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激情燃烧到最高的那一刻,一束白光刹那间闪过白薇薇的脑海,女人惊觉出一身冷汗。
她发现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
为什么……
高峰仪会变得这么奇怪?
又或者,他跟母亲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奇怪。
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白薇薇终于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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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二十七,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夜。
江春红打算过一个安稳的好年,她自然是要过一个好年的,这一年半,她过得顺风顺水极了,看不见那个讨人厌的女婿,哪怕是亲生女儿不在身边,她也心理平衡得狠。
最主要的,万事如意!
白薇薇在家呆了几天,除了想办法哄着女儿白富美跟自己亲一些,就是去找时间准备去虎子家看望丽丽和他们的儿子。
丽丽的儿子都要办周岁宴了。
当初他们没回来,错过了人家的满月酒。
说起来,还是他们的不是。
现在肯定要补偿。
丽丽生的的确是个儿子,当初虎子还一直觉得是个闺女。
这个年代鲜少有盼着闺女不盼着儿子的,咋说都是虎子的好。
这一天,她刚刚哄好了女儿,让她不闹着要回外婆家去,准备去跟婆婆嘱咐一声,让她看着俩孩子,谁知婆婆在屋里头偷偷拿着一张老旧相片抹眼泪。
“妈,您这是咋啦?”
白薇薇没敲门就走进来,吓了文秀一跳。
老人家赶紧把相片收起来,慌乱地抹脸:“没什么、没什么。”
白薇薇无奈地往床上一坐,猜测道:“您是在想淑惠吧?”
文秀眉眼低垂,平生的清高气这个时候仿佛都用完了。
这个女儿大约是她一生的污点,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又如何愿意承认,那是个污点呢?
“我可以陪您去见见她,或者,您自己去见见她,我不会跟峰仪讲的,快过年了,一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缺一个总是心里好像漏掉了一块似的。”
白薇薇说着这些违心的话。
她毕竟是被高淑惠下死手害过的人,没有那么圣母的心肠。
但是文秀至今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女儿做过的狠毒事情。
她只晓得女儿工于心计,设计了顾建设,但是女儿也很不幸,被祁家母女给害了。
“不……不用了,薇薇,我就是想想罢了。”
文秀推脱着,出于无奈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她实则在担心着儿子,儿子要是晓得了,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滔天怒火。
高峰仪的好脾气,只是好脾气,并不是没有脾气。
“妈,您这样快过年了还在家里偷着掉眼泪,哪里是想想,住这么近,又不是山远水远的,想见就去见吧,熊家的事情好歹也过去了这么久,按理说也该完结了吧?”
这都两年了,再咋样,也该告一段落,无论熊树成是倒霉,还是走运,现在都安定下来了。
“熊家……”
文秀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清淡的光:“熊家的事情,现在大概被遗忘了,就跟当年……”
当年高峰仪爸爸的事情,也被人遗忘了一样。
“那不就好了,风声都过去了,您就接她回来吃个年夜饭又能怎么样呢?”
白薇薇上前挽住文秀的胳膊,“妈,您既然想她,那就接她回来呗。”
文秀垂下头,摆手:“罢了,咱们自己过自己的,她是不会回来的。”
“不会回来?”
白薇薇狐疑,高淑惠是个活脱脱的厚脸皮,有啥事是她做不出来的,请她回来吃年饭,她还会硬着骨气推掉?
“薇薇,不瞒你说,我老早就去找过她。”
文秀意犹未尽。
白薇薇脑子一转,联想到:“难道妈您去年过年的时候找她了?”
去年,高峰仪负伤了,在医院里过的年,还闹出来唐秋月被杀的事儿。
都忘记问候母亲的年是咋过的,一个人。
“是啊,你和峰仪不回来,我就想着,那跟她过个年吧,她回来也好,我去熊家那边帮着她过年也好,总归过个团圆年,可是谁知道……”
文秀眼中眼泪簌簌而落:“谁知道,她倔强着,叫我回去,说怕牵连了我,说来说去,还是在怨怪我们跟她登报断了关系啊!”
白薇薇心疼不已,一个母亲跟孩子走到这般田地,的确是要命。
可是……
高淑惠也不能就这么怪罪她母亲吧?
她明知道,她家里是哥哥在拿主意的。
“妈,她咋就怪您呢,这要怪,也是怪我。”
白薇薇不介意了,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要不是出于我家这边的打算,峰仪也不会狠这个心。”
文秀按住她的手,蹙眉:“孩子,这是她咎由自取,峰仪当初劝过她,他劝过她的,这孩子不听话,她如果稍微听话,便不会是今天这个地步。”
白薇薇一时之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婆婆心里比谁都明白,即便她并不是清楚全部的真相,但是她看得清自己女儿的性子。
“好了,薇薇,咱们好好过自个儿的年吧,她现在日子过得挺好的,熊家的事儿没有影响到树成,树成的职位稍微变动了一下,听说是被调到码头那边一个营区去了,看守码头也挺好的,离他们家还近呢,回家看看多方便。”
文秀自我安慰着,又苦笑道:“她落魄的时候,还不愿意理会咱,现在发达了,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