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儿想通过当皇上的妃子令家人出人头地。虽然作了皇上的司寝,但是皇上从没有正眼看过她,她小心思的去勾引,也总是以失败告终。
一天傍晚,李可儿在廊子里百无聊赖的呆坐着,想爹想娘,想在家乡时轻罗小扇扑流莹的美妙夏天。
这时内官监鲍石走了过来,这鲍石主要掌管采办皇帝所用的器物,如围屏、床榻、桌柜等,是常在宫外走动的大太监。
鲍石看到李可儿,就主动走过来于她拉了一会儿家长理短之后,看看四下无人,就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了一件事儿,尽管这件事儿让她脸红耳赤,但她在鲍石的劝说之下,还是心动了,因为这件事儿充满了诱惑,她决定挺而走险,去一试。
这一试不可收拾,李可儿却死去活来的爱上那个长相英俊的神密道人。
这个道人为李可儿枯燥的深宫生活添上了亮丽的一抺色彩。
李可儿相信了那年轻道人的一句道:“等我们的孩子登了基成了皇上,这整座皇城都是我们得了,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
李可儿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还对鲍石公公感激不尽。
而今,事情可能暴露了,满怀希望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李可儿解下自己的腰带甩上房梁,打好了结之后,哀伤悲戚地说道:“龙哥,来生再见!为了不拖累你,可儿先走一步了,你好生保重。”
李可儿说完就蹬翻了脚下的椅子。
韵儿回禀万贞儿,那李可儿上吊已死。
万贞儿望着窗外那漆黑的夜,似乎感觉到了这两个女人的背后有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恐惧如海向万贞儿袭来。在这步步惊心的深宫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她不知道下一刻将发生什么。
“把刘才人的侍女带来。”万贞儿极度的烦燥。
韵儿很快把紫鹃带了过来。
紫鹃战战兢兢的进来,头也不敢抬,听主子刘才人惨叫了大半夜,她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了。
韵儿说:“上面坐的就是淑妃娘娘,问话如实的说,少受些皮肉之苦。”
紫鹃无声的跪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两眼直直看着眼前的地面,如傻子一般。
紫鹃早就吓坏了。
“抬起头来。”万贞儿威严的命令道。
胆颤心惊的紫鹃抬起头来,看到了万贞儿那张暴戾的脸和如炬的眼。恐慌的忙又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主人?”万贞儿威严的命令道。
紫鹃再次抬起头来看着万贞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墙角满地的污血,血泊里躺着她的主人刘才人。她头发散乱,面惨白如纸,扭曲的脸上一双大眼悲愤的圆睁着,死死地盯着前方,那死不瞑目的样子恐怖而惨烈。她的身下还有断断续续微弱的“呱呱”声。
紫鹃惊吓的瞳孔散大,身子抖抖瑟瑟,身下液体四溢。她吓坏了,尿了一地。
“说,你的主子跟宫里那个男人有染?说实话保你不死。”
在紫鹃听来万贞儿冰冷威严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可怕极了。
万贞儿推猜令刘才人怀孕的可能是那个御医,因为后宫里除了皇上也只有御医可以走动了。
极度恐惧的紫鹃结结巴巴的说:“那个人,不是宫里的。”
万贞儿闻言大惊。不是宫里的!这森严的后宫还有那个男人能够大胆出入?
“他是那里的?姓啥名谁?”万贞儿嚯的站起来走向紫鹃。
听着万贞儿步步走近的脚步声,紫鹃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回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每每月圆之夜,都有一个叫忠儿的小公公来把娘娘接走了。听忠儿小公公说什么龙哥要见什么的。奴婢也听刘娘娘说过龙哥法道高深,常来宫里做法事儿什么的。听刘娘娘说这龙哥能帮助宫女开运,容易去接近皇帝,甚至怀上龙胎。”
紫娟气若游丝结结巴巴说完已是大汗淋淋,极近虚脱了。
“太放肆了!”万贞儿大努。
法道高深?这家伙是个道人!
后宫有时请和尚、道人、尼姑进来做做法事也是常有的,自从皇上信道之后,道人出入宫中也就成了便饭了。
“把这丫头暂关入厢房。”万淑妃万贞儿面如乌铁,表情冷戾地命令道:“快请汪直来,我就不信挖不出这个叫龙哥的人!”
一个小太监急急的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汪直来了。
不待汪直行礼请安,万贞儿急急的问道:“忠儿,是那个宫里的小太监?”
“回娘娘话,这宫里大小太监众多,让汪直查了再来回禀娘娘。不知娘娘为何查这个小公公?”
汪直与万贞儿说话时眼角的余光已看到墙角里死去的刘才人,他却装的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万贞儿告诉汪直,刘才人怀孕与一个叫龙哥的道人有关,以及那个叫忠儿的小太监可能是穿针引线之人,只要抓了那个小太监,也就找到了那个叫龙哥的神密道人。
汪直走了,去找那个叫忠儿的小太监去了。
万贞儿令人拖走了刘才人的尸体,冲洗宫殿,燃香熏染。不能让皇上来闻到这血腥之味。
这时,天已大亮了。
疲惫不堪的万贞儿走向寝榻。尽管疲惫,但他无法入睡,那个让嫔妃宫女怀孕的道人用意何在?
仔细想想也就冷汗淋淋,万贞儿坐起对身边侍立的宫女说:“快让总管去请皇上来,就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儿。”
乔峰听了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