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以小妾告饶结束。
王松此时浑身轻松,充满精力,对于小妾的告饶,既有极大的满足,又有一丝遗憾,仿佛意犹未尽。
“来人!上汤水。老爷口渴了!”
早已守候在室外的青春女婢,听到里面叫喊,急忙端起桌上的热汤,推门进去。
此时在离此不远处有一团黑影,冷冷地望着婢女的身影,一动不动。
就在刚才,他趁女婢听得里面的床战声,心神恍忽之时,将一团药粉扔进了碗里的热汤之中,这药粉无色无味,却是大补之物,如果体虚之人服了能补气行血。不过,如果是服了补阳之药,药力未散之时,那可就是巨毒之物了。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他不远处,另有一团黑影却是紧紧地盯着他,在他向热汤撒下药粉时,并没有制止,而是在心中冷笑不止。
王松接过来,轻轻地饮着,不过耐不住饥渴之势,随后几口就将汤水吞下肚了,转眼看见服伺自己的小婢,满脸通红,眼光游离,仔细一看,平时不觉的小婢竟然颇有颜色。
不觉食指大动,看了已瘫软在床的小妾,又看了看小婢,站起来一把将小婢抓起扔在床上,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将小婢的衣裙扯开,露出白色的侗体。
小婢一见,慌了!急叫道:“老爷!”
王松笑道:“今日老爷要了你,是你的福气到了,以后给你一个身份,好好地伺候老爷!”
女婢那里敢拒绝,心里还抱着暗暗地高兴,只要将老爷伺候好了,最差也是一个侍妾的身份,要是能为老爷生下一男半女,那身份与奴婢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再说刚才里面的动静实在是太大,特别是那小妾的呻吟声让女婢,心里如同揣了一个小兔子!
女婢半依半就,王松自是不理,但小婢一名初妹,如何经得起王松折腾,何况还是服下虎狼之药,未几不支,昏了过去。
小妾见小婢被老爷收了,心里十分嫉妒,此时见老爷兴志极高,自然极力迎送,再次摆出一副任君采撷之意,勾出了王松的欲火,随即转战战场。
又是一场大战,王松吼叫一声,一泄如注,初是精中带血,后来变成血中带精,随后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小妾大惊,轻摸了一下王松的鼻息,那里还有气在?顾不得羞耻,大叫一声:“来人啦!老爷不行了!”
那黑影见此,这才悄悄地走了,在那黑影离去不久,另外一团黑影趁着慌乱跟了上去!
王松的死,让将军府的天塌了。
这王松育有一子,名叫王石,二十多岁,不过最喜欢的是溜鸡斗狗,不爱练武,更不爱读书。
王松累劝不止,为此一心想再生一子,不料天不如人愿!
此时,将军府的男男女女不知所措,乱成一团遭,王府的大公子更是惊呆了。
不过这小子虽然平时喜欢溜鸡斗狗,二十几岁的人了,也还是有几个帮闲文人为他帮衬。
此时可谓即是大难临头,也是鸿运临身,这些帮闲文人怎肯错过,一旦王府大公子上位,还能少得了这些帮闲文人的好处?
大惊之余,心里又冒出狂喜,立即纵勇大公子,首先将提供猛药的商贾与刘从事关起来,另外招集各营军头前来议事,推举大公子上位,然后才是老爷子的后事!
王石一听,自己也能当将军了,将后这雍奴三县这块地方就是自己说了算,心里也充满了激动。对于老爷子之死反而不那么悲伤了!何况这老爷子平时对自己也不是那么的爱护!可怜做父亲的心思,竟被儿子如此曲解,可叹!
此时刘石正在房间里与刘放、史涣商议,史涣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已详细地告诉了刘石。
刘石皱着眉头向刘放问道:“是谁想王松死呢?”
刘放此时也是有点惊慌,要知道,这王松之死是吃了壮阳之药,而这壮阳之药还是他刘放推荐的商贾送的!
“商国公!此时怎么办?很快就会有人来抓他们了。”
刘石摇摇头道:“首先,这里不是商国,其次,我说过,我们既是同族,又是同辈,又是早识,你就叫我石弟好了!在这里千万不要叫漏嘴了,不然会出大事!”
刘放点点头,焦急地望着刘石道:“我记住了,只是此时我们是跑还是?如果跑,这府中有我一二个心腹之人,现在还是来得急!”
刘石笑道:“不慌!我们虽是来刺杀他,但并不是现在,其次我们送他猛药也说得清清楚楚,想必他也会找人试验。而他出事,并不关我们的事,而且一旦跑了,更是坐实了是我们做的。这可对我的名声不好!另外既然有人这样做,必然会出来收获成果,绝不会只是想王松死。
这样!不如我们看一看再说。想来这府中还是有明白人,而且,下药之人说不定会有行动。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乘势将这几千将吏收入手中,为何不好呢?”
刘放迟疑道:“这样也太冒险了吧!君子不立危墙。你这千金之体,值得在此冒险吗?”
刘石笑道:“放心,在这里只要不是大军围困将我绑住,想走,还是走得了的。而我们一个商贾之人,他们也不会大动干戈。”
正说着话,室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大叫道:“里面的人听着,府中有事与你们有关,现在你们必须老实呆在屋里,不得乱动,否则刀剑无眼。天亮后将与各将军会审你们,到时再定刑罚!”
史涣在窗口一见,屋外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