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众士兵摸黑朝着一间间黑洞洞的房屋行进,自己则带着陈大河谢志明几个年轻战士跟在身后,朝着灯火通明的屋子走去。
国难当头,这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不去为了保家卫国而是落草为寇,祸害乡里,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个世道已经变了,乱世之中老天连自己都自顾不暇,因果报应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叶振兵不认为当人被害死了之后,行凶者逍遥法外多年再去世叫做因果报应,这只是一个笑话。
这一行士兵早已义愤填膺,不说为民除害冠冕堂皇的话语,同样遭受过这种事情荼毒的年轻人只是感同身受,在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的大口还能睡得那么憨实,他们除了狼心狗肺实在想不到半点形容词,所以在睡梦中毫无声息的被年轻战士歼灭,或许还是便宜他们了吧!
看起来像是一个村落的土匪窝里,那一间看起来最大的屋子灯火通明,里边的笑声不绝,觥筹交错,三十几个土匪中的五个当家坐在一桌丰盛的菜肴面前推杯换盏,每一个人腿上都坐着一个面容黯淡,泪痕依稀可见的女孩,简单朴素的衣服被撕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这几个人好似没瞧见她们的悲戚,一直往她们嘴里灌酒。
还有几个女孩则是被绑在一边的柱子上,其中一个女孩脸上最初的愤怒惊恐早已消失不见,更多的是淡漠悲戚,好似生无可恋的模样,任凭身旁的土匪头子踹她骂她还是没有多少动静,被这个人渣多次***打骂,在自己父母当着自己的面被砍死,她已经想不出此刻还能有什么表情了。
“妈的,这小娘们不管教不行啊,要不是她是最好看的,摸起来舒服,老子早把她一起宰了!”坐在首位的男人哈哈大笑,腿上的女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战战兢兢的将推到自己嘴边的酒喝下去。
身旁的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阿谀拍马屁道:“大当家说的是啊,要是大当家下山领兵打仗,还有***什么事情,大当家一个人就能把小日本赶跑了,到时候自己做总统多好。”
其他几个男人不由哈哈大笑连连称是,被马屁拍的浑身舒爽的大当家狠狠捏了一把坐在腿上女孩的屁股,擦了擦嘴巴笑道:“那是自然,到时候我封你们一个作大将军,一个做宰相,一个做尚书,有钱拿。有女人睡,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哈哈。”
男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其他几人顿时相互一碰杯,齐声道;“多谢大总统封赏!”
男人浑身舒服,喝了一口酒,皱了皱眉头道:“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真是生活舒服了,做事手脚都不麻利了!”
那阿谀奉承的贼眉鼠眼男人接着拍马屁道:“哪能啊,大当家可是能当大总统的人,他们为您做事哪敢手脚不麻利,这帮村民没眼力劲,也不敢跟您作对不是,肯定快回来了。”
那男人哈哈大笑:“也是啊!”
话音方落,只听见‘啪’的一声,只见一个布袋子砸在桌子上,砸翻好几个盘子,汤水四溅,抬起头看见穿着自己类似服饰相貌却陌生的年轻人走进来:“钱送到了!”
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大当家雅兴被打搅,颇为不悦,虽然不认识来人,也不在意,哼哼道:“你是哪个当家手下的,这么没有规矩,今天我心情好,跪下认个错,我就放过你!”
身旁的贼眉鼠眼男人打开袋子一瞧,顿时皱紧眉头,提醒道:“大当家,这里边都是石头!”
见眼前男人不为所动,连自己的话都不听,加上袋子里的钱都变成了石头,顿时发怒,将腿上的女人丢在地上,也不管她痛与不痛,站起身骂道:“妈的,敢私吞钱,给我把他拿下!”
贼眉鼠眼的男人似乎想起这里根本没有见过这几个人的面孔,顿时惊疑不定,他可没有其他几人喝醉的样子,还想着找个机会讨个娘们回屋里爽一爽,难道有人敢不要命的来这里找场子不成,赶紧跟着站起来道:“你们是谁,你们不是寨子里的人!”
叶振兵咧嘴嗤笑道:“现在才看出来!都给我绑起来!”手里的马刀不做停留,朝前一扔,直接钉在放着丰盛菜肴的桌子上,“嗡嗡”作响,躲在一旁的女孩看的惊恐瑟缩,只有那个似乎没有任何表情的女子眼睛忽然一亮。
身后的几个士兵立即得令,一同上前把这几个和的醉醺醺的当家绑了起来,为首的男人不停的叫嚣着“反了反了,你们敢绑我。”之类的话语,还没说几句就给臭鞋子塞住了嘴巴,所有人被拖出屋子,跪在门前。
剩下的士兵则是面带微笑的将所有女孩松绑,面对大片裸露的春光视若无睹,将她们护在身后,嘴里说着我们是来救你们,这些女孩才算安静了许多,走过叶振兵身旁,那一直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不能让她害怕的女孩忽然开口道:“他们屋子里还有几十个人,小心!”
叶振兵转过头,咧嘴对她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有些让她目眩:“没事!”
虽然是夏天,但夜晚山里的凉风还是比较寒凉,一刺激那醉的不行的大当家忍不住呕吐出来,连带着臭鞋子吐在地上,清醒了一些,摇摇头,色厉内荏道:“你是什么人,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杀了!”
呵呵,叶振兵轻轻一笑,这年头原来也有混混说话的口气,拿着马刀刀面在他脸上拍了拍是,冷笑道:“你知不知道做土匪是要杀头的,还想当总统,做宰相,你倒是想的很美啊!”
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