夫君的身体!明日再幸吧!”白芍柔柔地道。
刘石狡黠一笑,“你刚才弄着了我,你得相法帮我解决才行!不然,我--我,说着又将白芍弄过来,翻倒身体。
白芍一看,慌忙告道:”夫君!我帮你吧!你可不能再欺负我哟!”
说罢翻身爬起,双手不停地在刘石身上游动,一股痒麻麻的感觉传过来,既舒服,又能让人放松。仿佛是轻风吹过,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