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对面十几名大汉,辰小星微微冷笑,手指轻轻一弹,未燃尽的烟头划出一道红光直奔赖毛而去。
“哎呦!”烟头正砸在赖毛眉心处,炸起星星点点的橘红,赖毛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听到赖毛叫疼,周围混混瞬间向辰小星冲去。而辰小星也动了,正所谓不动如山,动若奔雷,位于最前方的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大腿根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巨疼。手中的酒瓶一丢,抱着蛋蛋开始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面对十几名大汉,辰小星也不敢大意。老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一个人再能打,同时面对十几名身强体壮,手拿武器且具有作战经验的小混混,也得吃亏。电影里那些动不动就要打十个的人物,在现实中并不多见。
不过好在对方根本没拿辰小星当回事,轻敌在先,又都喝了酒,有几个还没打就已经开始晃荡了。所以辰小星凭借自己的速度,再配合上八卦掌的身法,飞似得在众人之中穿梭游走。
他每次出手的目标都是对方的小弟弟,如果说男人的血量是一百的话,那这个部位对男人的杀伤力则是一万点,只需要轻轻一脚,就能将对手完全制伏。打架不是耍酷,不需要讲究招式好不好看,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付出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成效,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尤其是一少敌多的对战中,一招制敌是取胜的关键所在。
等赖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院子里的打斗已经结束了。满地缩卷的双手捂蛋大汉,还有各种高低不同的呻.吟声,让赖毛目瞪口呆。
辰小星缓缓坐到赖毛的旁边,拿起一瓶啤酒,大拇指顶着一弹,瓶盖砰地一声飞了出去。
“啊。”辰小星仰头喝了一口,悠然的出了口气,“舒坦!”
赖毛已经第三次揉了揉眼睛,事情的发展和他的预想反差太大,一时之间脑袋出现卡顿。
“赖毛哥,那天我老姐给你开瓢是不是用的这种啤酒?”辰小星拿起酒瓶自顾自的问道,赖毛此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愣愣的看向辰小星。
“怎么?傻了还是醉了?”辰小星抬手一瓶子砸在了赖毛另外一边没受伤的脑袋上,瞬间酒瓶爆裂,啤酒沫顺着赖毛的脑袋飞速留下。
就这一下,瞬间让赖毛回过神来,啊的一声捂着脑袋仰面摔倒在地。鲜血通过赖毛的指缝缓缓流出。
“醒了?”辰小星拿起桌上的纸巾,神情平淡的擦了擦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赖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吧,哪只手摸了我老姐?”
“你……你想要干什么?”赖毛眼神中满是恐惧,眨眼功夫打倒十几名大汉,和这种人物对上,谁都会害怕。赖毛虽然是恶人,但也是人啊,是人就会害怕。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今天是踢到带铆钉的钢板了。
“干什么?当然是帮我姐出气了。”辰小星站起身来,向赖毛走去,“这话不是你说的嘛?”
“你……你别过来!”赖毛手脚齐用,往后移了移,像是一头已经伤了双腿的小野猪,对慢慢靠近的老虎发出威胁的怒吼,“我可告诉你,我是副主任的人,你要是敢动我,明天我就去拆了你家饭店,还有你家房子!”
“你是副主任的人?你把菊花奉献出去了?”辰小星嗤笑一声,“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家饭点和房子没人敢动,至于你嘛,明天应该会在医院。”
说着话辰小星脚下一动,往左前方一个纵步来到赖毛的身旁,蹲下身子一把就扣住了赖毛的双手,“既然你不说,我就当两只手都有份了。”
赖毛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越挣扎越紧,仿佛辰小星只要愿意,分分钟就能废了自己双手。作为一个临时管理人员,平日里打砸抢肯定避免不了。如果双手断了,那他就成了没有牙的老虎,以后日子可没法过了。工作丢了倒是其次的,那些他以前得罪过的人,肯定会来找他算账。
“大哥,别别,别动手,咱们有话好商量。”赖毛这次是真怕了。
“哦?怎么个商量法?”辰小星学着傍晚赖毛的语气,原话奉还。
“我赔钱,三万块我还给你,再多给你一万块。”赖毛看着毫无表情的辰小星,立马改口道:“不不不,两万,我再多付两万块,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辰小星依旧不为所动,“这件事关乎我老姐的名声,和我老姐的心情,不是钱的问题。”
“那大哥你说怎么办,只要不废我,怎么着都行。”赖毛苦着脸道:“要不我现在亲自去给老姐道歉赔礼,递上脸让她打,行不行?”
“这个主意倒还不错。”辰小星微微点了点头,“算你小子识相,否则我一定让你吃上庄里的残疾人社保。”
“那就说定了。”赖毛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酥了,十指头发麻,“大哥你把手撒开,我这就去。”
辰小星这才放开赖毛,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塑料袋,重新把三万块装了进去,扭头对弯腰揉着手腕的赖毛招了招手,“你过来。”
“大哥,还有什么吩咐?”赖毛忍着疼痛献媚的一笑。
“去把你脸上的血洗干净,随便把纱布换了,一会别吓着我老姐。”辰小星看了看腕表,“给你五分钟,洗不干净我亲自给你洗,用开水。”
对付赖毛这种人,就得连打带吓,不把他治的服服帖帖,说不定哪天他又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