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楼的包厢中,张纯正和十几位手下正在喝酒。
“头儿,今个怎么不把那小子强行抓回来?”
“是啊头儿,管他是不是杀人了,随便找个借口不就行了?等抓回来,还由他放肆?”
“今天看见那小子,我就来气,忍不住就想修理修理他,放过了太过可惜了!”
张纯正喝了一口闷酒道:“你们以为我不想抓他?哼,我恨不得立即劈了他,可惜啊,没有正当的理由,我真无法动他。”
“头儿,他到底什么来头?”
有人又问了。
“他是潜龙榜第一的楚阳!”
张纯正声音落下,十余号人立即呆滞了。
“怎么?怕了?”
张纯正讥讽道。
“咳咳咳,跟着头儿办事,别说是个泥腿子,就是皇亲国戚,我们都没少抓。只是头儿,若想对付他,以您老的实力和势力,也不至于怕他吧?”
“不是怕他,而是他身边的那两位!”张纯正道,“一个是安乐王的小王子,一个是儒家子弟,他们两个在场,我怎么抓人。嘿嘿,不过那小子管闯进皇城,定然讨不了好处,对付他的人太多了。”
却在这时,张纯正感觉到了一抹死亡的危急,想也不想,顺着冥冥之中的感应,一掌拍了出去。
嗖……!
窗户上,一道流光而来,躲开手掌,射向了头颅。
“不好!”
张纯正是一位大宗师强者,实力强大的可怕,反应何等快速,他头上立即出现了一层层真气,化作防护层,进行抵挡。
噗嗤……!
流光一闪,没有任何阻挡,直接从耳门射入了进去,从另一边出来。
这是一柄漆黑的飞刀,不等另外十余人惊慌喊叫,飞刀划过一道弧线,已经划破了所有人的咽喉,从窗户上飞出,没入了黑暗中。
不久之后,这里才传出了慌乱之声。
杜迁今天很不高心,就早早的来到了他在外面的一处私宅中,在这里,他包养了一胞三胎姐妹花,个个水灵无比。
此刻,他们正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好一阵折腾,杜迁挺着大肚腩躺在正中,微微喘气,他目光陡然一眯,抓起旁边的一位女子就扔了出去。
然而落下来的飞刀轻巧的绕过了女子,射向了杜迁的耳门。
“啪!”
杜迁抓住这个机会,一掌拍向了飞刀。
他的掌心,已经漆黑一片,犹如钢板,不知是修炼了什么硬功。以这样的掌力,他不知拍碎了多少兵器。
今天却是个意外。
掌心真气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坚硬的掌心被轻易刺穿,不等杜迁继续反映,飞刀已经插入了眉心。
这是一座庄园,主人是一位中年人,威风凛凛,气度不俗,正听管家禀报:“老爷,马华失败了,死无全尸;牛耿也失败了,被劈死在胡同中,他们两个的灵器自然消失无踪。今天皇家学院门口,小王爷被那个楚阳给一拳打飞,还踩了脸!”
“楚阳,一个县城青年,得到枯木心经,杀出重围,又突兀的成了潜龙榜第一,这太不正常了。又对付了被赐下灵器的马华两人,这个楚阳,若是身边没有强者保护,那就太过恐怖了。”
中年人深思道。
“是啊,如今小王爷接连失利,若是让你去?”
管家无不担忧道。
“唉!小王爷年轻气盛,刚愎自用,而王爷又对他宠爱有加!”中年人不禁咧嘴,却也眸光一闪,“不过若想对付那个楚阳,以王府的势力,还是轻而易举,只是看看王爷用几分力罢了!”
却在这时,中年人身躯陡然一震,一拳轰响了左侧。
噗嗤……!
流光一闪,这位大宗师已经被贯穿了咽喉。
呆滞的管家,步了后尘。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盛京城各处,不知有多少血花绽放。
房间中,楚阳一招手,飞刀落入掌中,被他收入了纳虚戒中,继续盘膝闭目,回想中所得。
时间太短,看的东西还不太多。
第二天,黎明时分,他就再次。至于在学院跟随教习学东西,他才没有任何兴趣。
也幸好学院管理松散,只要学子定时签到,任你自由。
镇山王府中。
楚九阳已经恢复完好,正在喝一碗灵药,就见他的管家急匆匆而来,皱眉道:“张福,有什么急事?”
“小王爷,大事不好了!”
张福躬身行了一礼,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天塌下来了?”
楚九阳脸色一沉。
“小王爷,差不多!”
张福苦笑道。
“那还不赶快说!”
楚九阳不满道。
张福嘴角略微抽搐,连忙道:“昨夜,悦宾楼的管事,也是我们的暗线杜迁死了,正北街巡卫队长张纯正死了,张铁等十八位归附我们的大宗师也全部死了。”
“什么!”
楚九阳脸色大变,猛地站起,“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全部被杀了,根据探查,乃是用飞刀之术,凌空暗杀!”张福小心说道,“不过诡异的是,他们分散全城各处,也各不联系,身份隐秘,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是我们的人,却在一夜之间,不,是在一炷香时间内,被同样的飞刀,同样的手法暗杀,都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你的推测?”
楚九阳已经坐下,眉头拧成了一团。
“除非是超越了大宗师的强者,因为在城内需要隐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