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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贤,次者拙,贤为君,拙为臣……”
“长者贤,次者拙,贤为君,拙为臣……”
不知何时,自临淄的大街小巷之,冒出了这样的童谣。刚开始传播未广之际,便未引起guan fang注意,可如今一经传开……波及的范围便实在是不小。
齐宫之内,田宇文便是再有涵养,此时也是雷霆大怒。他可以想象,这样的传言将会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他的怒火,第一个承受的便是暗卫的大统领张乾,办事不力的他,被田宇文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废物,养那么多人全是废物!”田宇文指着张乾鼻子骂道。
张乾跪在大殿中央,额头磕在地板不敢动弹,承受着君主的怒火。
但他的心中也是苦涩的,如今暗卫的绝大部分精力,都被世家的频繁动作给牵制住,那里还有工夫检查黎明。
而之所以这样安排,也完全是遵照田宇文的意思,如今出了事来,却全怪在了他们的头。
“此事必须严查,背后之人必须揪出来,孤要将他碎尸万段!”田宇文怒吼道,吓得大殿内的宫人战战兢兢,腿肚子都在打颤。
实际,在与世家对峙的过程中,从某种意义来说,田宇文是处于弱势的。
在这场博弈中,若是世家那便胜了,若是他压服了世家,却也不敢真个将这些“乱党”杀了,真要那么干他田宇文立马就会被打落云端。
而若是田宇文败落,那么他的下场绝对会很惨。所以,田宇文内心的忧虑,是无时无刻不在。
可变革必须流血,实话实话……齐国现在还不到大踏步改革的时机,而偏偏田宇文却不承认这个事实。
对于太子的严命,张乾不得不遵从,只听他打道:“臣遵命,必将那妖言惑众之人寻出!”
但这事的难办之处,他心中也是很清楚。一件牵涉田宇文的案子还没彻底搞清楚呢,谁知道又出了这档子事。
“另外,传田宇均入宫……”
…………
而在长公子府,此时的田宇均心中也是喜忧参半。城内的流言对他是有益处的,可同样的也把他架在了火烤。
而这与他煽动世家在前行动的想法,完全是不相符的。
“这流言,也不知是谁的手笔!”主位之,田宇均目光森寒道。
因为不管是谁在背后指使,那都是利用了他,而被人利用无疑是很恼火的一件事。
“各个世家都有可能,他们这些人只想着一己私利,却将公子置于难地!”萧江河缓缓道。
“若有一日我登大位,必不会放过这些宵小!”田宇均冷声道。
“公子,慎言!”吴明和萧江河同时道。
这话绝不说可乱说的,当今太子为何会深陷两难,不就是因其怨怼之言。
“这里又没有外人,尔等怕什么!”田宇均沉声道,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这间书房内,他田宇均便是真正的天。
“公子,凡事要往好处看,这何尝不是在为您造势,大位离您又近了一步!”吴明开解道。
“如今世家动作愈发变小,咱们必须得想出奇招,否则再拖下去,二公子便会与世家谈和了!”萧江河沉声道。
田宇均站起身来,走到阶下问道:“你是说,老二他会和世家妥协?他怎么可能妥协?”
“此事闹得如此沸沸扬扬,若是什么都不发生,他便直接向世家妥协……他以后还有何面目为君?公室的脸面又将何在?”田宇均质问道,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因为他害怕这样的事实发生。
萧江河叹了口气,然后便道:“公子,时势使然啊!”
“若是拖到年关,拖到明年开春之后,外变激起之时……二公子和世家之间,还有什么理由不谈和?”萧江河反问田宇均道。
而此时,吴明也补充道:“没错,外部的压力,会迫使他们坐下来,握手言和!”
“现如今二公子可能没意识到这些,但他始终会明白的,除非……公子您将他取代!”萧江河躬身答道。
田宇均不由怔住,其实这个道理萧江河等此前就告诉过他,如今不过是再次提醒他而已,谋划的事情必须得加快了。
“世家没有动作,又能有什么办法?”田宇均苦笑道,还是真正自己的实力不足啊。
“公子不要忘了,咱们手下也并非毫无力量的,当初列位公子手下之人,可都是归于公子您麾下的!”吴明阴恻恻道。
“你的意思是?”田宇均的心不由提了起来,他此时甚至有些兴奋。
“世家不动手,那咱们就自己动手,让他们再无观望的机会!”萧江河果决说道。
“只要,咱们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田宇均转向萧江河,便问道:“那么,何时才是合适的时机呢?”
萧江河往前一步,然后一字一句道:“一月之后,十月初十……太子于祖庙大祭之时!”
田宇均心中一颤,“造反”二字顿心头,这让他既是兴奋,又满是惶恐。
而这时,门外传来禀报声道:“公子,宫里有人来传话说,太子让您入宫觐见!”
听到这话,田宇均不由看向了吴萧人,看样子是指望他们那个主意。
“公子去不得,别忘了前两日七公子的事!”吴明立时阻止道,而萧江河也是点了点头。
田宇均思虑一番后,便对外面道:“你告诉他,就说本公子重病,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