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看着来通知他们的小厮,有些疑惑,怎么不是之前那个小厮了?他沉了沉眸,难道是之前要那小厮下毒的事情,被发现了。
这样想着,心思顿时沉下,然面上还是一派笑容,追问那即将要离开的小厮,道:“这位兄弟,请问之前那位给我们送膳的小兄弟怎么没有来?”
那小厮看了他一眼,随意答道:“不清楚,应该是生病了吧。”
说完,他也没管洛青是什么反应,径直离开。
洛青看着他那丝毫没有尊敬之意的态度,暗自咬了咬牙,口中仍然笑着说道:“谢谢这位兄弟,我们马上就过去大厅。”
大概是生病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那事,那肯定是要和他们说下一轮选拔的事情了。
洛青不甚明显的笑了笑,随即立马动身前往大厅。他要是比那几位早,没准还能留个好印象。
觅圣殿,大厅。
洛青和其余三人都被安排着坐在下座,而上方,则坐着一位头发全白的面具人,四人心中都有些疑惑,这人是谁?
很快的,大厅内又来了十余名穿着白衣长衫,带着鬼脸面具的人,他们恭敬的向坐在上方的男子行了一个礼。
洛青清楚的听到他们喊了一声“阁主”,心下顿惊。
宴倾目光在下方逡巡了一圈,问一旁的白衫鬼脸人:“不是也五位吗?还有一个呢?”
语气冷凝,底下的白衫鬼脸人立马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危险。
“阁主,我们立马过去查明情况。”一向以冷静淡然自居的白衣堂堂主,此刻声音里却带着几分颤抖。
宴倾瞥了他一眼:“不必。”
随后便是一挥手,立即就有人上来,将那白衣堂堂主押了下去,那白衣堂堂主身体直发颤,然而他此时却不能求饶,因为一旦求饶,得到的会是更加严峻的惩处。
洛青眸光闪了闪,从座位上站起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说道:“阁主,不在的是离夜。昨晚我见到他外出如厕,许是还没回来。他身子一向虚弱,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阁主您能不能派几个人出去找找?我实在是担心他的安危。”
他自然没有看见什么离夜出去如厕的事情,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要将夜离悠剔除出去罢了,毕竟如厕这么没有说服力的理由,让人一听只觉得很假,不可能是真的,也会让这阁主认为离夜是故意不来的。而另一方面,也能体现他的深明大义。
宴倾的目光在洛青身上一顿,那一瞬间,洛青只觉得自己被死神给盯住了,浑身冒着冷汗,强撑着才能没倒下去。等到宴倾的目光移开,他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活了一次。
从那带着威压的目光下幸存下来,洛青心里直打鼓,额头上冒着冷汗,难道他这招用错了?
幸而宴倾的下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你与那离夜关系很好?”
洛青松了一口气,带着些许笑容回道:“我与离夜在荒境内,便已经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因为我们之间相互照拂,所以才能够通过那一轮选拔。离夜就如同我的亲弟弟一般。”
旁边三人并不知道洛青与夜离悠之间真实的情况,此时听到他这么说,神色也有些动容。
荒境里隐藏的危险,甚至让他们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不已。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还能相互照顾,确实不免令人动容。
宴倾似乎也被洛青说的话,以及话语之间流露出的兄弟情谊打动了,不仅没有追究“离夜”没有来的事情,反而问道:“本尊问你,如若圣子之位,将在你俩之间产生,你会作何选择?你是要你的兄弟情,还是要自己的权势?这点实在令我很是好奇。“
宴倾声音嘶哑,带着丝丝的恶意。
洛青面色微变,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他自然没有看见什么离夜出去如厕的事情,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要将夜离悠剔除出去罢了,毕竟如厕这么没有说服力的理由,让人一听只觉得很假,不可能是真的,也会让这阁主认为离夜是故意不来的。而另一方面,也能体现他的深明大义。
宴倾的目光在洛青身上一顿,那一瞬间,洛青只觉得自己被死神给盯住了,浑身冒着冷汗,强撑着才能没倒下去。等到宴倾的目光移开,他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活了一次。
从那带着威压的目光下幸存下来,洛青心里直打鼓,额头上冒着冷汗,难道他这招用错了?
幸而宴倾的下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你与那离夜关系很好?”
洛青松了一口气,带着些许笑容回道:“我与离夜在荒境内,便已经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因为我们之间相互照拂,所以才能够通过那一轮选拔。离夜就如同我的亲弟弟一般。”
旁边三人并不知道洛青与夜离悠之间真实的情况,此时听到他这么说,神色也有些动容。
荒境里隐藏的危险,甚至让他们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不已。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还能相互照顾,确实不免令人动容。
宴倾似乎也被洛青说的话,以及话语之间流露出的兄弟情谊打动了,不仅没有追究“离夜”没有来的事情,反而问道:“本尊问你,如若圣子之位,将在你俩之间产生,你会作何选择?你是要你的兄弟情,还是要自己的权势?这点实在令我很是好奇。“
宴倾声音嘶哑,带着丝丝的恶意。
洛青面色微变,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他自然没有看见什么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