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来在练剑,未羊伸了大懒腰,终于有机会挤兑对方:“我现在才知道,一个人原来可以这般恶心,你幼不幼稚。”
燕来微微一笑,刺剑而过,邀他下场对练。
“怎么,知道害臊,不敢说话了啊。”未羊双剑向他压去。
“没品位。”
“啥?”
“做人吶,要懂得给自己找乐趣,你境界不够,说了也是浪费口舌。”
“逗几个宁州的小角色还整出高度来了,也就是我不想而已。”
“我这人一向不挑食,大有大玩,小有小闹。”燕来剑招突然加快。
“我不像你这般无聊,老子更喜欢看热闹。”未羊轻喝一声,双剑交错,把燕来逼飞出来。
“行了,练第三招吧,你这进境,难怪莫公公都觉得惊讶。”他笑得勉强,这小子就是个怪物,照这样下去,恐怕不用两年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燕来收剑入鞘,呼出口白气,想了想,道:“南剑门过江北,看来已经是势在必得了,不过出手这般快,你觉得和薛家有没有关系?”
未羊摇摇头:“难说,明着是过江立堂,暗中把那么几个分门丢给薛家人过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恐怕成不了理由。”
“南剑门是我们打开江南局面的必要目标,薛家毕竟只是个由头,就算赶尽杀绝了,也掀不起多大的浪,只有把这些家伙都拉下水,才有可能把这盘棋给做活了。”
“你想怎么办?”
“在江宁这边开衙前,我想咱们现在的目标应该放在江北。”
“江北?”
“南剑门不是要过江吗,咱们自然要替薛家人讨个公道吧,怎么说,我学的也是薛家剑法。”
未羊一寻思,指着他笑道:“你还真贱。”
“彼此彼此,不过在此之前,江宁这份礼还是得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