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豪气地挥手,顺手将那樟木箱子提了起来,“师父我礼物也送了,阿璃快准备香案,拜过师父和历代祖师父之后,才能做数。”
叶锦辉只得跟着二人进了船舱。
不等楚璃吩咐,只见默言已经在厅内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香炉,案前放着一把太师椅。
老头干咳一声,先从包裹里取了一张极大的绢,恭敬地开,挂在了案前的墙上,然后才开口道:“玄光派第七代弟子尉迟亦澜给历代祖师请安,为光大门派,弟子踏破铁鞋终又寻得另一名弟子……还望历代祖师父保佑小徒能将门派发扬光大。”
说着,亲手点了三柱香插在了香炉里,然后坐在太师椅上,示意叶锦辉跪在蒲团上给他磕头,又吩咐楚璃道:“拿戒尺来!”
楚璃便不声不响地递了戒尺过去,然后又道:“小女娃娃,年又小,被您老打哭了怎么办?不如我替她挨了吧。”
尉迟亦澜原来笑眯眯的脸一下子板了下来,“别的事你都可以代她,但这入门仪式不能代,不打得让她痛,她怎会清楚地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入门派的?”
到了这个地步,叶锦辉才懒得要楚璃的假好心,“师父打吧,我受得住。”谁知道这二人是不是联手演戏!
尉迟亦澜不过打了三下,叶锦辉的手已经没知觉了。
这戏演得太逼真了些。
又站在那里听尉迟亦澜念了门规,这才让叶锦辉给那画像上了香。
“如此,你方是我玄光派第七代掌门尉迟亦澜的嫡传弟子了,以后有什么事,只要解决不了都可以找我和你师兄解决。”
叶锦辉如在梦中。
但心里却无端地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
原来,她也是渴望被人关心和照顾的,只是一直没遇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