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娇以前见过季小楼,知道他是豹雷涧山寨的少寨主,不敢待慢,忙带着季小楼,安云樵等人穿过二楼厅堂,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偏角处,打开一间房间,把他们请进屋里。
房间很宽敞,柔和的灯光下,正中一张大方桌,四方高靠背椅子,侧边有沙发条几,高低衣柜,镜面梳妆台,落地窗帘,尽头有一张挂着雪白纱帐的雕花大床,红漆地板,四处角落摆得有几盆观音竹和美人蕉,整洁温馨。
走进房间里,季小楼指着安云樵给水月娇介绍道;“三婶,这位是咱们山寨里的七寨主安云樵,我们来得仓促唐突,是有要紧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安云樵抱拳行礼道;“三嫂好!兄弟来得冒昧,三嫂莫怪。”
“唉哟,都是自家人,客气啥?”水月娇边说边娇滴滴地伸出手,一把勾住安云樵手臂,连推带搡把他按坐在沙发上,她知道眼前这位安云樵既然是豹雷涧的七寨主,那就是她当家的拜把子兄弟,故尔做出很亲热的样子。
安云樵坐在沙发上,这才仔细打量三嫂子,见这女人年龄应该与自已差不多,甚至看上去还比自已年青得多,大波浪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椭圆杏儿脸旦,弯弯细眉,玖红眼影,媚波闪动,秋水荡漾,顾盼传情,由于是热暑天,她穿的短袖高摆旗袍裙很短,将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在外面,旗袍裙也很紧身,将她腰身臀部柔和优美的曲线展露出来,胸前圆鼓鼓丰硕的**似乎随时都能撑破旗袍裙挤露出来,风骚性感,撩人魂魄,季小楼没有说错,这娘们就是水性轻佻放浪,刺激得男人们从骨子里骚痒,安云樵也看得心里‘砰砰’直捣鼓似的跳动。
水月娇知道眼前的男人们都直勾勾地盯她的胸脯和大腿,她是风月场中过来的人,一点不介意,她笑着对季小楼和安云樵道;“你们坐着一会儿,我去叫人替你们泡上一壶好茶来。”说罢,扭动着身子走出房间去。
安云樵‘嘘’地一声吐出口长气,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旋转舔了一圈,惊讶地啧啧称羡道;“好风骚妖冶的女人,看得小爷骨头里面燥热,兄弟确实没有说错,这女人就是与众不同,真的是人间尤物,那狗日的三哥也不知是从哪里修来的福气?”
季小楼也眼睛发亮,附合道;“就是吗,他娘的,三叔牛高马大的一把年龄,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福气?能够与这样的女人fēng_liú快活一夜,就是死了也值得。”
没隔多一会儿,水月娇就带着三个伙计端着托盘走进房间来,一个伙计把托盘放在茶几上,从托盘里面拿过白瓷茶壶和茶杯放在茶几桌面上,另外俩个伙计则是端的酒菜杯碟,也把酒菜摆好在方桌上,再摆好碗筷杯碟。
季小楼从沙发上站立起身来,对俩个伙计吩咐道;“慢——”他用手指着自已的俩个随从道;“我的这俩位兄弟不在这里用饭,你们另行安排。”
水月娇见状,也对俩个伙计吩咐道;“这样吧,你们把他二人带到楼下的空房间里,再另外安排一些酒菜招待,还有,我好久没有看到我这位侄子了,我们要叙叙家常话,不要来打扰我们,如果客人问起,就说我有要紧事情出门去了。”
伙计按照吩咐,只在桌面上摆三副杯碟碗筷,把多余的杯碟碗筷拿走,也把俩个随从带出去,随手掩上门。
水月娇站立在方桌的一方,拿起酒坛替桌上的三只酒杯斟满酒,对季小楼和安云樵道;“来吧,咱这里也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招待,只是些寻常的家常便饭。”
安云樵走过去在方桌的一方坐下来,季小楼也走向方桌的另外一方去,擦身从水月娇身边走过的时候,顺手在水月娇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嘴里嘻笑道;“小婶婶,你这段时间越发水灵喽!比上次侄儿见到的时候更年青了,看来三叔是把你疼得像心肝宝贝的哟!”
水月娇不便作声,装着没有发生什么,仍然笑吟吟坐下来端起酒杯对二人道;“难得七叔叔和贤侄下山进城到这里来,我也没有什么招待的,薄酒一杯,微尽地主之谊,聊表心意。”
安云樵与季小楼二人都端起酒杯来,回敬水月娇,安云樵笑嘻嘻地道;“给小嫂嫂增添麻烦,不好意思,好像我三哥有一阵子没有下山回到这家里来喏?”
水月娇喝完杯中酒,放下酒杯,柔声地娇嗔道;“是呀,我那当家的是有一段日子没有回家了,也不知是山寨里有什么事情,还是又在那里相中哪个狐狸精,乐不思蜀?”
安云樵看一眼季小楼,再次笑嘻嘻地道;“山寨里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倒是天天看到三哥在大哥身边,没见他到那里去,小嫂嫂说笑了,像小嫂嫂这样温柔漂亮的女人,只怕是勾得我三哥整天刮骨抽筋的,哪里还会去找其她的女人。”他笑得很难看,似乎天生不会笑,高颧骨上的脸颊抽动着干枯的肌肉,再配上他灰暗的面色,笑起来很难看,皮笑肉不笑的。
季小楼挤眉弄眼地跟着附合道;“就是吗,我三叔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能够得到小婶婶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水月娇眨眨眼睛,给二人飞一个媚波,脆生生地道;“七叔叔和小侄儿真的是会说笑话,嫂子和婶婶如今已是残花败柳,青春消尽,不过是路旁凋零的闲花野草一株,能够遇到咱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