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时,因为泱泱大国的傲气,中国人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其他国家,所以在翻译国名时便很随意,龟兹、占婆、婆罗、暹罗、麻叶瓮、倭、大食、纳失者罕,看字眼都能感觉到浓浓的蔑视。
到了近代,因为被西方列强摁在地上摩擦,又变成了对人家的仰视,甚至向往和崇拜。
以严复为代表的中国近代翻译家们,翻译国名时都尽可能用了美好的汉字。例如美利坚、英吉利、德意志、葡萄牙,等等,也包括法兰西。
法兰西简称法国,但在中国民间,通常把法国的‘法’念四声,fa国。黑化肥会不会挥发,你会不会说fa国话……
法国最强悍的武器是法棍;法国最快的车是坦克倒挡;
法国国旗里的绿色代表绝不屈服;法国的军礼是两个手;
法国的二手武器都是全新的;法国最有战斗力的部队是法国外籍兵团;
一个熟练的法国旗手能在30秒内将国旗剪开并将中间部分挂起来;
甚至意大利人都能打赢和法国的高卢战争;
俄罗斯已经放弃了17倍超高音速导弹的研发,因为它不能在法国投降之前击中法国。
今日份乳髪。
法国为什么能在2018年的俄罗斯创造世界杯历史上最经典的绝地求生,因为法国队球员来自非洲。
伏尔加格勒竞技场,卓杨压哨完成帽子戏法,率领中国队3:1战胜丹麦,900公里外莫斯科卢日基尼球场,九人应战的法国将4:1的比分保持到了终场哨响。
法国和丹麦同为一胜一平一负积4分,两队交战打成0:0。法国三战进5球丢5球,丹麦三战进3球丢3球,都是净胜球0,法国以多两个的进球数名列小组第二,进入了16强。
那一刻,两座球场都在欢呼,而且都在欢呼同一个人的名字。
中国队三战三胜积9分拿下小组第一,于死亡之组中成就了四届世界杯最好的小组成绩。
三战打进10球,举刀试问天下豪杰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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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谢谢喽。”
“你鼻子没事吧?”
“没得事。”
“那就好。挂了。”
“谢……”
嘟、嘟、嘟……
疤:“……”
不是故意在兄弟面前居功拿大装冷傲,只怪刀疤电话打来的不是时候,蔻蔻在浴室喊着让给后背揉精华素呢。
的确不是乱说,最后一战前法国晋级概率不超过5,如此绝境逆转,在之前二十届世界杯里,也十分罕见。
所有人都知道,是中国队和卓杨拯救了法国,而这一点,赛前其实每个人也都预料到了,但又的确没想到卓杨和刀疤兄弟两相隔900公里联手,果真实现了惊天逆转。
c组赛前被人为首屈一指的死亡之组,却没想到最终死亡只在法国丹麦之间。但许多业内权威分析,只论最后一战,中国和法国都超水平发挥,秘鲁也打出了自己的东西,唯有丹麦败得窝囊。
伏尔加格勒竞技场的终场哨响起后,丹麦队呆立当场,埃里克松、克里斯滕森、约根森等人甚至伏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
丹麦失败在于将帅思想不统一,主帅哈雷德想击败中国队,但却不敢坚持自己的想法。丹麦球员想和平出线,尤其在1:0领先之后失去了战术主动性。
如此阴差阳错,平白让自身实力在比赛中打了折扣,进而坐失大好局面破碎。
按照综合实力计算,丹麦本应是除争冠组之外二类球队中领衔的强队,甚至进入四强都不是冷门。此一败,却谁又知道会成为足坛多少年的笑柄呢。
卢日基尼球场法国球迷高声颂唱卓杨的时候,脸上还没消肿鼻子仍然在渗血的刀疤笑了,虽然笑得比哭更难看。
刀疤是法国的功臣,这一点毋庸置疑。最后能以进球数决胜丹麦,5个进球里占据3个的他成为了中流砥柱。
回想起与中国队那场比赛,0:4后所有人都放弃了,只有刀疤坚持不懈找回了一个球,不但挽留了球队一丝卑微的面子,现在再回过头看,那个球何其珍贵。
与秘鲁队的比赛,落后之后刀疤无差别的谩骂,也起到了棒喝队友的作用,其后更是以身作则率领球队喋血厮杀,法媒说他是拿破仑,是弗兰克·波拿巴。
只看身高,刀疤和拿破仑倒是差不多。
实际上,刀疤从来不是合格的队长。年轻时他的性格暴烈,缺少必要的亲和力,和人交往只看对眼与否不论对错。
这样的性格容易得罪人,也极易被有心之人利用当枪使换。
随着年龄增长,时间段以转会巴萨为分界线,富贵满乡的刀疤成熟了,也有意识改变自己处理人和事的方式,但他总归不是这块料,矫枉过正变成了谁也不得罪的老好人。
也就是说,刀疤脑袋里没有弯弯绕,肚子里没城府,硬装也没有。
放在小说里,刀疤可以是张飞,是牛皋、是孟良焦赞李逵,但他当不了统帅。
球场上,刀疤也只是猛将先锋官,他是足坛璀璨边锋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也是足球历史上最杰出的左边锋之一,但就像性格一样,他无法成为战术核心。
刀疤需要队友里有卓杨、兰帕德、梅西甚至博格巴这样的核心构架,足球对他来说,只是打打杀杀才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好的。
总而言之,刀疤做不了老大,他反而需要一个老大。
这些年担任法国队队长,其实既耽误了他,也耽误了法国队。
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