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此,那么本王也不在强求,小张大人,我们他日再会。”
“殿下慢走。”
说着,张画目送了齐王杨钟灵以及赵雪的离开,而从谈话到结束离开之际,张画和赵雪,从来都没有过交流,甚至连眼神接触都没有。
此刻,看着赵雪默默陪伴在齐王一旁的背影,不用看到脸,张画也是知道,她如今笑的是很甜。
可如今有多么的幸福,日后就有多么痛苦。
………
………
“王兄,你为何会与赵姑娘在一起?”派人将赵雪送回去之后,齐王和杨钟灵也是坐上马车赶回齐王府。
回去路途之中,杨钟灵抱着那断线的纸鸢开口问道齐王。
齐王对于杨钟灵这个问题面不改色,平静的回应说道:“王府内呆着无聊,便出来走走,恰好在春熙园遇到了她,便聊了起来。”
“是这样吗?”杨钟灵扬起脑袋,一副显然不相信的模样问道。
“不是这样,那你说什么样子?”齐王笑道问着杨钟灵。
杨钟灵听闻之后,也是不扭捏,立马就以此事分析了起来。
“赵姑娘乃是成国公嫡女,其父为国公,那么自然她定不会独自出来,可是之前,我居然没有看到她身旁一名下人,就连随身丫鬟都没有。
这个不说,最重要的是,王兄刚才开口说是与赵姑娘交谈,可是最后怎么放起纸鸢来了呢?”
杨钟灵狡黠的向齐王看去,而此刻齐王愣了半响之后,居然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及其的扭捏。
“王兄,难道说你的大喜都快要来了?”
“你这丫头别胡说。”
苏醒过来的齐王赶快解释说道,可是他的辩解,在杨钟灵眼里,却是有种做贼心虚,被戳破的模样。
“王兄既然说不是,那你又有何解释?”杨钟灵问道。
“这个…那你为何又会和张画放起纸鸢,这你又做何解释?”齐王毫不留情的反问说道,
而看到杨钟灵向刚才那般窘迫之后,齐王也是立马追问说道:“自从你被父皇允许出宫自由之后,便三番五次往监察院跑。
以往还有唐鹏相识,倒也可以理解为老友相聚,可是如今唐鹏出使齐州,你怎么还要去监察院?
还有,张画之前说,是他相邀,但是你的个性我向来清楚,不会和陌生人,不相识的随意看往
可最后你们二人居然一起放纸鸢…看来某人是终于找到意中人了呀。”
齐王如同刚才的杨钟灵一般,开口打趣说道,而杨钟灵这时的反应,比刚才的齐王还要强烈。
脸红到耳根,气鼓鼓害羞的对着齐王说道:“王兄…你…你别瞎说,我和张画…他…”
“刚才还叫他小张大人,现在就开始直呼其名了?”随即看到杨钟灵撒了气扁下去之后,齐王刚是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更是让杨钟灵羞愧不以。
齐王看到杨钟灵害羞的不行之后,他也是收起了笑声,随后难得正色的看着杨钟灵说道:“皇妹,有一事王兄提前告诉你。”
“王兄,什么事?”
“以后,如果需要喜欢的人,或者是事物,一定要去亲自争取,千万不要让父皇替你做主。”齐王眉头一皱,几抹忧虑也是随即而出。
杨钟灵愣了起来,她有点不太明白,齐王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兄,为何我听不懂你这句话呢?”
“听不懂就对了。”齐王摸着杨钟灵脑袋,及其宠爱的说道:“不管什么事,或者人,自己亲自争取,才最有意义。
父皇乃是南庆天下共主,当今陛下,一切事物陛下都可以替我们作出决定,父皇出发点是好,都是为了我们着想。
但是有时候,父皇的某些做法会将一些事情变质。
就好像马车脱离原来轨道一般,明明走的是康庄大道,但最后通往的就是深渊断崖!”
“王兄,我还是听不懂。”
齐王一笑,认真得看着茫然的杨钟灵说道:“以后,你会懂得。”
“不过以父皇对你的宠爱,相信你不愿意的事,父皇定不会逼你,最坏的结局,未来也是不会到你头上。”
齐王此刻若有所指的说道,杨钟灵虽然不太明白,齐王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听懂了里面的一句话。
“那是当然了,父皇这么宠爱我,当然不会让我伤心的。”骄傲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杨钟灵便自顾,开始摆弄起手中断线的纸鸢去了。
而此刻,齐王看着一脸笑容的杨钟灵,低声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说道:“如果你是男儿身…那么我们兄弟十几个,就不用争的头破血流了。”
……
……
帝王之术,是最高深的东西,权衡,平均,打个巴掌三个枣,里面的东西如同汗牛充栋,数都数不过来。
任何一件事之上,都可以体现出帝王之术,比如东宫之位上。
因为杨言帆和已故文德皇后,唯一子嗣是杨钟灵,而且杨言帆又决心从此不再立后,所以未来的太子就要从十几个旁出皇子里面选。
一个位子,十几个人去争,不管他们愿意与否,当他们被杨言帆打开权力的潘多拉魔盒,走上争储的道路上后,他们未来有的只是荆棘和血红。
一群人,一个位置,谁能笑的最后,谁就是赢家,只有最强大得人,才能有资格坐上自己的位置。
道理很简单,杨言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