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男人,鼻息滚烫,凑到她耳边声音轻佻地笑道:“哟,这是哪来的小野猫呀。”
那管声音,听起来年纪并不大。
说是男人,更像是个少年郎。
太微咬紧了牙关,望着远处一角碧光流转的琉璃瓦,冷冷地道:“松开!”
“哈,松开?”不知面貌的少年笑了两声,蓦地将她双手缚在背后,又掏出了一块帕子遮去她的眼睛,“果然,绳子没有白带的时候。”
他笑着笑着,声音里也像是含了冰:“出来醒醒酒,便能捆个杂碎回去,哪里还有更妙的事。”
言罢,他话锋一转,一把将太微拽起来,一面口气轻浮地道:“乖乖,你可别闹,回头摔疼了,可别说哥哥不怜惜你。”
一面又似自言自语,“得带回去给他们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