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此地,已过去几日,一番打听才知道,那叔伯已升作执事,竟被调到西岛内门,协助督办数日之后的铸神大会了。
当日所受屈辱,孔集怎能死心,便一直再此等候。只是却久等不来,此时,在外门大殿之外,他正百无聊赖地晒着太阳,心里不知打着什么注意。
突然,一阵欢笑声传来。
孔集回身一看,只见几人相伴而来,中间那人正是他远房的叔伯。
小眼中露出无限惊喜,孔集矮胖的身躯,灵活异常,几个呼吸便滚到了那人身前,噗通便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那人,“二伯,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那人身材魁梧,一袭蓝衫,神色尴尬地对身旁二人微笑致歉。
“孔执事,这是你什么人?也给我们引荐一番!”身旁一人不知可否,打趣道。
孔执事脸色一凛,“这是我远房侄子,名孔集。”转过脸来,对着孔集喝骂道:“孔胖子,你这又是弄得哪一出?起来说话!”
轱辘爬起来,孔集便声泪俱下,将那日情形一一道来,只是却将元轲说成了强抢不成,反下毒手的恶人。
孔执事三人听罢,惧都表示出愤恨之气。
“二伯,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听完之后,孔执事满脸黑气,沉声问道:“你是说,那人名叫元轲,还拿出一个古怪的令牌?”
“是,二伯,就是那厮,简直欺人太甚!求二伯替我做主!”孔集低着身子,小眼一转,目光往上一瞟,心道有戏,遂煽风点火,接着道:“我已亮明了二伯身份,可那厮还是蛮不讲理,简直不把二伯放在眼里……”。
啪!
只听一声巨响,孔集便倒在地上,滚出老远,回过头来一看,脸上多了一道分明的巴掌印!
一手捂着肿的老高的脸,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转,“二伯,你干嘛打我!”
“打你,打你还是轻的,我还要打死你个败家玩意儿!”话音刚落,孔执事便伸出脚,一脚踹去。
幸得身旁两人死死拉住,才没有真踹到孔集身上。
“孔执事,你这是何苦,有话好好说嘛!”
“你小子吃了豹子胆,去惹那元轲干什么,你可知那是什么令牌,那是天凤旋长老的密令!”孔执事气不打一处来,如若是身旁无人,孔集只怕免不了一顿教训。
听闻此言,孔集停止了抽泣,浑身一怔,如一摊肉墙坐在地上,对着孔执事道:“啊,二伯,那怎么办,我已让贾老二那小子带着人,去了天字号了。”
“啊,你说什么,看我不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