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连声响,颜元就带着峨嵋弟子,押着那浩浩荡荡一行衣着破烂的人走到所谓的丐帮分舵,也就是一间破旧得勉强只能遮雨的房子罢了。
颜元先是将人往地上那一扔,跟在她后头的弟子也有样学样儿的把人往地上扔了,便发出了一连串咚咚的声音。
“峨嵋派丁敏君,特意前来拜见丐帮分舵舵主。”见面三分礼,安平帝教给颜元又一句名言,便是永不授人于柄,旁人再无礼,自身也当礼数到位,如此一来,便能掌控局势。
外头那么大的动静,里头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呢,只闻一阵笑声传来,一人大步流星地从屋里头走了出来,“丁女侠之名如雷贯耳,但不知今日前来丐帮,有何指教?”
“阮兄弟!”一看到那人,在颜元身侧的陆远行便一声嘀咕,耳聪目明的颜元听了个正着,对于原先的猜测,也就更加的肯定了。
“不敢说指教,只是碰上了些打着丐帮旗号招摇撞骗的人,想着我们峨嵋与丐帮的交情,故而并未与丐帮言及,先行将他们拿下,以便他们再到别处败坏丐帮的声誉,还望阮舵主且莫怪我们多管闲事才对。”颜元说得那叫一个客气,陆远行却是看向她,整个人懵了。
“哦,但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假冒丐帮之名,坏我丐帮声誉。”这位一眼扫过颜元押来的人,那被颜元下令堵了嘴的人直朝着他叫唤,这位脸色一变。
“素闻丐帮弟子义薄云天,自北丐洪七公起,一直致力抗蒙,护卫天下百姓,于江湖中声名远扬。丐帮弟子虽以乞讨为生,却从不与人强取豪夺,可此人一再打着丐帮之名,往我峨嵋分透再三讨要银两。想我峨嵋弟子虽不及丐帮弟子众多,但一应分舵所用之银两皆有明细,我分舵执事,念着与丐帮的情义,一再将银两给了此人,不想此人得寸进尺,越要越多。我原奉师命下山另有要事儿,听闻陆师兄说起此事,再联想到丐帮弟子昔日的为人处事,断定此人万万不可能是丐帮弟子。阮舵主,你仔细的瞧瞧,此人是与不是丐帮弟子?”颜元前头那一连串的铺垫,后头还给挖了一个坑等着人跳呢。
“丐帮素有义名,此人若当真是丐帮弟子,丐帮弟子跑到旁人门派前要银子,此事但若传了出去,丐帮的名声,怕是要毁了!”颜元小声地嘀咕,说是小声,可该听到的人都听见了,那位阮执事儿的脸一黑,“想来,此人定不是丐帮弟子吧!”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阮执事儿若是还听不懂颜元话里的意思,那就是个傻子了。急忙地否定着,那被堵了嘴的人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身份竟会被否定,急得大喊大叫的,偏偏却只能发出一阵啊啊啊的声音。
“不是,那可是真好!”颜元笑靥如花地说了一句,“我可是真担心丐帮沦落至此,已经到了需打秋风才能生存下去的地步,如此一来,只怕北丐洪七公在天有灵,却是要气得跳起来啊!他这一世的英名,却是让后来的弟子,毁得一无所有啊!”
“不会,不会,丐帮弟子谨守丐帮帮规,岂能做下强取豪夺之事儿,断然不会,断然不会。”阮执事否定得飞快!
颜元道:“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毕竟峨嵋与丐帮的交情,真说起来,渊源甚远,峨嵋只怕着丐帮越来越好,但有峨嵋能相助的事儿,峨嵋绝不推辞。这些坏了丐帮弟子名声的人,那我便交由阮执事处置了。”
“多谢丁女侠,今日真是多亏了丁女侠了!”阮执事儿一听着颜元可是肯走了,那是大松了一口气儿,那客套的话也不敢多说,只道记下了这么一分情。
颜元回头道:“阮舵主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我还是那句,峨嵋但有能帮上丐帮的自然会帮,不过往后,阮舵主可是防着再有人打着丐帮的旗号,行那不义之事儿才是。”
“当然,当然,我一定,一定会严加防范,严加防范!”阮执事儿哪里还有不应之理儿啊,只盼着能赶紧地送走颜元呐!
“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该做的做了,该说的也说了,颜元当然该带着峨嵋的人,回他们峨嵋的地盘去。
“丁女侠,各位大侠,恕不远送,恕不远送!”阮执事儿那是客客气气儿的让人把峨嵋派的人给送出去,哪怕满心的恼火,那也只能堆着那笑脸。
而出了丐帮的地盘,韩述已经眼冒精光的跑到颜元的跟前,“师傅,师傅,您真太厉害了!”
“这算不上什么。”颜元摆手地说,这么个法子啊,还是她跟着安平帝依样画葫芦,照搬着来做的,要不是这唬人的架势做得好啊,事情还真没法儿善了。
“丁师姐,那些人都不是丐帮的人吗?”陆远行由头看到尾的,完全都懵了,那些人,那些人都不是丐帮的人。“丁师姐,那该把他们骗了我们的银子要回来啊。”
陆远行可算是想起这么件关系重大的事儿了,银子啊,那可都是银子啊。
“回来吧!他们呐,是丐帮的弟子没错,我们给的银子,别想着要回来了,要不回来的。”颜元拦下了要往回跑的陆远行,陆远行一听,“那,那阮兄弟怎么没承认呢?”
“承认,承认了啊,那这件事儿可是要闹大了,丐帮的帮规里头,可是严令强取豪夺的,虽然他们并没有明抢,但是带着那么多的人在我们门口要银子可是事实,事情要是摊上台面来说了,丢脸的可是丐帮。”颜元就是拿准了他们要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