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能把青殇的耳坠,还给青殇吗?少了它们,青殇一整套的暗器可就不完美了,呵呵呵……。”青殇看着太子,笑的仿若天使坠落凡间般,天真无邪。
她刚才射向太子的暗器,是无毒的。反正戏耍一下对方,证明自身的能力,又不是杀人,用不着她使出真正的独门暗器。
不错,没淬毒的蝴蝶镖,只是她明面上的其中一种暗器而已。
太子看着她的笑容,却深深的打了个寒颤。一整套的暗器?至少有十二种。这小女孩,太可怕了,这就是谈笑间杀人吗?
“还你。”伸手从发髻上取下两枚蝴蝶镖,扔向了青殇。
太子看见青殇的身影只是晃动了一下,接住了暗器,两只脚都没有离开原地。暗暗咋舌,好快的伸手!
他都没看清她是如何接住暗器的!
“太子殿下,人已带到,就此告辞。”青殇已经把蝴蝶镖戴在耳垂上,转身,走出了大门。
太子立刻暗示的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邬安。
邬安立刻起身,转身追出了大门。站在院中,眼中却已经失去了青殇的身影!瞬间转身,回到屋内,单膝跪在太子的面前。
“主子,属下没看见她是如何离开的。”
太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你起身吧。”他已经被软禁在府中多日,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这软禁是终身的,还是暂时的,连与宫中的母后都失去了联系。
对他来说铜墙铁壁的牢笼,对刚才的青殇,却宛如出入无人之境。
从他发冠上中镖开始,他就很清楚的意识到。
他身边身手最好的侍卫长邬安,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太子殿下!奴才终于见到您了,呜呜呜呜……。”被人忽略已久的乔木,跪着往前挪动了几步,一把抱住了太子的小腿,低声哭泣。
他可不敢大声哭,深刻的记着,此地是被软禁的太子府,他也是宰相府在逃的家奴!
太子低头看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乔木,嫌弃的一脚把他踢开,端坐在高位上。
邬安立刻走到他的身后,站着。
太子睥睨着乔木,眸中充满了戾气,冷冷的道;“跟本太子说说,现在外边局势如何。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宰相府,琉璎水榭。
“你说什么?乔木那个贱奴居然背主逃了?!”卓子傲一觉醒来,发现居然找不到乔木,质问其他的奴才,得知真相,朝着跪地的奴才们怒吼。
其中一个奴才小心翼翼的道;“主子,伺候五姨娘的吴嬷嬷投井死了,官府说是乔木做的,正要拿他。他下落不明,不知所踪,应该是逃了。”是他也逃走了,不走,等死不成?
卓子傲一听,乔木不是背主而逃,而是杀人潜逃。包着纱布只露出左眼的凶狠眼神,散去了部分的戾气。
但是转念一想,以前乔木暗地里,做掉了不知道多少得罪过他的人。
以前也没见什么衙役上门,要拿人。
如今他伤残躺在床上,死一个嬷嬷而已,居然又是报官,又是拿人的!
他连贴身的奴才都护不住了,难怪乔木连声招呼也不打,逃了!
想想曾经风光无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都是从绘雅轩的野丫头来了之后,才发生的转变。
卓楠,必须死!卓子傲独眼中抑制不住的狠戾杀气,迸射而出。
跪在地上的奴才不小心窥见,各个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悦蝶轩。
卓苒跟卓晴正坐在桌前用茶点,两个人的身后分别站着贴身的大丫鬟半夏跟白芷。
卓苒愤愤不平的抱怨质问。“既然她已经醒过来了,父亲为什么不处罚她?!”
卓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明知故问。”海月在府中,背后有太后护着,父亲大人怎么可能罚卓楠?没见到本该发卖的奴婢,都放出来了,重新伺候她吗?
“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差点害了我们整个宰相府,却还被太后看中!这是什么道理?”以前卓娅受母亲李氏跟太后的重视。
如今去了一个卓娅,现如今又来了一个卓楠!可恶!
太后跟母亲什么眼神?为什么就不能宠爱她呢?
她哪点比不上卓娅跟卓楠?一个没有姿色,另一个品行不佳!
哪里像她?可是倾国的美人,有名的贵女!
卓晴淡淡的扫了一眼满腹怨恨的卓苒,垂下眼帘,眸底一闪而逝讥讽的寒光。她是太后的亲外甥女,你算什么东西?
卓苒伸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的清茶,这才抬头看着卓晴道;“不提她了,提她我就倒胃口,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露出暧昧的眼神,朝着卓晴眨眨眼,戏谑的问道;“妹妹听说,圣上已经下诏,把司徒大将军从边疆调回来了?”
提起司徒卫国,卓晴脑海中浮现一身盔甲,顶天立地的一个英俊男儿。脸颊上突然浮现了两朵红云,娇羞的点点头。
卓苒看着卓晴害羞的样子,打趣道;“此次他回京,你可得想办法,多去见见他。否则他万一又被圣上派去了边疆,下次再见到他,还不知何年马月。”
卓晴面色严肃的点点头,下个月就是她的及笄礼。
及笄礼一过,提亲的人就会陆续上门。
可她心目中,只爱慕司徒卫国大将军一人。
朝着卓苒露出微笑,恳求道;“到时,要麻烦妹妹,陪我一同去司徒府,找司徒大小姐叙旧一番。”她可是有身份的贵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