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被俘山贼脸上的变化,刘石知道这些人还不是太坏,还是可救的。> 从这些人的口中还知道了不少消息:上雒的土匪只有一股,但也是最凶残的一股,人数众多,约有五千人左右,领头之人叫黄皮,手下有十几个头目。据说这黄皮是从其他地方来的黄巾余部,后来兼并了上雒的所有土匪,上雒县城就是他们打破的。
听说与上雒县里的某些豪强有一些联系,上次来的新任县令,就是他们在半路里截杀了,连妇孺都没有放过。他们还想控制整个武关道。
不过,在商县也有一股山贼,同样是黄巾余部,人数也有五六千。领头之人好像是叫什么彭脱的,以前是一个大方头,后来在汝南之战中战败,逃来商县,活动在武关道上。
具体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据说有几个地方。这些人专劫大队商队和运送军资的车队,除非有大批军队护送。
官府也曾征剿过几次,来的军队少了,被彭脱部打得溃败而逃,来得多了,又不见这些山贼,官府也是无法,但他们对小股商队却并不抢劫。
这两股黄巾山贼也因地界发生过冲突,不知谁赢了。从此后,上雒的黄皮只在上雒活动,并不越界。但他们对大小商队都劫,除非有交情,交纳一定的过路费的商队除外,
同时、黄皮还收取整个上雒县的保护费,不给就打,其中一个乡堡,仗着堡坚,结果被攻破后整个乡堡被屠得一个不剩,整个上雒县都震动了。
刘石慢慢地咀嚼着这些消息。
对刘石来说,这些并不是好消息,好在这些人狂妄,并没有来阴的。
刘石找来典韦、刘真、史涣、曹性、施全、刘成商议。> 第三天,刚走了两个时辰,听得一声锣响,前面转出大队人马。领头的三个人,骑着三匹矮马,长得粗壮,其中一个还穿着一身垲甲,其余两个穿着锦布外罩,十足像个土财主。
这三个山贼两人使枪,一人使戟。那些被俘获的山贼一见,神色一变,满脸惶惶。
刘石知道此时不能输了士气,当即大吼一声:“那里来的山贼,竟敢抢劫官府,不怕灭你们满门吗?”
旁边一个贼头大笑一声,道:“我们就是专劫官府的黄巾义士,无知小儿,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速将货物、钱财及叫刘石的留下,其余的逃命去吧!本寨主今天心情好,留你们一条狗命。”
刘石一听,知道这些山贼是专为他而来,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不在多言,提马向前冲去。
群贼之中,身着金甲那位头领,手一挥,“谁个去试他一试?”
旁边的一个山贼大叫一声:“我去!”说罢也一拍马,迎了上去。
这个人虽然也颇有武力,如何是刘石的对手,再加上这马也矮了一截,刘石此时只想尽快了结,震慑群贼,全力以赴,只听“噹”地一声,冲上来的山贼已被挑翻在地。
身穿金甲的山贼倒吸了一口冷气,见势不妙,大喊一声:“一齐上。”说着将马一带,山贼蜂拥而上,自己隐于群贼之中去了,这些山贼虽然人多,刘石也不惧,刹那间,接连挑翻十几个。
典韦看见刘石动了手,抓起双戟,左挑右击,趟出了一条血路,看见哪儿人多就往哪儿杀。
山贼见势不好,绕道向车队奔去,刘石也不理,只向那两个头目奔去,其中一个头目逃得慢了一点,被刘石赶上,慌忙举戟相隔,又是一声“哐”地一声,将山贼头目扯过马来。
身着金甲的山贼头目心中大吓,大叫:“放箭、放箭。”话音未落,曹性手起一箭,“啊”的一声惨叫,金甲山贼伏在马上逃向了山顶。
说话间,山贼已倒下了一大片,山贼的三个头目一抓一死一逃。有人高喊:“三头领跑了!三头领跑了!我们也跑吧!”说完钻进山林不见。
山贼本无纪律,有人跑,自然跟着跑,转眼全部遁入山林,只可惜先前冲得最前面的反而被刘石、典韦等围了起来。
刘石大喝:“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其他人也纷纷大叫:”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这些山贼倒也光棍,丢下手中武器,抱头跪在地上。
刘石看了一下山贼,这些人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饥瘦,叹了一口气说:“都带走吧!”
这一战,刘石车队只有十几人负伤,山贼死伤五六十个,被俘获的也有三百多人。
车队的人收拾了一下战场,昨天俘获的山贼也有一些人协同帮忙,不到半个时辰,车队再次出发,山贼眼中对刘石、典韦露出敬畏的神色。
傍晚时分,来到一座小城,远远望被丹水三面环绕,一座木桥飞架武关道旁,直通城门。仿佛这丹水就是天然的护城河一般。刘石觉得这座城还没有涿县的一半大小。
车队中有人道:“这就是上雒县县城。”
刘石迟疑了一下,跨过木桥,来到城门。
城门已倒了一大块,在这缺口处,还有两个五六十岁、头发花白,身穿破烂的衙役站在那儿、似在聊天,见到大队人马到来,并没有惊慌,也没有上前过问,就像没有见到一般。
刘真上前大叫一声,新上任的县令大人到了,还不叫县里能说上事的人前来迎接。
直到这时,两个衙役才惊慌起来,其中一个急忙向县衙跑去。
不久,一个年约三十来岁,也是衣着破烂,面色饥黄的中年人小跑过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