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子道长与一静神尼俩个人在旁边嘀咕了半天,这时,俩个人也走过来向弘丰方丈辞行。
北俊天龙公子方凌也走过来对剑南虹,姜夙愿等人抱拳辞行道;“南秀公子,东方姑娘,浪子大侠,在下有礼了!就此别过,今后若有什么事情,只须知会一声,在下一定竭尽薄力办到。”他神采焕发,英姿蓬勃,和以前判若俩人,方佛已经忘记曾经做过天魔宫的‘搏浪人’,又方佛那根本不是他所为。
剑南虹,东方飘雪,姜夙愿几个人都感激他出手战败血狼公子,并且毁掉武林王剑,才使得今天的局面得以为白道正义控制,大家都不计教他以前做过些什么,都赶紧抱拳还礼。
剑南虹见师傅要走,忙上前拉住师傅的衣袖问道;“师傅,您老人家这就要走?难道不跟弟子相聚几天,再走也不迟吗?”
太极子道长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笑着责怪剑南虹道;“你这小子,你现在是天下有名的名人了,难道还要赖着师傅不成?”说完,他又凑近剑南虹耳畔神秘地小声道;“还有难道就许你有意中人,就不许师傅有红颜已知?告诉你,小子,你听好!东方姑娘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你要好生珍惜,莫可辜负人家,不要学师傅这样,到了晚年独守空山寂寞,为师当年辜负了人家一片痴情,也耽误了人家的青春岁月,现在想来好后悔,也该陪人家好好散散心,多作些解释道歉”
东方飘雪上前对太极子道长施行礼仪,努努嘴道;“道长爷爷,小女子有礼了,这就是道长爷爷的不是了,道长爷爷逢着故交旧友就忘了咱们这些新朋友啦!小女子有个提议,道长爷爷不妨带着您的故交旧友,咱们找一个地方,由小女子好生敬道长爷爷和您故交旧友几杯酒,以解咱们十年来的思慕渴愿,怎么样?道长爷爷,这主意应该不错吧!”
太极子道长连连摇手道;“不成,老道乃山野云鹤之人,不习惯那些凡俗客套,咱们有缘,下次相逢,老道一定与你大坛酒畅饮,你就代老道好生管教咱这个徒弟呗!”
武当派六大清羽士也上前挽留师祖,太极子道长对他们嘱咐道;“诸位晚辈都是武当派的后起新秀,老道为你们感到骄傲,这样吧,诸位晚辈就立马赶回武当紫霄宫,向师门报喜讯,说我武当百年来的武学奥秘已经揭开,老道忙完这一阵子也会赶回武当紫霄宫,认祖归宗,与师门同庆同贺,以后就在师门养老善终了。”
太极子道长与一静神尼俩个人,一道一尼在前面走着,不停地指手划脚,似有聊不完的话,方凌与采菱人跟在他们后面,尾随着慢腾腾地走出少林寺山门。
剑南虹目送师傅离去,一阵惆怅袭来,心里十分的不舍,但是看见师傅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返老返童一般,知道他在为自己心里面的那份惦记作一些补偿,他欠红颜知己的情债,今生今世恐怕是还不清的了,不管怎么样,剑南虹都为师傅感到高兴。
寺院场地里面,现在只剩下剑南虹一班人马和凤凰教的人,其他的人马都已经陆陆续续离去,刚才还热闹紧张的场面,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空旷冷清起来,山风吹来,竟然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弘丰方丈对剑南虹,东方飘雪合什施礼道;“剑施主,当日静室会晤,老衲就与重望托负给施主,今日也全仗施主出手,力挽狂澜,一定乾坤,还有这位东方施主不逊须眉,大义灭亲的豪壮胸襟,以及高深的智慧谋略和精湛的武功相助,敝寺与正义白道才能避开祸灾,躲过这一场浩劫,老衲代敝寺上下僧侣和武林同脉,谢过二位施主恩德,二位施主功德圆满。”
东方飘雪抱拳还礼道;“掌门方丈何须客套什么,身为武林人,平定江湖自然是份内之事,倒是小女子要谢过掌门方丈,像小女子家父这样十恶不赦的魔头,掌门方丈都能够以禅宗大智慧点化他,让他迷途知返,悬崖勒马,皈依佛门,给他最好的归宿,让他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忏悔,这种大容大量的体恤善举让小女子感动,掌门方丈用心良苦,因为不管怎么样,身为女儿的都不愿意看到父亲横尸血泊”
剑南虹也抱拳还礼道;“掌门方丈,今日的结局最好不过,魔宫瓦解,它所剩的残余力量和其他黑道门派还成不了气候,江湖也暂时可以告为太平,学生们就告辞啦!今后若有什么事情,贵寺只需传一句话来,学生就会马不停蹄地赶来。”
弘丰方丈点点头道;“也好,敝寺清苦之地也没有什么招待诸位的,还有午后老衲为几位新入寺的施主剃度受戒后,就要举行仪式,引咎辞职,交替事务。”
这时,姜夙愿也凑上前来给弘丰方丈行礼,惊讶地问道;“掌门方丈望重贵寺与武林,大局刚刚平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辞去掌门方丈职位?”
弘丰方丈苦涩笑笑,深叹一口气道;“姜施主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管怎么说,十年前老衲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一直深为内疚,再者年岁也高了,就当让贤吧。”
剑南虹也急迫地问道;“掌门方丈辞去职位后,由那位高僧来接任掌门方丈之位?”
弘丰方丈目眸放亮,胸有成竹地回答道;“由老衲师弟,敝寺的监寺弘奘接任,他比老衲年青,精力更加旺盛,武功也并逊色于老衲,再者,他智谋善断,气度魄力定性都胜过老衲,敝寺交给他掌管,不但老衲放心,而且也是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