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的痛他的恨他的苦,和顾至是一模一样的,尽管一同养在顾府,可两个人的性情终于越来越悬殊。
顾至磨炼成了一把利剑,随时可以伤人,他则磨炼成了一把匕首,被沉重的刀鞘重重包裹着,甚至因为刀鞘生了锈,而渐渐被人遗忘。
没关系,都过去了。
祁季昭坦承自己的来意:“我想出仕,请娘娘帮我。”
祁贵妃没有任何犹豫的道:“好,我来想办法,只是你的身体?”
祁季昭道:“没大碍,武职肯定不行了,劳烦娘娘替我安置个文职。”
祁贵妃出了会儿神,点头道:“我明白。”又问起自己的儿子:“老三说是代他父皇平叛,这也走了快三个多月了,可有什么消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