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一般种田劈柴,那都是一家之主做的事情。一个光棍汉,无缘无故去帮忙,你们就不觉得奇怪?而且,要是我没猜错,刘黑和刘氏在刘氏嫁给刘长龙之前就认识!”
“嘶!不会吧?”,这下真把大家惊着了,就凭昨天一点问话,周渔就能判断出这么多东西!那他是人还是神!?
“头!周先生,我回来了!”,周渔刚刚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声音,接着小海推开门进入屋里。
“怎么样?”,乙巴恩海眼神灼灼的望着小海。
“周先生真神了!你们要是知道刘氏在她那村里的传奇故事,肯定大吃一惊!”
原来,刘氏原名阮翠莲,在和刘长龙结婚前一年,一次像往常一样进山去采蘑菇,没成想遇上一只饥饿的独狼。这种独狼是最危险的,一般豹子也不愿和它们在这种情况下纠缠。就在独狼扑倒阮翠莲,就要咬中她喉咙的那一刻,一把柴刀从远处飞来,直接把饥饿的独狼砸的飞出去!
被救的阮翠莲很是感激,问过才知道,救她的是刘黑。本来刘黑以为独狼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毕竟狼类有铜头铁尾豆腐腰之称,打中了腰,基本上就等于失去了活动能力!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还有活动能力的饿狼猛然从不远处跃起,直扑背对它的阮翠莲!刘黑看的很清楚,在饿狼跃起瞬间把她推开,自己因为躲避不及被咬中了肩膀!
刘黑也是个狠人,忍着痛疼,在阮翠莲的尖叫声中,把饿狼活活给箍死了!
自此,阮翠莲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而且她还打算嫁给他。可惜天不遂人愿,因为父母嫌弃刘黑穷,而且还好吃懒做,就没有答应,转而因为刘长龙彩礼丰厚,嫁给了她不喜欢的刘长龙!
“又是一桩人间惨剧!”,李志海摇着头叹息。
“这就好解释了。刘长龙外出打工回来,发现老婆喝刘黑有私情,一怒之下转而杀害刘黑,还把头颅放上了真武神庙!”,乙巴恩海恍然大悟的说道。
“刚刚我接到冉冉的电话,还有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原来阮翠莲生的孩子不是刘长龙的,是刘黑的。我想,这也是刘长龙痛下杀手的最主要原因!”,周渔对乙巴恩海的话点点头,又爆出一个震惊的消息!
“不会吧?那这附近县也没有检测dna的设备啊?血型?”,小李一惊,接着想起什么,向大家说道。
“对!我想起来了!阮翠莲是b型血,刘长龙时a型,而那小孩子是o型!当时我还纳闷,小孩子血型是不是小概率突变了呢。刘黑就是o型血!”,许法医是检测人员,他最清楚这次采集血型的情况。
“现在,刘黑的死亡,差最后一步就可以结案了!”,乙巴恩海总算放下了一半的心。
“话虽如此,但这最后一步往往是最难的!”,周渔皱着眉,他感觉现在挡在自己前面的是一层薄雾迷纱,可就是看不清对面那影影绰绰的轮廓!
“是啊!就差最后一步,只要知道他是怎么把头颅放进神庙的,一切就可以结案了!”,李志海也在附和。
“还差两点,一是志海刚刚说的,还有一个,凶器和尸体!”,其实周渔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尸体和凶器或许就在那个地方,难的是,要找到那个断裂的一环!
“这样,头,我们继续审问!我就不信他不开口!实在不行,只能靠周先生了!”,小李严肃的说道。
“双管齐下也好!”,周渔也认为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
案子一时间陷入死胡同,周渔不断回想着自己听到的话,看到的资料,仔仔细细想了一遍,还是毫无头绪。
“怎么?卡住了?”,李志海和许法医整个下午都在检测从凤凰美人树下提取的证物,回到房间见周渔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的笔记本发呆,哈着气、跺着脚说道。
“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怎么不留痕迹的把头颅放入神庙!刚刚小李说,即使告诉他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作案动机和其它证据,可他还是一句话不说。被问的多了,他只说一句话:既然有证据了,就把我毙了!”,周渔苦笑的摇摇头。
要说现在把人带回去,让法院判刑,根本不可能!一个案子,不能出现任何不能自圆其说的疑点,更何况是杀人抛尸过程都不完整。
第二天起来,天总算是放晴,晚上也没有再下雪。屋子外面,已经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扫干净的院子里捡昨天洗碗后扔掉的面包屑。
“乙巴队长,早!”,来到大堂,警员们已经在吃早饭。
“早,周先生,”
“早”,大家纷纷向两人打招呼。
吃完饭,周渔感觉躲在办公室也想不出什么,干脆穿上羽绒服和雪地靴到外面走走。
不少人家大大小小也开始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到周渔,好奇的有,打招呼的也有。
老村长一家人也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到周渔,刘志高兴的让他进去坐坐。
“怎么样?周警官,快结案了吧?”,,聊着聊着,刘志不经意的问道。
“差不多了。对了,刘大哥,我想问问你,和你出去打工的那些人中,有谁力量极大,胆子也大的?”,周渔看了眼刘志,问了句。
“你还别说,我带出去的那些人,符合你这条件的就那么几个。刘长龙算!还有刘松海,刘松源兄弟。刘子山力气也大,别看他人不高,力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