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家公子想要购买,不知贵东家是何原因要卖呢!”刘真问道。
汉子陪笑道:“好教公子得知,此酒店原是京里北军的一位军侯所开,前几年参加征剿黄巾贼,随董将军行军,不幸战死,只留下孤儿寡母。
开始时倒还无事,不过近年来,不知那里来的一些泼皮,常在店里吃饭不给钱,还骚扰客人,向本店索处费用。客人少了,连连亏本,东主无力经营,想售出回家,专心教子。”
刘真一怔:“如此说来也算我大汉的功臣,不知这酒店有多大,价格如何?”
汉子叹口气道:“功臣算不上,因战败,董将军也是受罚,手下的将士自然也没好了。这酒店是三层高,五开,后面还有一个两进的院子,二十几个厢房,除了自住,也偶尔出租给一些客人。总价80万钱。”
刘真皱皱眉头道:“你这地儿也僻了一点,价格也太贵了一点。先带我们看一下吧!”
汉子点头应允,带着刘真四处查看。
刘真看到后院还有一道门,问道,“此门通何处?”
那汉子道:“此门前是一条小巷,与外面的主道相通,我们店里进货也多从这条巷子里进出。”
刘真打开后门一看,这条巷子比两马车略宽一点。少有人来往,极为清静。在后门旁边还有一道门,刘真望着那汉子。
那汉子解释道:“以前因后院住着家眷,此门是直通前院的巷道,一般进货就是从此进去的。”
刘真点点头:“此店前面的街道也较清静,按理也不值80万钱,但他丈夫也是为我大汉而死,我同我家公子说一下。但有二条,一是此店的师傅同掌柜的都要留任,协助我开店,二是我家公子是前来洛阳读书,已拜卢尚书为师。所带的钱不够,可否先付她五十万,其余6个月内交清,决不再拖欠,立字为凭。你可否同她去说一下?”
汉子回道:“公子留下我等,我们自然愿意,至于分期付款,这要同东主说过才行。> 刘真道:“我们年青、家中又不是大富大族之家。如果一次**付八十万,再加上在新城置业,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天子脚下,引人注意就不好了。而我们分期付款,可打消一部份的疑虑。”
刘石笑道:“你越来越像一个商贾了。”
吴普笑道:“他现在本来就是奸商了。前次过城门还偷偷地送了一块银子给那城门官。”大家一起笑起来。
不一会儿,那汉子来到刘真的桌旁道:“东主听说贵公子是卢植的弟子,当即同意。”
第二天,天一亮,刘真带着项熊,赶回新城。随后收拾百斤金子、三十万钱,带着典韦及十个新招家丁前往洛阳,让项熊、刘豹众少年守护庄园,众少年一听公子在洛阳又置了一间酒店,一阵欢呼。应承一定将新城看护好。
刘石见刘真到来,与原东主交割清楚,写下分期付款的字据,签订转让契约。连招牌都不换,酒店原来的老人除少数愿意走的外,都留下来了。就是掌柜的也起用原来的,刘真只是负责整体的事物。
不过,刘真也是经商多年,知道有些规矩是必须的。
待规矩拿出之后,又有部份人觉得受不得此约束,走了。
刘真也不怕,自己可是有几十人等在那儿的,只要熟悉几天就可以了。
刘石住在后院,典韦及那班伙记就都住在中院。刘石之所以让典韦过来,是听说有一班泼皮经常闹事,刘石本人是不好出面,必竟是主人,又是读书人。刘真的实力又低了一点。
这典韦武艺高强,一般的人很难讨到好处,其它的生意也没有展开,决定先让典韦来镇一镇场。
刘真开业的第二天中午,刚开门没多久,店里陆续来了三个人,点了菜坐在那里。
刘真因刚开业也坐在柜台处,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人还没进,就有人传话了:“听说店主换人了,这也不请我们贺喜贺喜。不过,你们不请,我们自己来了,还要新东主拿出好手艺来,让我们兄弟们瞧瞧。你们说对不对?”
“这不光要有好菜好酒,我们来贺喜,这见面礼也是不能少的。”有人起哄道。
“你们带礼物了没有?人家可是好菜好酒。”有人笑道。
有人跟上道:“我们每个兄弟都带了一张嘴、两双手,这算不算礼物?”
又有人笑道:“我们带上嘴是干什么?带上双手是干什么?”
有人嘻笑道:“当然是我们大哥看得起他们,带我们来吃来拿的,听说这新东主为我们兄弟也是准备了不少礼物呢?”
这些人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坐下,还嫌太挤了,将那三人赶走,那三人一看,知道自己惹不起,连忙起身就走。
掌柜待要叫住,刘真脸色一冷,让掌柜的不要叫,又吩咐道:“这些人叫什么就做什么,一会儿让典头领去收单好了。”
这掌柜的一看,知道这新东主是要来狠的了,心里一抖,“这可是天子脚下。不过还是高兴地答应了,这些人可是让他受够了气,今天总算能出了。但又担心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一个个武艺高强,打起人来凶得狠,听说与某些官府还有联系呢?”心中是既高兴又担心。又想想人家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卢尚书的弟子,一下子又释然了。
这些人见掌柜的见他们要什么就炒什么,也不多言,以为这掌柜的怕了,更加得意,一个个喝得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