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完毕后,众人皆告辞,刘勋与众人皆各回各府,宋正已俟立在孙权身测,张口欲言,孙权摆手,“回去说”。
刘勋为孙权,袁耀各整理出一所房院,两人分别后各自进入各自的院所。
孙权进入院中后,着令周泰他们都去歇息,与宋正在旁一问一答。
“江东在此可有人手?”
“贩售雪糖之商铺主事等人皆是主公手下,不过刘勋执掌皖城严密,不敢多布,只有十余人”
“十余人,也无甚大用,皖城可有乔家?”
“有一户乔家,庄园在县外五六里,家主乔老确有两女”
“很好,你且取歇息吧”,孙权面色略带兴奋,又很快抑制下去。
“是”,宋正退下。
来汉末已有四月,总算也能算见一见汉末四大美人了,也不知比后世化妆术造的如何?,孙权缓步回房中歇息,心中想着。
......
而令一院所中,袁耀面前俟立一人,口中报告着什么。
袁耀听完那人之话后,低头思索片刻,然后抬头问道:
“此事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前番多做准备,只是公子与孙权常在一起,我等不好出手,此番既来皖城,公子只需适时抽身离去一两日,我等即可成功”,俟立之人汇报道。
“恩”,袁耀低头颔首,心中考虑后,张口说道“你且留在此间,手下务必布置好,到时我派人通知你,切记,务必不可伤了仲谋。”
“我等只需纵火为号,射杀两名兵卒即可,留下曹军斥候腰牌即可,断然不会伤了孙郎将”。
“如此甚好”,袁耀挥手,示意那人离去。
“仲谋,莫要怪我”,袁耀低声言语,随后转身回房。
......
太守刘勋院中
刘勋宴后正在堂中歇息,侍卫来报,有人来访,言‘故人来探’。
“哦,请进来吧”,刘勋眯眼说道。
少许功夫后,侍卫领进一人,刘勋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不知你等准备的如何了?孙仲谋可是已来皖县,总比去和县容易”。
“若是太守大人能助我等一臂之力,今夜即可取那孙权人头”,那人冷兮兮的笑道。
“哼,我虽心怀汉室,与曹公为友,然现在袁术帐下,能提供居所消息,已是竭力而为,莫要奢想”
“总需太守大人将孙仲谋调离袁耀,不然刺杀不便,又如何嫁祸袁术?”
“我总需几天想个办法,引那孙权离城才可,你切记藏匿好踪迹,将刀弩上标记换成寿春样式,另外留个人手,待我消息”。
“有劳太守大人了,此番功成,主公与汉室必念太守大恩。”
“此我分内之事,你且下去吧”,刘勋挥手,那人退去。
刘勋以手缓缓敲案,忍住叹了口气,“终舍不得这庐江富庶,奈何淮南将变哎”。
是夜寂静,众人如梦,皆不相同......
一早起来,孙权领着周泰来见袁耀,袁耀正要开口与他同去寻访刘晔。孙权却先开口:
“子旻,家兄少年时与周瑜在舒城为伴,与乔家有些交情,我打算今日先去拜访一下”
“如此,仲谋且去,我去与刘太守商议请刘晔与几位良匠”,袁耀心中思考一二,良机已现,不过具体还需摸清,
“不知那乔家距皖城可远?”
“乔家在皖城外五六里,一个时辰可至,午后即可回”,孙权不以为意,如实相告。
“我晓得了,明日仲谋一同且来商讨如何制作八牛弩”,袁耀笑道,面无异色。
“麻烦子旻了”,孙权拱手施礼,然后领周泰下去置办些礼物,前往拜访乔家。
袁耀则派过一人去府中通知消息,自己则去郡守府与刘勋套路借人事宜。入府后,刘勋见袁耀一人前来,开口问道:“子旻,只见你一人,仲谋何去了?”
“孙伯符与乔家有旧,仲谋前去拜访了,许午后即可回。”
“原来如此,不知子旻所来何事?”刘勋颔首而笑,又开口问道。
“近来得以良器,欲寻些良匠制出,听闻刘晔刘子扬颇通机巧,所以来皖城拜访下刘晔,顺便寻觅些良匠。”
“如此,我且遣一小吏带公子去寻子扬,我去寻觅些良匠”,刘勋点头,唤过一小吏吩咐。
“如此谢过子台了”,袁耀施礼,两人分别,袁耀去拜访刘晔,刘勋则转身回府......
孙权与周泰置办了些礼物后,带两名士卒出城去乔府,不过五六里路,半个时辰即到。乔府不大,占地约十余亩,府外周围有屋舍,良田。来到府前,周泰上前敲门,一会门开露出两小厮,见四人提礼物而来,开口问道:
“此地乔府,贵客从何而来?”
“江东孙伯符之弟前来拜访乔老”,孙权上前说道。
“公子请进,我去回禀主人”,一小厮上前领四人入府,一人则回身快步进去通禀。
四人随小厮进了院中,迎面走出一位中年人,年约四十余岁,儒俊长须,身高八尺,星眸含笑,笑了一声说道“孙仲谋?”
孙权料想这位即是乔老,上前施礼说道:“小子孙仲谋,兄长孙伯符”
乔老打量孙权几眼,笑道:“当年舒城有二青年俊彦,人称孙郎,周郎,你自称那孙郎之弟,却与伯符大不相同”。
孙权无奈,前身本不是将才,他又非了热衷于行伍之间,开口说道:“孙家一门将才,总需一位治才”
乔老哈哈大笑,“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