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沟......”鸣人紧了紧拳头,说道:“我相信自己的力量,纵然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要跳下去!用我的身体,用我的血肉去弥补这一切!”
“真是可怕的决心。”佐助给自己倒了杯酒水,点点涟漪自那平静的液面蔓延而开。
“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就直说了。你都听说了吧,关于忍界的革命。”
听佐助谈及革命,鸣人竖起耳朵认真听着,这也正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革命势在必行。长久以来,忍界中所有的悲剧皆是因为现有制度的不完善。但这种不完善却刻意被人忽略,没有及时去纠正,原本的错误越扩大,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想要改变必须从最根本做起,所以我选择了革命,改变制度,将其破坏,在废墟之上重新建立新的文明制度,这个过程很是艰辛,好几次我都想就此放弃......但后来如你所见,我成功了,完成了被人们称为不可能成功的革命。忍界今日和平统一的局面便是对我所作出的努力的最大肯定。”
鸣人说道:“忍界的确比以前更加繁荣,可是,为什么要废除忍者制度?佐助,难道忍者不能和你所谓的政治和谐共处下去吗?!”
“我说过了,不完善就得改变。沿袭旧时的制度只会错上加错,忍者的存在威胁了真正的和平。他们是定时炸弹,一旦被人引爆,便是不可逆转的忍界大战。忍者终将被时代抛弃,这是潮流,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加这个过程罢了。”
“你完全抹杀了忍者的存在价值!忍者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鸣人对佐助所说的很不认同,他始终坚持着,忍者绝对不能被否定,就想他所坚信的,人与人之间永远存在最根本的信任。
鸣人嘴遁不了佐助,而佐助也无法说服鸣人。最后,鸣人无奈了,他只能将一切归罪于那逝去的六年所造成的思想隔阂。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九点多。桌上的酒水再也没有被动过,佐助不是酒鬼,他只喝了两杯。
佐助打算对鸣人摊牌,便说道:“你想知道三代是怎么死的吗?”
“三代爷爷?”鸣人怔了一下,他才明白佐助所说的三代时这个时代的那位。
“被我杀死的。”佐助说道:“除了三代,还有自来也,还有他的徒弟,波风水门。”
“你怎么能胡乱杀人!”鸣人强忍着怒气,这个时代的三代和自来也他并没有见过,但也由于爱屋及乌的关系愤慨不已。
“革命就要死人,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佐助冷声说着,看了一眼鸣人脸上的表情,却是饶有趣味地说道:“对了,你知道波风水门是谁吗?”
“波风水门!”熟悉的名字让鸣人心头一跳,“他不就是四代大人!”
“没错。但他还有一个你并不知道的身份。”佐助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便是你的生身父亲!”
此话一出,鸣人再也不能保持镇定,那湛蓝色的瞳孔陡然一缩。
父亲,对鸣人来说只停留在幻想阶段,那是倍加呵护却又不敢触碰的珍贵存在。
从记事开始,鸣人不懂父亲为何物,他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周围的同学嘲笑他是个野种,无父无母。但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他是有父母的,只不过被父母抛弃了而已(那时的他的确是这样认为)。长大了些,鸣人学会了嫉妒,看到周围的同学都有自己的父亲,他也想拥有,在极度的渴望下时常幻想着:我的父亲很强大,他很帅气,很疼爱我。
后来的伊鲁卡和自来也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鸣人对于父亲幻想的模板。那时,他想到:“原来父亲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啊,蛮不错的.......如果,如果我能看一眼亲生父亲那该有多好。”
今日,佐助对鸣人说水门是后者的父亲,并且被他亲手杀死;突兀的消息先让鸣人一惊,随后是从内心深处涌上的痛恨与暴戾。
“佐助杀了我的父亲,我......我还没见过父亲一面,他怎么能杀了他.......”鸣人那被坚强包裹起来的脆弱内心被撞的四分五裂,一种名为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左胸处蔓延。
“啊!我的亲生父亲,被他杀掉了!佐助!佐助!”
鸣人的呼吸很是急促,胸腔不断起伏,肉眼可见的,那湛蓝色的瞳孔正在被血色兽瞳侵蚀。虽然这个时代的水门只是平行世界里面的,但父亲这一词所承载的实在太重,鸣人有足够理由将那被封印着的另外一面释放出来。
“佐助,我要杀了你。”
鸣人站在佐助面前低垂着头,他是以一种及其沙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的,此刻,他的内心已经被万千伤痛填满。
“不错的气势,很仇恨我吧。仇恨我那就向我冲来,用你的尖牙利爪杀了我。”
说着,佐助缓缓站起身,六年来他的身高增长了不少,鸣人只能到达他的肩膀处。
佐助有意激起鸣人的愤怒,他开始讲述如何在雨忍村杀了水门的场景,甚至是用了**音去干扰鸣人的思维,让他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不可原谅......”
金色的查克拉在鸣人体表沸腾,仇恨之心下,他爆了九尾的力量。
“绝对不可以被原谅!”
鸣人陡然抬起头来,从背后衍生出来的查克拉手臂转瞬砸向了佐助的面门。查克拉手臂冲击度很快,不过,这种力量对于现在的佐助来说根本不值一晒。
只看到金色光芒骤然停止,佐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