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和瑞莎科娃,两个心怀鬼胎的男女专往没人的地方钻,慢慢就到了别墅的前院儿,俩人坐在门廊的栏杆上。
“瑞莎,今晚你真漂亮……”卓杨的开场白非常俗套。
“谢谢,卓。你今天比赛太棒了。”瑞莎也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像个初中小女生。
卓杨:“……”
瑞莎:“……”
两个有些紧张的人,话题凸显冷场。
也许是今天的星光有些暧昧,也许是下弦月的引诱,也许是啤酒壮了少年的胆。卓杨突然凑过去在瑞莎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愣,甚至没有感觉到瑞莎嘴唇的柔软。
“瑞莎,我……”卓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瑞莎用双唇堵住了嘴。
嘴唇上贴住了一个温热的物体,唇瓣间传来湿润的触感,轻轻地摩擦之间,他的嘴唇被温柔的含住。
衔杯微动樱桃颗,咳唾轻飘茉莉香。
两个人的嘴唇互相摩挲,轻含着对方的唇,呼吸之中尽是彼此的体香。柔软的舌尖轻柔的顶开了他的牙齿,紧接着,一条香舌钻了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四处摸索,让他不由自主的轻轻吸允,用自己的舌头抚摸侵入进来的柔软。
不多时,他开始主动发起侵略,舌头溜进了她的嘴里,顿时被紧紧地包裹住,并与她缩回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轻拢慢捻抹复挑,幽咽泉流水下滩
间关莺语花底滑,此时无声胜有声
(罪过罪过,白公切莫自坟中怒而乍起。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白公居易万世流芳!)
——·*·——
瑞莎双手捧着卓杨的脸,闭着眼睛仔细品尝着卓杨的唇舌,极尽的温柔。而卓杨的手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每一个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男人第一次接吻时,手会没有地方安置,就好像是多余的。
然而有过经验的男人后来也都知道,接吻时最适合安放手心的地方,是对方的胸部。
神奇的造物主啊,多么和谐的配置!
每一个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第一次接吻的时候,男人的某个身体部位,会硬得发烫!
卓杨还没有经验,正在被瑞莎慢慢地牵引,沉浸在他的初吻里。他正在享受嘴唇上麻麻酥酥像触电一样,正在享受大脑像缺氧一般失去思考能力的感觉。
这一吻,悠长而缠绵,这一吻,温暖又柔情,这一吻,沉醉还迷失。
弯月轻巧如勾,在黝黑的夜空徘徊,运河水向上映着银光。天空没有一丝风息,林荫的矮树投下幽灵般长长的影子,星星发出的微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无声的恋人身上。
时间似乎都已经凝固,他们仿佛吻过了一个世纪。
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唇舌间的挑动也慢慢激烈了起来。他们有些不再满足接吻的柔情,开始渴望更多的索取。
——·*·——
这一晚,有些事并没有发生。
马克喝大了,五马长枪的艺术生吐得壶口奔流,一帮五大三粗的职业球员,愣是治不住明显是要用生命来喝酒的钢琴手。卓杨只好和瑞莎科娃紧急刹车,先是拜托默特萨克和他的女朋友谢莉尔把瑞莎科娃送回了音乐大学,而卓杨则留在小猪家的豪宅,照顾马克牌的自动喷泉,这家伙已经明显不再适合挪动。而他喷出来的液体量远超过他喝进去的酒的体积,让人很是担心他把脑浆都液化了。
队友们酒饱饭足,意犹未尽的各自慢慢散去。
卓杨像照顾孩子一样伺候着马克,终于不再喷发之后,他给马克换上小猪的衣服,给他洗脸洗手脚,这一刻马克就像卓杨的儿子。
小猪饶有兴趣的看着卓杨做这一切:“你这哥们儿太猛了你知道吧,咱们一帮人都让他喝怕了,里卡多让他逼得都不敢说德语,一个劲的意大利语装听不懂他的话。卡尔被你这哥们撵的围着游泳池转圈你知道吧,这哥们边追嘴里还边喊叫‘妈逼喝完呀,留着养鱼啊’,哈哈哈哈哈哈,是你教的吧?哈哈哈哈哈,我喜欢这个家伙!”
卓杨翻了他一个白眼:“在那废什么话,还不过来帮忙,赶紧的!”
两个人携手把软得像面条一样的马克弄到客房大床上,给他放好一大杯水在床头边,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俩人又在大厅沙发上聊天吹牛打了会儿屁,慢慢地,倦意袭来,就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整夜,卓杨都在梦里初次的迤逦中迷醉,手机上接收到一条短信他都未能察觉。
“马上就要出发去部队了,队伍正在集结,崭新的军装很合身。我一定会出人头地,因为我是注定要当将军的男人!卓杨,在异国他乡你也多保重,希望我们将来都会以彼此为荣。——九山”
九山终于开启了他的军旅生涯,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九山要去的是共和国的一支功勋部队,这支部队源自于平江起义,在随后的七十多年岁月里,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无论是长征路上、鲁西南的敌后抗战,还是解放战争中攻克辽沈,以及后来在朝鲜那场举世闻名的阻击战,都足以宣示这支部队的深厚底蕴和骁勇。
再后来,这支精锐之师成为为共和国第一批改编的陆军集团军,拱卫在首都附近。拥有最先进的武器,配备有最前沿的装备,拥有诸如步兵、装甲、炮火、防空、陆航、伞降、特战、电子对抗等各元素合成。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