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远:“我配不配,不是你能说的吧?有本事,单挑?”
眉头一扬,楚宁远虽一直以儒雅形象示人,但是功夫一直在练,也从没有放松过。
如今之计,只要能把楚殇抓住,一切,所谓擒贼先擒王,这前朝也就没有任何盼头了。
可楚殇是什么人,楚宁远可是一度作为他的掩护,被认认真真的当作前朝的复国太子爷培养的。
楚宁远的功夫,他自然略知一二。
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怕有诈。
于高楼而立,一手执萧于唇边,箫声起,暗夜中,在空中之上,就像密布了一张。
闪着灼灼的光,暗叫一声不好,楚宁远忙安排人后退,但那些人后退没两步,便都倒在地上。
楚殇一曲尽,方才停了下来,从高楼上跃下,在距离楚宁远只有十步距离的地方站定:“我的好弟弟,现在回头,待日后我称王,还能封一个王爷当当。
你总不会是想,在这个地方丧生吧?”
楚宁远眸中闪过一抹惊慌,不断的往后退去,一副可怕的模样。
楚殇是往他面前越走越近,随后楚宁远似乎是认为逃跑并不管用,开始拔起来自己的剑。
对着楚殇就出招,楚殇一直以当朝的二皇子刘云楠的身份在塞北历练。
虽然是个寸草难长的地,但是在塞北距离周边小国很近,小战不断,自然也是一个特别能锻炼人的地。
跟这在京都一直养尊处优的人来比你,楚宁远的武功练的再好,又能比他好上多少?
而且他楚殇绝不是吃素的,一柄长剑出。楚宁远的也是长剑,两人的功夫套路几乎都是一样的。
都是前朝楚国的招式,一招一式,在空中犹如两道身影,穿梭来去,不分上下。
楚宁远也是不打算非要与他争个上下的,他最自己的功夫放心,但是对自己的持久力,却是没有自信的。
两轮下来,一共是两刻钟,二人之间并未分出胜负。
就在刹那间,楚宁远突然飞身往后一退,而后一只弓弩从地面上躺着的一人手中释放。
远远的看去,还能看到那人正趴在地上,手里拿着那发射弓弩的暗器,扣动扳机,然后发射,正对楚殇的胸前位置。
随后又有几只弓弩朝向那个方向发射。
望向楚宁远之间不见的位置,楚殇看着这一切,口中吐着血:“我不是真的”
楚宁远:“什么?”
楚宁远让人住了手,赶过去,揭开那一张面具,一看。
果真,不是真正的楚殇,可是在揭开那张面具之后,再看自己的手。
已经变得乌黑一片。
楚宁远所以在地上假装躺尸的人起来,揭开,给自己手上带着的那一层模仿手掌皮肤的手套。
褪下手,直接丢在地上,又重新带了一双手套上去。
所谓是兵不厌诈,既然这里的此人不是真正的楚殇,那楚殇肯定还在其他地方。
楚宁远带人去其他地方搜索。
高楼里,一人坐于一张酒席前喝着水,是一杯刚泡好的上好龙井。
对面,是坐着的已经怀胎八月的前朝公主楚宁钰。虽已经坏了孕,但是身材偏瘦。
只一个肚子,仍旧圆圆滚滚着。
楚宁钰:“怎么样,该死心了吧?”
里面,真正的楚殇,给自己端着茶喝,压着惊:“不然,我这案子上的肉要跟刀俎拼个你死我活?”
这前朝的灭亡本就是历史的大趋势,如果不是先帝的昏庸,不是因为引起了民怨,也不会有人起义,更不会有朝代的更迭。
但前朝皇帝,他们的父皇不甘心,始终认为自己是没错的,可是国家却搞到这一步。
弄的民怨,然后有人起义,又有人去抢了他的王位,这一些都只是因为有一些人心怀不轨。
所以大概二十年前,天下已经有不稳的趋势了,前朝皇帝却没有想着去减轻民怨,缓解民愤。
而是更加的剥削民脂民膏,培育自己的下一代,安排了一出又一出的局。
因为有人料定,未来灭我朝者,必然是与墨家有关,而且很有可能便是墨家的人。
于是派人,将墨家的继承者墨卿酒暗杀。
之后将他楚殇送出宫去,在宫外进行培养,又伪装成当时枭雄之一刘勋的私生子。
到了刘家的地盘后,他的脾气很是不好,很阴险,陷害刘勋最宠爱的小女儿刘云柯。
那个时候他本是不想活的,不想成自己父皇的一枚棋子,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还仅仅不到十岁的年龄就得要学着考虑成年人的事。
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自由,他存在的目的,就是要防着万一这国灭了,他就得用尽一切法子再夺回来。
所以,欺负过那个孩子后,他以为这自己作死,自己的死期也算是不远了。
却是没有想到,当时刘勋被军中不明真相的人压得太厉害。
根本拿戚夫人一哭,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刘勋对不起她,而那时他的身份则是戚夫人与刘勋的私生子。
就在一片哭泣,与不明真相人的瞎嚷嚷后,他被当成了被欺负者。
刘云柯受罚,而他自己倒一点事都没有。
所以之后他选择平淡的过日子,再后来刘勋称帝,前朝之人便给他暗示,他们会想办法杀了嫡长子刘云琦,让他准备继任太子之位。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刘云琦乃是正妻之子,而刘勋虽好色,但却是出了名爱妻,曾有还不是刘勋妾室的一个红颜,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