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一通的张老太可被她的闺女给坑苦了,这个鬼迷心窍的死丫头从第一眼看见王玉辉上了他,要不是她出招让闺女故意灌醉王玉辉,假装他酒后乱性强占了她,这辈子她都别想让玉辉娶她。
她为了闺女不受欺负,从市里搬到这个又穷又破的县城,没享过一天福就被闺女给出卖了,可想而知,张老太气得要吐血。
王建军回到家时,还没进院子就听到屋子乱哄哄的。他并不知道于月梅要来,更不知道张老太会来,现在连周围的邻居都对他家探头探脑的,他心里大吃一惊,不由的加快脚步。
“爸,你回来了!”后面骑车追上来的玉辉一脸焦急的跳下车,示意他爸赶紧进屋。
“发生了什么事?”院子里听得更清楚,里面有人在哭。
“玉林往厂子里挂了个电话,说红英妈上家来骂小北母女俩,让我妈给撞见了,一生气打起来了。”
玉辉也只听了个大概,他绕了县城主要街道找了一圈没发现苏宏杰,就赶紧骑车回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北和她妈妈来了?”王建军惊讶的推门进屋,“秀英,是谁在家里哭?发生了什么事?”
张老太被她闺女气得在炕上撒泼打滚,一听王建军的声音后吓的一骨碌爬起来,跳下炕就要跑。
“大姐,你着啥急?这是干啥去?”王建军被她撞个满怀,这老太太佯装才看见,“哎呀亲家都下班了,让你见笑了,我就不在这儿丢人,红英咱们赶紧回家。”
玉辉先去西屋见小北和于月梅,听见他丈母娘的声音后出来,张红英一看见他吓的腿肚发软,眼神躲躲闪闪,像只受惊吓的老鼠急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妈,你们要是说完话了,我就带她们回去,于阿姨身体不好,你们赶紧做饭吧。”
王建军神色凌厉的看了一眼张老太,挥手对大儿子说道,“处理好你的家事,如果再有第二次,你也不用再进这个家门。”
玉辉惭愧的点点头,刚要进屋抱孩子,苏秀英在后面阻止,“孩子留在这里,从今往后致远由我来带,你回去把孩子的奶粉送过来,以后想看孩子就到这里。”
“不,妈,求求你致远让我来我带吧,我是孩子的妈妈,他不能没有妈妈。”
张红英明白孩子是自己和玉辉感情的联系纽带,为了孩子他也会和自己多说一句话,要是以后没有孩子,恐怕玉辉连这个家都不愿意回了!
“哼,张红英,以你的脾气秉性你会带好孩子?我还怕你教坏我的孙子。你要想和玉辉好好过日子,就回去反省自己错在哪里,想带孩子也要有资格才行。”
张老太明显很讨厌苏秀英的话,她属于那种没有脑子说话从不记后果的人,前一刻害怕王建军骂她,后一秒马上怼苏秀英,“啧啧,把你能耐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教出啥好孩子,红英,我们走!”
等他们都出去了,苏秀英气得抓起一把盐撒到大门口,“该死的老太婆,再敢登上门打架,我绝不会给她留脸面。”
西屋,王建军第一次见干闺女的妈妈,这位常年发号施令的大将军窘迫的无地自容,“对不起,大妹子让你受苦了。”
“哈哈,干爸爸,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么介意。”
苏小北可不想让他们一家人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要说最坏的人是那个苏宏杰,不是他经常编瞎话,张老太也不至于像条疯狗一样冲进来乱咬。
苏秀英安慰了几句于月梅,又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脏,自己内疚的一个劲儿赔不是,惹的于月梅诚惶诚恐,情绪更加的激动。
“干妈啊,你再这样的话,我妈妈压力更大,咱就别提这事儿了。”
苏小北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记着张老太的所作所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这个老太太不死,她总有机会把这些龌龊事还回去。
二十分钟后,玉辉骑车送来致远的一些衣服和奶粉,本来也要说一些道歉的话,被小北制止,“哥,你又没做错什么,没必要替别人道歉。”
避开干爸干妈,把玉辉拉到一边,小北低声说道,“哥,河边的房子你有时间就给弄弄,到时候不想回家住就去那里,听到没有?”
玉辉怜爱的刮刮她的小鼻子,“好,我听你的,这下行了吧!”
说实话王玉辉很感谢小北的细心,他和张红英的婚姻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加上有一位喜欢兴风作浪的丈母娘在中间挑拨,那个家里要不是还有个让他惦记牵挂的儿子,他一刻都不想回去。
他从部队退役一直是他心底最大的伤痛,婚姻的失败和事业的不顺,让他一度怀疑自己的人生,以前所有的希冀都化为泡影,直到小北的出现,让他重整斗志,重新认识自己,也认真对待和张红英的婚姻。
“我会处理好家事,你这个小脑袋就别操这份心了。”临走时悄悄对送出来的小北说道,小丫头大大的眼睛笑的眯成一道月牙,“哥,那房子永远有一间属于你。”
饭桌上,病弱的于月梅被众人小心呵护着,苏小北感受到干妈一家的关爱,心里很感动,起码以后她不在的时候,于月梅和苏萝卜有难事,这家人不会袖手旁观。
“干爸,我想和你说会儿话。”吃完饭,小北趁大家都在东屋逗弄刚吃饱的致远,她耐不住性子想要知道孙长友说的那些事。
王建军点头,两人悄悄退了出去,一进西屋,王建军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