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备正在府中阅文,亲卫来报:“有一人自称徐福,前来求见将军。”
刘备命进,经过交谈,刘备胜赞其军事之才,留在军中作军师从事。
又过了一年,益州刘璋派州中从事张松前来新野邀请刘备入川共抗张鲁。
这张鲁祖籍本是豫州沛国人,世家大族,据说是汉初名相张良的后代,其祖父张道陵信奉天师道,听说蜀地山灵水秀,极适合修练,就入蜀觅地静修,后修练有成留在当地传教,被人称为张天师。张鲁的母亲更是信鬼道之说,修到深处,竟有返老还童之效,六七十的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当地人称之为鬼母,道术高深,最善看气,识阴阳,说蜀地有天子之气。
益州牧刘焉到蜀后,对张母极为尊敬,常请她入府请教修行之道,当时巴郡及汉中一部的百姓信奉五斗米道或天师道。其实五斗米教本是天师道的分支,因其入教只需收取五斗米,被人传为五斗米教。
刘焉听说蜀地有天子之气,又见朝庭混乱,关东诸侯相互征伐,起了异心,通过张鲁的母亲,任命天师道的张鲁为督义司马,五斗米教的张修为别部司马,率领信众攻打汉中。
太守苏固被杀,汉中被张鲁、张修占领。不料这张鲁早得刘焉授意,乘张修不备将张修杀死,自任汉中太守,阻断与大汉朝庭的联系。
刘焉以交通中断为由,在益州自任郡县官吏,许多官吏不服,被刘焉以辟雳手段除去,威信渐立。
不料,天不予刘焉之愿,三年之后刘焉因病死了。
刘焉死后,刘焉子刘璋继承益州牧,因张鲁不听调遣,一怒之下,将张鲁的母亲、弟妹斩杀,从此结下深仇。刘璋派庞义为将征讨张鲁,双方激战近年,无功而退,转而任命庞义为巴郡太守。
三年前,马超因父被曹操杀害,怒杀韦端,结果被韩遂联合韦端部属,杀了马超家小,将马超赶出凉州。马超逃往汉中依附张鲁。
马超之勇早已传遍汉中,见马超来投,张鲁大喜,任命马超为都讲祭酒,其职位仅次于张鲁。
马超请张鲁出兵助他打回凉州,只要杀了韩遂,就能将凉州与汉中联为一体,张鲁本来意动,汉中功曹阎圃劝道:“韩遂经营凉州多年,况且有韦端部属相助,夺取凉州并非易事。而且骠骑将军、雍州牧刘石早奉天子之命守雍、凉、并三州。对凉州早就虎视耽耽,常言: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我等出兵凉州正好给了刘石出兵凉州的借口,还是不要打凉州的主意好!以免引火烧身。”
马超听到阎圃提到刘石,心有余悸,不在坚持。
张鲁看马超脸色,明白这马超必然在刘石手中吃过亏,心中不安,向阎圃问道:“这刘石得到凉州之后会否再征汉中?”
阎圃沉呤半晌道:“自寿成公与董国舅为救天子出虎穴,不幸被奸贼害死,天子也因伤崩驾后,这大汉已呈群雄逐鹿之势,天子名存实亡。袁绍败亡只是时间问题,最终只会在刘氏两兄弟与曹操之争。凉州既下,汉中自然难保。唯有一地尚可依险抗争。”
张鲁道:“你是说益州?”
阎圃点点头道:“正是!这益州路险,难于登天,只要守住各处隘口,纵千军万马也无可奈何!只是刘璋无能,不善军事,只要我们能拿下益州,以益州为后方,经营得当,说不定可与曹刘形成鼎足之势。”
张鲁一听,眼中精光一闪,恨恨地道:“刘璋杀我母、弟,此仇不共戴天,孟起可愿助我?事成之时小女琪瑛许配你为妻,如何?”
马超大喜道:“固所愿,不敢求!”
张鲁目光一闪道:“好!就以孟起为先锋,整顿军马,攻打益州为我报杀母、害弟之仇!”
阎圃见张鲁决定攻打益州,沉吟一下,又道:“益州刘璋虽然柔弱,但进川之路只有米仓道与金牛道。金牛道最近,但金牛最险,米仓道连通巴西,只要夺取垫江,江州,则可沿内水达cd绵竹、涪县。只是这巴西有益州能吏驻守,如今阆中有庞义、江州有老将严颜,金牛道上更有蜀中名将高沛、杨怀。因此,攻打益州还须从长计议。”
张鲁皱皱眉道:“这我自知,只是功曹的意思是?难道不打了吗?”
阎圃道:“并非不打,只是得从长计议。如今庞义长期在外,对刘璋十分骄横,我们不妨派人在巴西进行牵制,制造庞义与刘璋的不和。另外由都讲祭酒率精兵攻打白水关,夺取葭萌关,如能打下剑阁,则直趋梓橦,如剑阁难下,则转攻阆中,两路大军合击,先夺取巴西,再循序渐进,绕过剑阁直取涪县、绵竹、雒县、最后攻下cd张鲁一听大喜:“就按功曹所说,孟起沿金牛道攻蜀,公则征巴西。”
马超奉张鲁之命,领军自汉中沿金牛道攻击白水关。
白水关守将高沛、杨怀一面向刘璋告急,一面据城死守。
马超攻打近月,寸步难进。一日,马超的小弟马铁在营中烦闷,找了一条小船,沿白水下行,不过十多里,见一处崖壁陡峭,看起来极美,将小船靠了过去,仔细一看这块崖壁竟然是两块崖壁结合在一起,沿结合部位有条小斜坡,斜地向上延伸,马虽难走,人却绝对可以爬上去。
这马铁自父亲死后,就跟随在大哥马超身边,人虽小也经历了不少战阵,突然想到:“如果沿这条斜坡爬上去不就可以绕到白水关的后面去吗?”
马超正为攻击毫无进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