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自然有回去的方法,可现在这方法不可行。”
“这就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了,就是游,你们也得给我游回去,我不能让我们的使团暴露在你的狼骑兵攻击范围内。”
“我们可以后撤,让出你们使团的进出通道,我们保证绝对不伤害你们一兵一卒。”
“少废话!你的保证我能信吗?到时候你挥军冲上来,抓住我们的人,来跟我们交换你们的王子,我怎么向克莱尔大帝交代?”
“将军要是不信任我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就六万骑兵,你们十几万大军难道还保护不了一个使团?”
“你们十几万大军,不是也保护不了一个王子吗?“
“你……”
“我怎么样?”
一时间两军的最高统帅各不相让,吹胡子瞪眼睛,吵得不可开交。双方将领见统帅打嘴仗,纷纷上前帮腔,慢慢的,这场谈判由争吵发展成了对骂,长桌两侧的将领都变成了泼妇,喷出的口水把桌布都打湿了。
阚德伦瞪着牛眼跟沃尔夫怄气,忽然看到梁珂翘着二郎腿躲在角落里悠闲地品着美酒,好像这里发生的事情都跟他无关,这可气坏了这个脾气暴躁的将军,他抓起一枚核桃,“啪”的一声砸在梁珂上下摇摆的靴子上。
“阿拉贡!你给我滚过来,俘虏是你抓回来的,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啊!谁?我?什么怎么办?”梁珂正眯着眼睛回味昨晚黛博拉给自己做的全身按摩,那滋味真是让人上瘾啊!那双小手,那叫一个软,还带着淡淡的幽香,细细的指尖从背上划过,软软的手掌拂上大腿,三下两下就让自己呼吸粗重,二号首长有起立作怪的趋势,黛博拉哪能看不出老梁那龌蹉反应代表什么,羞得小丫头捂着脸跑了出去,梁珂正琢磨今晚找个什么借口再体验一次,却被阚德伦的一声大吼打断。
“什么事?我们在这里吵翻了天,你却问我什么事!你是不是想品尝品尝执法队的鞭子的滋味?”
梁珂见阚德伦动了真怒,也不敢顶嘴,低着头闷不做声,但心中却不服气。你们神仙打架,我一个参谋本来都不该来,是你非拉着我列席,怎么商量不出结果,却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阚德伦见梁珂老老实实挨训,心中的火气也压了下来,瞪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城南的六万狼骑兵威胁着我们使团的安全,我要求他们撤到城北,沃尔夫王说这六万狼骑兵留在城南还有用,不能撤到城北去。你说,这事该如何解决?”
梁珂眼睛一瞪,突地站了起来。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六万狼骑兵必须马上撤到城北,否则!哼哼!晚一天就剁掉约克王子一只手指。”
“什么?”沃尔夫和所有兽人将领都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这个狂妄的年轻人类,浓重的杀气仿佛凝成一柄看不见的利剑,牢牢锁定梁珂的头颅。就连一向沉稳的阚德伦将军都觉得梁珂话说得有些过火,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该如何替这个愣头青打打圆场。
“年轻人,你这是在威胁我?”沃尔夫强压心中的怒火,冷冷注视着梁珂。
“这当然是威胁,不然我们把你们的王子抓来干什么?请他来做客吗?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既然敢孤身一人去你们的军营,就更不会在乎你的报复想法。如果我们的王子在你手上,恐怕你们开出来的条件就不止是撤兵这么简单了。”
阚德伦眼睛一亮,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啊!既然手中有筹码,那就应该用足了,还对手客气什么。
“对!昆西,你通知守卫,如果明晚之前,那些狼骑兵还在我们南城外不舍得走,那就按阿拉贡上校说的办。”
昆西腰杆一挺,两只靴子重重一磕,“啪”的一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干净利索地应道:“遵命!统帅大人。”
几个人一唱一和一通表演,把沃尔夫气得大鼻子直抖,可王子殿下在人家手上,该死的莱茵大帝又舍不得这个儿子,不答应条件,伤了王子殿下他也无法向那头狮子交代。
“好!算你们狠,今晚我们就开始撤军,不过我们要贴着城墙绕行到北边,你们的军队不能借机在城上偷袭我们的士兵。”沃尔夫咬着牙做出了撤军的决定。
“没问题,你们只管看好脚下的路,人要是掉到天泪湖里淹死可别找我闹。”
“哼!你们的使团代表怕死,我们使团代表的身份尊贵无比,安全也要有保障。谈判的地点不能在拉姆贝特角城内,必须另选地方。”沃尔夫懒得跟阚德伦斗嘴,直接抛出另外一个敏感的问题进行讨论。
“不在城里?难道让那些大人物在寒风中冻着谈?”阚德伦胡子一撅,瞪眼看着沃尔夫。
狡猾的沃尔夫似乎早有计较,嘿嘿干笑着说道:“那怎么行,双方代表都去磐石要塞,就在那里谈。我们可以撤到磐石要塞以北,双方代表和随行的军队人数不能超过三百人,主力军团不能接近谈判地点五十里以内,可以互相派监军,监督执行情况。阚德伦将军,这对大家都公平,你觉得呢?”
阚德伦将军没有说话,摸着胡子默默思考着这个建议,听起来这确实是对双方都公平的办法,如果让兽人的代表进入拉姆贝特角,确实对他们使团的安全是一种威胁。阚德伦正衡量利弊得失,就听梁珂一声大吼蹿到了谈判桌前。
“不可能!统帅大人,您可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