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语笑笑:“他有这么好?无非,不过是一场交易。”
后天便是发动宫变的日子,今日他受这么重的伤,后日在宫中的布局,他看守的那一方,一定会显得弱势。
也就是一个缺口,如果后日太子等众人从他这个缺口逃出的话,那太子爷便是虽败犹荣。
至少,不会沦落为阶下囚。
而按照本来宫变的计划,太子东宫那是要被围起来,将太子爷软禁的。
直到圣旨发,秦衍称帝,直接将太子封为藩王,即日起押送至塞北。
萧恪用这个计谋帮他,不过就是为了后日之后好协助太子爷从宫内逃出。
至少太子自己能逃出宫的话,再声明自己是不喜王位,早就想当个散官归隐。
那这世人只会觉得,是太子爷根本就不想做皇位,所以才放弃了。
而驸马爷秦衍竟然急不可待的发动宫变,即便是得了这皇位,即便他本来也就得民心。
但在百姓心中,总会留下一些话柄。
就比如,心急啊?
暴躁啊?
反正,这个交易,那萧恪做的可真狠。或者应该说,这太子爷,可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即便是跟主上他们已经商量好的宫变,但是这太子爷还是想着为自己留一个颜面,让自己虽败犹荣。
简直了。
伤口处理之后,墨语是跟那小姑娘一起出去的,小姑娘一直将他们送到巷子口,才恋恋不舍的对着墨语挥手告别。
墨语一双眼睛瞥到星棋不高兴、怨愤、甚至还有可能是严重的妒忌、吃醋的样子。
竟然心底大好。对于萧恪给他的这个礼物,或许,他应该感激才对。
回过头,对着那姑娘又是一笑。长久闷骚不笑的人,笑起来总是有格外不同的魅力。
而且,会更加的好看,就如同晨起的阳光一样。
星棋转过身,在一堵墙上一拳砸过去。本就是发泄心中不爽的,也没想用多大力,已经在克制了。
声响出来,还是把自己惊了一大跳。
忙在前方先带了一队人走了。
墨语听到声响后更是连头都没回,唇角勾笑了下,跟面前的姑娘又腻歪了一会。
星棋刚走没多会,甚至可以说是刚出了巷子口,迎面就遇见了袭击者。
墨语心口一顿,因为身负重伤,他不能耗战,便往反方向跑,而后一个轻跃翻过墙头,用一种机会看不清功夫套路的轻功。
直接跑了。
其余人跟着星棋,星棋见久久没有墨语从巷子口出来,虽然心底有味,但还是第一时间就杀过去,回到原先的巷子。
却看墨语已经没人了。
往回走,那个巷子里的小姑娘,朝一个方向随便指了指。
她再是萧恪安排,想刺激星棋对墨语感情的人,是帮他们的。
但是她也是萧恪的忠实崇拜者,是萧恪的人,能帮到萧恪的事情,自然顺手也要帮一把。
看见星棋过来,眼角很快发红,哇的一下就哭了:“被抓、抓走了。”
然后随便指着一个方向。
星棋跃到屋檐之上,但是屋檐上一来、一回各种人影穿梭着,有两队人马在打。
一队是他的人,一队,则是敌方。
星棋已经知晓了,墨语,应该就是被这一队人给抓了。
心下虽急,但是星期极懂得把握分寸,是太子的人,或者萧恪的人吗?
因为何畏走前,说萧恪跟云柯、月莹他们起了纷争,随后打了起来。
虽不是真要你死我活的打,但是在这个时刻,墨语若是被抓的话,实在就是后天宫变计划实施的一个漏洞。
心想可能走的还不远,以墨语的功夫,即便是受了伤,能拖延下应该也不是问题。
正想着,身后突然被用石子砸了一下,刚要回头,手中的双锏已经开始舞动了。
萧恪也在这附近守着,本想只是做做样子,但看到星棋这样子,突然一个想法又起。
这几天,秦家以及相府那边已经在谋划着兵变,太子爷若是一点防备的动静都不做的话,岂不是显得太懦弱了。
被人算计都不知道动一下。
而且墨语虽然受伤,但是墨语毕竟是秦衍身边的那四人当中武功最高的。
万一,他们是计划在等个十天半个月,等墨语伤好了,再动手呢?
那样的话,想寻的一个漏洞,让太子爷得以顺当的逃出皇宫,这可真是难。
不如,就把这自动送上门的星棋给抓了,到时,能拿来当人质用的时候,给墨语准备一个做英雄小攻救小受的机会,这样,也不错。
好事要做,坏事也要顺当的做嘛。
一个手劈,将人弄晕后,脚在屋檐上一踩,抱着就走。
萧恪的轻功,比他的师父,那时有胜之而无不及,速度快的几乎人想追都追不上。
墨语回去后,身上的伤,刚包扎过的伤口已经又裂开了。
讲明了情况,秦衍当即就让人重新给他上药。
又让人尤其备些解毒的药,将墨语先前在那个后院的屋内所上的药全部都给洗净,重新上。
楚宁远叹着口气,秦衍不说话,一张脸,仍是镇定的,但是,却是尤为的镇定。
面上无任何波澜,是过分的无任何波澜。
搭配着楚宁远的叹息,又尤为的让人感觉到其中有事情。
有诈。
云柯有些不解,去看向楚宁远,楚宁远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摊手。
又去看秦衍,秦衍倒是从方才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