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要让欣姐儿出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母亲的那关总得过得去,不然恐怕不只是我,就算是谁也救不了欣姐儿了。你总不会天真到,想要派人把她劫出来吧!”
谢言换了个语气看着魏紫,他深知到魏紫吃软不吃硬。用威胁的方法恐怕是没有效果了,这时候只能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化解。
毕竟他比谢瑾来说有的是时间,谢瑾出门打仗去,他少说也得一年半载才能回来,多的话三年五载都有可能。
在这种情形之下,魏紫记不记得他都有可能发生,又怎么会一心一意对他呢?
因此,现在自己不能急躁,说不定在谢瑾回来之前,魏紫就已经爱上自己了呢。
“那你就别说这么多了,我们赶快想出个办法来吧!想来你们母亲肯定不在乎医馆的事,那就找一个她关心的事出来。”
魏紫懒得理会谢言,反正他也根本就不顾自己说什么事情。只顾自己瞎想而已,反正她原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言。
至于谢言所想的事,就更是毫无根据。
她也不是不知道谢言到底想什么,不过,只要是不逼着她现在表态,她乐得装糊涂。
毕竟这时候她羽翼未丰,还是需要谢言帮衬的时候,如果这时候就果断的拒绝了,恐怕自己会面对很大的危机。
这时候还没有联系上谢瑾手下的人,她绝对绝对不能冒险。
“对了,你不妨跟我说说,你母亲平日里有什么爱好吗?我们或许可以从这些方面着手。”
“我母亲没什么爱好,她主要惦记着就是我父亲的事,至于别的倒没有什么。”
谢言仔细的想了想,才摇了摇头,他母亲这时候就跟个疯子一样,谁能指望疯子有什么爱好呢?只要是不为难人就可以了。
魏紫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是还有缺点那还就是好的,若是没缺点那可就完蛋了。
毕竟,就算是真的疯子也是有在乎的事情,一个人没有在乎的事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既然是记挂着你爹爹,你爹爹是不是那种特别踏踏实实,完全不会沾花惹草的那种呢?”
“我父亲是那种对别的事情漠不关心,只喜欢打仗的。要不然我祖父还怎么把底下的事都交给谢瑾,而不交给我父亲吗?”
谢言提到谢瑾的时候,不屑的笑了笑。
不过眼底到底还是闪过一丝深深地妒忌感,显然这件事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而且你不要听信他们的话,虽说我是在父亲母亲的身边长大,但我未必就比他们两个强到哪里去了。我父亲沉迷打仗,而我母亲就跟疯了一样的痴迷着我父亲,都没空管我。”
“而谢瑾虽然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学到的东西却远远要比我还要多。他还有妹妹的尊敬,以及私底下不知多少个势力和人脉。”
“因此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却只能听从家里的安排,就算我自己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发挥出来,你觉得这样的我能有什么地位呢?”
魏紫对他说的话表示有些怀疑,毕竟刚开始见到他时,他说的话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短短几天,就变样子了呢?
自己已经和谢瑾认识了好久,对他可以说是十分的了解了,可对谢言却是一无所知。
哪怕是上辈子,谢瑾也是自己心里尊崇的人物,虽然更多的是有些畏惧。
但谢言这个人,却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关于他的一点事情。
等等,好像对于谢言她还有点印象。
当时她虽然是深宅之中,但是对于外界的事情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据说谢将军的弟弟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只不过英年早逝,死在了悬崖之下。
具体的时间她并不知道,但是有没有这么一件事,她还是十分确定的。
魏紫皱起眉头,撩起眼皮看了看谢言。
他长得跟谢瑾实在是像,已经像到了几乎分不出区别的程度。
但是仔细看来,谢言却实在是一个眉宇间充斥着傲气和不服气的人物。
似乎他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怪别人是怎么样怎么样的。
可就是他千般错,万般不好。
魏紫也不想让他就这么白白的死了。
自己的到来是不是能够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呢?
虽然魏紫并没有看到什么改变,夏国的时间和该发生的事都一点一滴的继续发展着。
跟她回来之前记得的,几乎完全一样。
可是自己身边,却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现在魏大花基本上不出去了,天天在家里照顾着魏秀才,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好转。
最起码可以下床来走动了。
偶尔还会走到院子里,读书习字。
魏紫知道,她爹心中还是藏着当官报效国家的愿望,甚至是让她们娘俩过上好的生活。
虽然魏秀才是很有才华,但现在魏紫却并不看好他。毕竟,魏秀才要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就罢了,万一重回考场。
恐怕就会有很多人为难他。
也许当初的那些人现在已经高官厚禄,但是也不介意让魏秀才翻不得身了。
这件事情着实是让人烦恼,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魏紫总不能跑过去跟他爹说。
你不要读了,考不上的。
那就算魏秀才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魏大花恐怕也有吃了自己的心思了。
若是谢瑾在这里就好了,恐怕谢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