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唐月笙是真不懂。
苏苏：……
苏衍：……
苏衍开车的手掌微微一动，话语间带了几分好笑的味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虽然带了点儿嫌弃，可按照唐月笙的理解来看，此时的苏衍，面带笑容，也没有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心情应该还算是不错的吧？
总之。
苏衍还是不会觉得生气的。
那就好了。
上辈子被欺负的太惨了，以至于，这辈子的唐月笙内心深处也有了阴影，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让人的心间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凉意，很难受，却还要忍耐着。
“唉，嫂子，我之前还觉得，你战斗力蛮不错的，能和那个小百花斗一斗，我现在有点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