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隆楼外,看着吕野拉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曹真两人直往御隆楼里面走,纪珂便气不打一处来,亏得身边的齐依繁死死地拉住纪珂。
“他这是什么意思嘛!”纪珂有点生气,明明自己和齐姐姐都已经和那家伙道歉了。但是他为什么还是要这样不依不饶?
齐依繁拉住纪珂的手,直往街道上面走过去。
“阿珂,少说两句吧……。”齐依繁望着吕野和曹真两人的身影,心中则是微微叹气。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们的不对。吕公子有句话有的对,不问而取是为贼,我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将他的诗作给陈乐宗看了。谁又能够料到那陈乐宗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拿了诗作便直接说是他自己所做。”
“那样的一首诗,必然是吕公子心血所出。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如何能够不气?”齐依繁对纪珂说道。
“可是我们都已经向他道歉了啊……。”纪珂的心中想不明白,既然自己和齐姐姐已经向吕野道歉了,为什么吕野不但不接受,反而要疏远自己两人呢?
齐依繁闻言则是微微摇头,心道自己的这个表妹到底还是年纪小了啊。对于那些读书人来说,他们的作品是何等的重要?纪珂或许不了解,但是齐依繁自己的心里面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更何况之前的那个少年,他的天赋可不仅仅只是在于辞赋一道上面。
之前写下来的《封神演义》一书,便可见他的文学造诣之深。眼下能够写出来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诗句,反倒也并不显得十分惊奇。
单单是凭着这样一本书使得御隆楼转死为生这便是于鱼龙帮有大恩之人。更何况当初也正是因为吕野的指点迷津才使得齐依繁能够将宋老三给抓住,解了鱼龙帮的燃眉之急。
两个事情若是分开,或许未必有多么出众。
但是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则不能够不令人为之侧目了。齐依繁十六岁便接手鱼龙帮,其中磕磕绊绊不足为外人道。
眼下这样的情况,便明白这个少年绝非什么普通人。
能够写出《封神演义》这样的小说话本,又能够写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样的诗句。还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这样凛冽的诗句的人。
若说是天才,甚至还有几分配不上吕野的意思。
“这件事情错了便是错了。我们并不占道理,而且那位吕公子又多次帮我们鱼龙帮走出困境。不管是于情于理,我们只有慢慢的祈求他的原谅。决不能够过多的苛责什么其他的东西。”
“阿珂你给我记住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的年纪也是渐渐的大了,以前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但是如果你这刁蛮任性的性子还不改改的话,将来入了李家……怕是少不得要吃亏的。”
“那李曼成年纪轻轻便跟着车骑将军征战沙场,将来必成大器。”
说起这些事情,却好像是触到了纪珂的逆鳞一般,纪珂赌气似得扭过头去:“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臭家伙呢!”
齐依繁见状,微微摇头。又想起了前段时日自家爷爷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原来自己在还未出生的时候也是有着一纸婚约的。
听到纪珂的这番话,心中感触又生。
阿珂还好,至起码那个李曼成当初是见过的,人长相俊秀,又深得车骑将军信任。将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但是自己的那个未婚夫,却连面都还尚未见过。也不知道姓甚名谁,也不知道长相时好时坏,性子是否与自己相合。
不过还好,自家爷爷到底还是给了自己选择的余地。听说过段时间自己的那位未婚夫便会来到许昌,到时候是嫁是留全凭自己做主。
“你我身为女子,嫁娶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又有什么值得反抗的呢?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我就是不嫁,若是父亲非逼我嫁给李曼成,那我就……那我就离家出走!”
“说的什么胡话。你与李曼成当初不是有些交情吗?”
“当初……当初是当初……。反正我就是不嫁。”
“你和我说这些事情可没用,到时候还得你自己去和你父亲说。”
“哼……。”
……
……
齐依繁和纪珂之间的事情,吕野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为现在吕野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两人回到御隆楼之后,依然没有发现吕大臣的影子。吕野在见了齐依繁和纪珂两人之后,更是直接在自己的心里面做下了决定。
是时候搬出御隆楼了。
当初之所以住进御隆楼,原本就是因为囊中羞涩。但是现在有曹真在一边,钱财的事情反倒是不用过多的担心。
更何况吕野自己有的是信心,到时候一旦造纸术改良成功,那么就是大把大把的钱财入账。自己也可以用这些钱财去做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例如玻璃、例如水泥,例如大杀器——火药……。
这些东西吕野虽然具体的制造方案并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当初大学之中作为一个工科狗多多少少还是听过一些课的。
只要有钱,给那些工匠一个大体的方向,那么自然是能够弄出来的,这些东西完全不用去担心。
到时候不管是先给曹操作为自己的晋升之资亦或者是与曹真开设作坊盈利,都是绝好的东西。
“左右现在你我也是闲着,大臣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不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