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疏忽,让李诗雅陷入尴尬,又怎会继续偷懒让她独自面对别人的威胁和难堪。
何睿看着那个火箭筒,一阵错愕。
他在国外玩过类似枪械,认得出来这绝不是仿造品。虽然一看就是空壳,但在华夏国能拿着这种东西招摇过市的人可不多。
“有意思!”他不由看向孟远,“这位小朋友,怎么称呼?”
孟远置若罔闻,抖腕将他手臂震开,再不多看他一眼。
“喂,我们何总问你姓名呢。”杜永豪仗着人多势众,再度嚣张起来,“怎么,见不得光,还是害怕得不敢说出来?”
孟远将火箭筒递给赵鹏程,心中觉得好笑。
这世上有许多人,总喜欢把同类分出个三六九等,然后欺下媚上,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这理所应当。
更可笑的是,即便真要划分,做为灵修者,自己也要高出他们一等。
他忽然想起袁庭北经常慨叹的那一句话。
灵修之下,皆仆役。
“让我害怕?你们……”孟远冷冷一笑。
“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