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脱冷冷一笑道:“你们官府所说让人难以相信,想当初在广宗,下曲,皇甫狗贼杀了我们多少兄弟,广宗河水都塞满了。在下曲用我们黄巾兄弟的头颅做的京观,摆放得方园近里。想起来就让我切齿难眠。”
典韦大吼一声:“彭脱,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大人好生仁义才同你说这些,并不是怕你。”
刘石回头叱道:“恶来休得多言!”
刘石望向彭脱道:“那你说怎样?难道只有我一直征讨,杀戮到你们降服才成。你就不为那些屈死的冤魂可惜?典军侯性燥,至于皇甫大人所为,你也清楚,乱世用严典,不然个个都可以反叛,杀人。所以,有些时候必须以杀来震慑宵小。
至于你相不相信我所说,我想你已听说了蓝田、商雒,已被征剿、招降的山贼,除了负隅顽抗的贼首,其余皆在商雒种田修路,甚至本县县兵中也有少部分人。那些招降的山贼则是官府分田,按律纳赋,自行开垦,首年免交,第二年交半,说话算话,并不会改变分毫。”
彭脱沉吟半晌,道:“你的为人,我略有了解,但官府却让人不敢相信,你想招降我们,也不是不可以。我同你打个赌,我与你对战,我赢了,你们必须退回商雒,不再对我们进行征剿、打杀。我输了自愿无话,我会劝他们放下武器随你们处置,也请你发誓不得虐杀他们,给他们一口饭吃就行。否则,我愿同你们周旋到底。”
刘石一笑道:“好!手下见真章。我也可以对天发誓,在我的冶下,我会尽量改善百姓的生活处境,但对于刁民,我也会严惩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