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木板本就是干燥的,被我劈成木屑和小碎条,火一下就生了起来,先是弱弱的一小团,不一会就熊熊燃了起来。
我抬头四顾,除了一地的肉虫尸体和***已看不到任何一条活着的虫子了,它们果然畏惧火光,已然全部退走,包括那只癞蛤蟆也不见了踪影。
直到此时,我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身上沾满变态地蚤婆肉浆的衣服腥臭无比,贴身的里衣已然湿透。
守着温暖的小火堆,寒冷的感觉果然轻了许多。我明白这刺骨寒冷的原因其实是沾染了肉虫的尸体碎屑,中了所谓的阴寒之毒,而要如何解毒我却一无所知。
得尽快出去回杏花村找酒癫子和亮伯伯,我已尝过这种寒毒的厉害,不敢再有丝毫轻视。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往火堆上添着碎木板,随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光滑冰凉,我扭头一看,我手上摸的并非碎木块,而是刚才劈烂的这口箱子里装的玻璃圆瓶。
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瓶瓶罐罐,玻璃的铁皮的都有,光光的没有标签,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看了看余下的那几口箱子,木箱都不大,矮矮的长方形,全部用木条封钉得死死的。我站起来走过去,操着杀猪刀连敲带撬,很快全都打开了。有两箱是已生了绿锈的子弹,其余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估计是和那些长枪钢盔一同搬进来的。
我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是好奇心驱使我将它们打开来看看的。眼下自已陷在这个地下石洞之中,如们找到出口出去才是自己最为迫切的急事。如果出不去,别说那只女尸魂魄寄居的癞蛤蟆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稍不留神就会被它所乘,就算它不动手,等到木板燃尽,变态地蚤婆也会将我变成旁边那些森森白骨的?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