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抽了十几鞭,地上的黑衣武士已经皮开肉绽,有气无力的。
“大胆!”旁边的黑衣骑士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抽出刀向陈衍劈了过来。
陈衍手中的鞭子一卷,卷住三柄刀,用力一扯。
三名黑衣骑士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刀上传来,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握刀的手。
陈衍持鞭的手一抖,三把刀直插入墙隙中,刀身没入墙壁中,只留下刀柄在外面。
“啪。”陈衍持鞭抽向为首的黑衣骑士,黑衣骑士被一下子抽懵了,在他脸上留下一条很深的鞭痕,血肉模糊,左朵被抽掉一半。
……
四名黑衣骑士被抽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呻\1吟。
陈衍才算解气。
陈衍虽然性格温和,但是,行事果决,很多时候,不计后果,忍到憋屈不是陈衍的性格。
陈衍扔下了鞭子,离开了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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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岭山城,东城。
东城,申家占据一半。
在东城的西北角,有一座巨大的府邸,府邸的大门由青铜浇筑,两旁还镇着两头凶恶的橥兽,8名劲装的黑衣武士八字排开,威风凛凛。
在大门的正中,一块巨大的牌匾,牌匾上两个烫金大字‘申府’。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岭山城依靠大岭山,大岭山又是著名的百万大山的边缘。
大岭山城的三大家族,申家,世家,通家,靠低价收购山林中的资源而迅速积累庞大的财富,一根百年的血参,从采药农手里收来,最多50枚金币,卖到郡城,州城去,价值500枚金币,靠剥削山农,三大家族生活豪奢,拥有足够的资源培养家族子弟。
三大家族能够垄断大岭山的资源,靠的是强大的实力,例如,申家,蓄养了100多名武士,花费大量资源培养申家的子弟个个都是精英,申家的老祖宗更是一名武者,一个家族,武者才是根本,精英的家族子弟是根基,其它都是枝节。
一个穿着华贵的衣衫,戴着镶着一块硕大碧玉的帽子的中年人坐在大堂的上首。
中年人是申家的家主申无害。
一名黑衣武士恭身站在申无害的面前,低声下气。
“你是说,一个猎户装扮的年青人在街上当众鞭打我们家族的武士。”申无害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说道。
“是的。”黑衣武士说道。
“找到他,杀了他,将他的头颅挂在入城门口的树上。”申无害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不并无在意是四名黑衣武士在街上纵马伤人,他在意的申家的脸面,对方用鞭子鞭打申家的武士,就是抽的申家的脸面。
“是。”
……
以申家在大岭山城的经营,想找个人轻而易举。
申通率领数十名黑衣武士在一间酒楼找到陈衍。
“你自杀吧,让我把你头颅挂在树上,我会给你留个尸身,没人敢在大岭山城得罪申家还能够求活的,我不管申家武士在街上纵马伤人,用鞭子抽你,你用鞭子在街上当众抽打申家武士,抽的是申家的脸面,这是你的罪,十罪不赦。
要我说,当申家武士用鞭子抽你的时候,跪下求饶不就没事了,现在好了,你的命就快没了,头颅会挂在城门口的树上,尸身会丢在乱葬岗,让野狗啃食。”手下搬来一个椅子,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椅子,申通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陈衍说道,“你是想给申家带来一个大敌,之前你的四个手下在街上纵马伤人,一人用马鞭向我抽了过来,我把他拉下马,然后,他们想砍掉我双手双腿,我回敬给他们每人十几鞭,一报还一报,这事情算是了结了,如果,你现在向我动手了,我与申家仇怨不会善罢干休的。”
申通嗤笑地说道,“你不应该当街鞭打申家武士,这抽的是申家的脸面,这是你的罪,再说,申家蓄养家奴上千,武士上百,申家精英弟子个个都是拥有气劲的武士,申家老祖宗更是一位强大的武者,你有什么资格说与申家的仇怨不会善罢干休。”说完,下令道,“杀了他,不留全尸。”
酒楼的食客已经跑得一干二净。
在大岭山城,除了其它两个家族,城主府,武道学院,还没人敢得罪申家,在东城,申家就是天,申家的武士可以在街上纵马伤人,毫无在意后果,申家的子弟更是无法无天,气焰嚣张。
没人还敢留在酒楼,遭受池鱼之灾。
数十名劲装武士持刀向陈衍冲了过来。
陈衍手一拍桌子,桌子的碗盘碎成无数碎片,然后,用手臂一扫桌面,无数的碗盘碎片向申家武士疾射而去。
“啊!”
……
一片惨叫声,倒地一片。
陈衍可不会手下留情,碗盘碎片上用了暗劲,碎片就如子弹一样,携带着尖锐地破空声,碎片击在刀背上,刀被击断,碎片击在头颅,头颅骨被震得粉碎。
陈衍持晶钢剑就如猛虎扑羊,以晶钢剑的锋利,刀与晶钢剑交锋,刀就像泥坯一样切断,酒楼不大的空间里,头颅旋飞,身体分离。
申通已经胆寒了。
这种级别的强者不是他一个黑衣武士统领能对付得了的。
申家武士只是打磨粗浅功夫的普通人,他们没有资格得到高明的功法,获得申家巨大资源的培养,他们的主要职责是护卫家族商队,做一些打手的低级活,实力远远比不上获得家族重点培养的家族精英子弟,平常压迫一些山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