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一派胡言!!”
“住口!休要胡说!!”
“……掌教真人从未有过道侣,何来邱师兄这般大的孩儿!”
“……若你再满嘴胡言乱语,我拼着一身剐,也要求方院首将你抓进邢堂,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
“……”
两名绣衣执法内门弟子如烈火烹油般的激烈反应,让吴子健错愕不已。
但吴子健刚刚那颗悬着的心,同时也放了下来。
事情没有像在东洲主城买药材时,出现那样戏剧性的发展,这让吴子健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他爸爸不是掌教就好。
我还想在灵初学宫混呢!
吓死宝宝了!
不过……
既然这什么邱师兄的爸爸不是掌教,我还怕他个卵?
吴子健正自这般想时,耳中却听到另一名绣衣执法弟子对他说道:
“……邱师兄虽和掌教无有任何瓜葛,但他要将你这外门弟子逐出师门,却是易如反掌之事……”
“……邱师兄乃是学宫三十三名精英弟子之一,更是排位第十三的个中翘楚……”
“……要知道邱师兄还有个兄长,那可是能与学宫灵师们,平辈论交的超然存在……”
“……邱师兄和他兄长随便一人开口,学宫难道会为包庇你这个外门弟子,而得罪邱师兄和他的兄长不成?”
吴子健听到这话后,顿时又有些头大。
“……你好自为之罢!”
说完,两名绣衣执法内门弟子抬着邱守静愤然离去。
他俩倒是想给邱守静报仇,和吴子健算账,但连邱守静都受不住吴子健的一拳,他俩就更承受不起了啊!
场中只留下一个头两个大的吴子健,兀自呆立院中……
许双录把做杂务的家伙什收拾齐备,又将仪容整理好之后,他便下楼,哼哧哼哧地小跑至吴子健身边。
吴子健一脸蛋蛋忧伤的神色,让许双录不由有些担心的问道:
“咋了大本事?”
“是不是刚刚下手太重,把人打坏了啊?”
“那人不要紧吧?”
许双录这会儿,倒是满足了一众外门弟子的所愿,终于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脸上表现出了些许的紧张来。
吴子健收拾好心情,脸上复又变得潮气蓬勃。
他拍打着许双录的肩膀,反倒宽慰许双录说:
“不要紧,刚才被我揍的那个什么邱师兄,人家是学宫精英弟子,可耐打呢!”
许双录闻言陡地停下了脚步,他霍然转过脖颈,一脸吃惊地盯着吴子健,失声怪叫道:
“精英、弟子?!”
“卧槽——!!!”
吴子健神色淡定地,等许双录一惊一乍地发完了疯之后,他这才又波澜不惊地,开口接着对许双录解说道:
“我也是在揍完他之后,才知道他是学宫精英弟子……”
吴子健的淡定从容,陶染到了许双录。
许双录惶恐不安的动荡心绪,在吴子健清澈平静目光注视之下,慢慢的平定了下来。
但他还是有些忐忑地,伸长脖子咽了口唾沫,然后声音干涩地对吴子健苦笑道:
“哎!大本事……”
“……你这回可闯祸了!”
吴子健眉头一挑,有些不解:
“嗯?”
“闯什么祸了?”
许双录正要为吴子健道出这其中的原因,不料却被吴子健拉着向院门外走去,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打断。
吴子健神色淡定地,等许双录一惊一乍地发完了疯之后,他这才又波澜不惊地,开口接着对许双录解说道:
“我也是在揍完他之后,才知道他是学宫精英弟子……”
吴子健的淡定从容,陶染到了许双录。
许双录惶恐不安的动荡心绪,在吴子健清澈平静目光注视之下,慢慢的平定了下来。
但他还是有些忐忑地,伸长脖子咽了口唾沫,然后声音干涩地对吴子健苦笑道:
“哎!大本事……”
“……你这回可闯祸了!”
吴子健眉头一挑,有些不解:
“嗯?”
“闯什么祸了?”
许双录正要为吴子健道出这其中的原因,不料却被吴子健拉着向院门外走去,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打断。
吴子健一边拽着许双录,一边催道:
“……走,先去吃饭,晚了公厨可就没饭了,咱边走边说……”
东庑庭院鸦默雀静。
众弟子们悄无声息地目送吴子健,和许双录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院门。
他们思潮腾涌、百感交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货到底有多强?
他的实力还有没有底线?
关键是,看他那副茫然傻呵的的状态,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吧?
难不成,他还以为今天挨打的邱师兄,跟他平时揍的那些西峰弟子一样?
看他那样子,不会是真的不知道,他刚干翻的是一名排名一十三位的精英弟子吧……
人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吴子健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多强,他更不知道,刚刚被他一拳轰飞的,是名头颇大,在学宫精英弟子中,都排第十三位的精英弟子……
四周围观的外门弟子,直待吴子健和许双录俩人走远之后,这才纷纷议论出声:
“他……真就这么走了?”
“……难道他真以为,他打完邱师兄,今天这事就到此结束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