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许三重,夜楼老板,不是名流不是权贵,却混在京都名流权贵中谁也不输,甚至与其中很多响当当的人物关系匪浅,如此人物,怎么会在这里?貌似还给覃君尚当打手?
夜楼的存在很微妙,它掌握着很多京都名流权贵们不愿说的隐私,按说夜楼知道的太多、已经犯了众怒,如果京都名流群起而攻,夜楼多半会被轰的连渣子都不剩。
偏偏就是这么个存在,也因它知道的太多,反而成了它最大的自我保障。
谁都想灭了夜楼,谁也不想先动手。
因为先动手,势必成为墙头鸟、引火烧身,在夜楼被灭的同时,恐怕会沦为下一个被灭的对象,这种吃力、当炮灰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做。
就算有人权力滔天,将自己完美的藏起来,再借他人之手向夜楼发作,也要看看夜楼自己的防卫能力。
总之,夜楼成立至今,一直风雨不摧、屹立不倒。
早就有传闻,说夜楼幕后有位背景非常雄厚的老板,那是一般人惹不得的。
覃家也有人跟风猜测过,只是一听有人将夜楼和覃君尚联系在一起,他们就满脸鄙夷,觉得那绝对不可能。
可是现在,夜楼三少许三重,竟然插手覃君尚的私事,甚至直接对上覃家,可见三少与覃君尚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二般那么简单。
看来,覃君尚和夜楼关系不浅的传言多半是真的。
意识到这一点,覃家上下个个神色大变,曾几何时,因为工作生活上的各种压力,因为这样那样的应酬应付,他们出入夜楼、玩的尽兴。
可是玩乐时的丑态,对于他们这些人的形象,是有着致命冲击的。
为了维持正面形象,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曾在夜楼留下的那些事迹。
夜楼虽然对顾客有保密的承诺,答应不会透漏任何个人信息,也正是因为夜楼的承诺从未失言,夜楼才能与京都权贵相安无事至今。
可是,如果覃君尚就是夜楼的幕后老板呢?
那他不痛快想针对覃家,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理由的吧?
有了那些隐秘,加上舆论喜欢凑热闹、表现正义的性质,覃君尚就是想把整个覃家彻底毁掉,也是很轻易就能达到的吧!
覃家众人,想通了这些因由,一个个神色变的非常怪异,就好像被人踩了尾巴,曾经的畅快丑态、此刻成了卡在他们喉喽的刺,吞不下、吐不出,别提多不得劲儿了。
覃君尚哼笑一声道:“我早说过,你们是不会愿意让我留下来的!”
三少闻言笑的颇有深意的看着覃家众人,非常友好的打招呼:“覃二爷、覃三爷,今儿我为哥们儿两肋插刀来了。没想到竟然进了京都赫赫有名的覃家,真是失敬失敬啊!~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各位勿怪勿怪哈!”话说的轻巧,态度却摆明了,就是来得罪覃家的。
被点名的覃家老二谭启航和覃家老三覃启程面色发僵。
其实很多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但是现在,他们被直接点名,就好像掩盖丑态的皮囊被撕裂,赤|裸裸的暴露于人前,明摆的告诉众人,他们是夜楼那种地方的常客。
想到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谭启航、覃启程面色姹紫嫣红,额头上都沁出汗来了。
“怎么回事?”覃江舟皱眉怒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又岂会不知,竟然能被覃君尚带来的打手震住,可见两儿子恐怕都被人捏了把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覃老,在下许三重。”三少弯着嘴角笑的格外明媚,他的自我介绍中并没有‘夜楼’二字,这让覃家二爷、三爷,以及其他与夜楼又牵扯的人,都暗松了一口气。
“哼!”给覃君尚当打手的,能是什么身份,覃江舟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三少也不生气,反而旧事重提:“覃二爷、覃三爷,你看,孩子小离不得妈,既然我们都来了,您二位劝劝老爷子,让我哥们儿带孩子回家,咋样?”
一句哥们儿,把三少与覃君尚的关系说的再清楚不过,是能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哥们儿,却不是上下属关系。同时,也将夜楼那个从未露面的、神秘幕后老板的位置继续保留着。
一句哥们儿,把覃家可能压向覃君尚的压力,分散到三少自己肩膀上,告诉覃家人,他许三重今儿的举动,全是哥们儿义气。而他这个哥们儿背后,还有个未知的幕后老板撑腰。
未知最令人生惧,这也是对覃家上下的警示。
“你们!”话到此处,覃江舟要是再听不出其中关联,就枉为人中人了,他指着老二、老三怒喝。又快速转过话头,对上覃君尚,皱眉道:“君尚,你是覃家长孙,该懂得家丑不外扬的道理!”
此话说出,没见三少神色有什么变化,覃江舟心中一暗,心道:果然,老二和老三他们做了什么丑事,被三少知道了。
越是指望不上老二老三,就越是觉得拉拢覃君尚势在必行。
可是一棵完整的大树,除了主杆,分支也是非常重要的,老二、老三再怎么不堪,至上都在位置上,平时做事儿虽说不上出类拔萃,却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要覃君尚回来,要培养罗御希,老二、老三都不能损失。
想到这些,覃江舟压下心头怒火,放缓了姿态和覃君尚说话。
至于三少,在覃江舟眼里,始终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覃君尚闻言好笑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