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想不到律香川会对她下这么重的手,当时打得她是娇躯乱颤,连眼泪都是流出来了。这个男人,对她可真够狠呀!
“大将军,贱妾与那张绣,并没有任何私情,大将军休要冤枉好人。”邹氏吃痛不过,她是眼含泪水,对律香川分辩道。
律香川这么错怪她,她当然是不服气,她和张绣之间,目前哪有什么?她之前只不过是一直在吊着张绣而已。
虽然到最后,她是免不了可能真会给张绣一点甜头,让他尝尝,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两人还没有什么。
而律香川却是这时就因此而打她,她心里当然就觉得不服,也觉得委屈。
然而从律香川对她斥问的话语里,邹氏竟然又听出了他对此,有着一点点吃醋的味道,这让邹氏又感到很奇怪。
看来男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虽然他不一定有多喜欢她,可是因为此刻他要和她发生关系,所以他对她的过去,仍会耿耿于怀。
男人真的恨不能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归他一个人所有,这样他才会感觉到心满意足。
所以这个女人哪怕是他不爱的,只要最后和他是有些关系的,他便恨不得将她牢牢霸占。
律香川此刻,大概就是这种心境。
啪!啪!
听了邹氏的话,律香川又是两下狠的,对邹氏是毫不客气。
“你还敢这么说和他没有私情?你和他如果没有私情,如何会如此对他念念不忘,还不顾生死,到我这里来替他求情?你此时说你和他没有私情,这话让别人如何能信?”
看来这个邹氏,并不老实啊!律香川还在心中暗想。
他对邹氏,此时的想法其实完全跟邹氏猜测的完全一样。他就是要通过控制邹氏,掌控住弘农的一切。
然而如果让他平白的扶持邹氏,他也不会这么做。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助她?难道两个人之间,还能就这事进行朴素的合作?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在这种事情上进行普通的合作,最后关系肯定会闹崩。所以他就要想办法,将特殊的手段,将邹氏牢牢地拢络住。
而他想到的方法,理就是把邹氏变成他的人。如果他将邹氏,也纳入他的囊中,那一切问题,不是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将邹氏收入他的房中之后,从此他和邹氏,就是一家人了。那彼时邹氏有什么,不就是他也有什么吗?这买卖,划得来啊!
而他这时候会想到用这样的方法,对待邹氏,则完全是因为之前,他听了韩融的训示的原故。
韩融对他说,一个人要成大事,必须要有多方的助力。因为这句话,他把卫子芊给收下了。
此时遇到邹氏,他当然也要来这一招。所以说这时,他和邹氏之间,是一定会发生事情的。
可以说他这回对邹氏,完全是因为利益关系,并没有多少感情。他是必须要这么做。但是看到邹氏对张绣这么三番五次的询问起,律香川的心里,仍旧不舒服。
无论怎样,邹氏以后都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现在这么对她,就是为了要把她控制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个时候,邹氏却还心心念念地都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律香川的心情,怎么能好得了?所以他这时,当然就对邹氏进行了惩罚。
他这两下,下手又是不轻。邹氏平时,都是被人宠着的,何时接二连三,遭受过这般重力的殴打!这当时就让她,疼得泪水涟涟。
“将军,休要再错怪奴家。奴家也不是自傲,这张绣,虽然对奴家一向不错,但是,奴家也不能轻易将身许人。这一段时间以来,奴家对他,可还并没有假以多少颜色,怎么就会和他发生私情?大将军怎么可以这么平白污赖好人?”
邹氏还是在为自己辩护。眼前这个男人,可真的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男人对女人,向来也很难大度吧!她要是不为自己撇清,只怕律香川还要更严重的虐待她。
而听得邹氏如此为自己辩解,律香川心气稍平。邹氏讲的有道理。
女人太轻易的许人,的确得不到男人的尊重,况且邹氏又不是完璧。这样的女人,要控制男人,就只能通过各种耍手腕。否则,她怎么能长久的控制男人的心?
所以,到目前为之,她和张绣之间,其实是也的确可能只存在着暧昧的关系,而并没有实质的进一步的发展。
一念到此,他的心里是好过了一些。其实他心里也知道,邹氏,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了,只不过,他现在还是希望,她越单纯越好。
谁会希望和自己将要发生关系的女人,是一个可以任千人骑万人踏的货色呢?男人巴不得自己的每一个女人,都是清纯玉女。
所以就算邹氏这时候是在对他撒谎,律香川也是会选择相信的。他对她的过去,并不是很了解。这种情况下,他不选择相信她,选择相信谁?
难道选择让自己一直暗中猜忌?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意思了,而且,他也不应该就此事去和邹氏合作。如果两人之间,永远只有猜忌,而且把这种小事,看得比重太重,那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兴起有和邹氏合作的想法。
律香川其实知道,他这次既然想着要和邹氏合作,那对邹氏的事情,他就不应该想得太多,太深。甚至,他应该将邹氏的过往,从此直接忘记。
这才是两个人此次,能够愉快合作的前提。
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他对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