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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六月之后,天气也变得越发炎热,虽然魏国地处北方,但一样也热的有些不好受。
其他人受得了,反正魏无忌是受不了的,所以他便离开了武安城内,往城外寻了一处山水地方避起暑来。
而且魏无忌也为自己选的地方很满意,这里是武安城外的一处山涧,一道清流自山涧上方顺流而下。
为了能够有更好的休憩环境,魏无忌不但在这里修建了一处茅屋,而在山涧下的水潭间搭起了一处凉亭。
而此事,魏无忌便在这凉亭之内,握着吊杆静静注视着凉亭外的水面。
但潭水除开飞流直下的水流之外,便再没有其他动静,甚至不由得让人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鱼。
反正魏无忌在这里垂钓几天了,就没有钓到过一次鱼。
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六月末,魏无忌和魏国官方都没有过交集,再加上他自己搬到了这个地方,可谓真的是与世无争了。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良久之后,魏无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随即,便听他一声哂笑,此时既没有孤舟,也没有穿戴蓑衣斗笠,更没有寒江的雪。
而他魏无忌本人,虽然避居于此处,内心却满是外面的万丈红尘。
他现在到这里,初除开是为了避暑之外,同时也有将自己摘出武安的意思。
这并不是说他已经放弃了对权力的追求,而是因为将自己拿出武安后,许多事情才能看的更清楚。
就在这时,却听竹林之外有一声音道:“老五,你这地方可让四哥好找啊!”
魏无忌不由回过头来,微微笑道:“小弟外出避暑,简陋之地,岂能容下四哥你大驾!”
说道这里,魏无忌甚至还指了指不远处的茅屋。那边除了一间简陋的卧室,便只有一间勉强能称得上客厅的草屋了。
魏景荣此时却没有被魏无忌转移注意力,而是对指着魏无忌手里的吊杆道:“老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钓鱼,修茅屋?”
说实话,魏无忌此时还是有些感动的,他对这位四哥虽然有些好感,可却并没有给人家带来什么好处,但人家却是真心实意在为他着想的。
魏无忌自己有计较,便转移话题道:“四哥,相比于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事实上也是这样,虽然他避居的地方不是那么隐蔽,但想要确切的找到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对于魏景荣来说应该是很难的。
可魏景荣就这样找到了这里,这便让魏无忌有理由怀疑,负责此处护卫的沾杆处的人,是否有恪尽职守。
眼下他魏无忌“失势”了,内部生乱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魏景荣虽然神经大条,却还是能听出这句问话里面别样的意味,于是他便认真答道:“此事简单,我派人去你府上问你下落,澹姬夫人便告诉我你在此处!”
这下魏无忌是真的没想到,事情原来真的就这么简单,自己这位四哥直接就是按着地方找过来的。
但他心里同样感到不满,就算魏景荣找了过来,四下观察的岗哨也该前来禀报才是。
好在此时,魏无忌还是看见茅屋后面,出现的两名沾杆处的侍卫,当然还有刚刚从外面赶回来的郑大力。
此时还有魏景荣在,魏无忌倒也不好发火,便笑着对这位四哥道:“四哥,还请屋内看坐!”
魏景荣一拍魏无忌手道:“就在这凉亭里也挺好的,你来这里避暑,去那屋内还避个什么暑?”
随后,魏景荣则拿起凉亭内的另一支鱼竿,也不加上鱼饵便将鱼线抛了出去,然后他便坐在了另一处墩子上。
“钓鱼虽是乐事,可老五……现在你可松懈不得,大魏国需要你!”魏景荣沉声道。
魏无忌也从新坐了回去,目光平视前方道:“四哥你这是什么话,我魏无忌虽然有些本事,却也不是别人离不开的!”
“就拿打仗这事儿来说,三位柱国将军,以及下面列位骁勇的将军们,哪一个不是敌国文职色变的存在!”
“有他们转战列国,我魏无忌才能闲情逸致,垂钓于此处!”魏无忌说道这里,嘴角竟露出了一丝笑意。
魏景荣看不透魏无忌的真实想法,但他还是更倾向于自己这位弟弟此时言不由衷。
于是他便继续道:“老五,难道你真的就能忍受,被剥离战阵,在此处钓这个鱼?”
说道此处魏景荣似乎是来气了,竟将手中鱼竿重重的抛到了地上。
魏无忌却是没有答话,仍旧平静握着鱼竿,看着前方永远不会抖动的鱼线。
魏景荣也不是个会生气的人,他只是不希望自己这位弟弟就这样颓废下去。
“现如今西面秦楚与我交战,南方襄平大营也在攻伐鲁国,北面胡人已经压向长城……这可正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啊!”魏景荣跳起来道。
看着自己这位四哥眼下这“轻浮”的样子,魏无忌不免有些失笑,好在她还是忍住了。
只听他淡淡道:“四哥,眼下虽各方打得热闹,可朝堂诸君不愿意用我,为之奈何?”
魏景荣不由气急,这可不是原来魏无忌的风格,但同样他也说不出什么。
“那你也不该窝在这里,否则岂不更让人遗忘!”魏景荣还是不死心道。
魏无忌摇了摇头,然后便道:“待在武安也是心烦,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