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中佐‘嚯’地站立起身来,脚后跟狠靠一下响声应承道;“属下一定不辜负大佐司令官的期望,一定将那些土四军杀得片甲不留!”
殷昆也站立起身来,昂起头承诺道;“卑职一定紧密配合皇军,痛歼共党的土四军,将他们斩草除根,还巘蒙地区一个太平。”
野岛摆摆手,示意他们二人坐下,待他们二人坐下后,野岛略显兴奋地道;“你们现在就回去准备,今天夜里行动,由侦缉队的吴桑给你们带路,悄悄地靠近将军岙天梯坡,待共匪土四军熟睡后,天亮拂晓前,发动进攻,占领东峤村,对那些共匪土四军和支持他们的刁民一个不留,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以显示我皇军的威力,我在司令部里为你们准备庆功宴,等待你们凯旋归来,我将亲自举杯为你们祝贺,为你们颁奖!”
渡边,殷昆接受命令后,都又站立起身来,准备离去,野岛又叫住他们道;“且慢,回去以后,严密封锁消息,部队里只准进,不准出。”
“嗨!”渡边,殷昆二人欣然接受命令,然后转身离去,他们的属下也跟着离去,吴二宝也站立起身来,对野岛深深一个鞠躬,然后跟着离去。
目望他们离去的背影,站立在野岛身后的冈村凑上脑袋来说道;“大佐阁下,今天晚上的行动能否有效?”
野岛慢慢站立起身来,很自信地点点头道;“冈村君放心,小小的将军岙,弹丸之地,哪里能够阻挡皇军这么多部队的进攻?就是渡边君大队的野炮也能够将将军岙炸平。”说完,倒背着双手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大佐英明高见!”冈村附合称赞一句,也跟着野岛走出会议室。
夜已深沉,潆浠县城日军驻屯军守备队渡边大队营地,房门大开,从军营里面荷枪实弹地跑步出来两行纵队的日军士兵,随后又是四辆军用大卡车,车上坐着的都是日军炮兵,每辆卡车后面拖着一门步兵野炮。
渡边中佐和其他的几个指挥官都骑着高头大马,行走在纵队士兵的侧面,部队迅速向县城西门出发。
守备城西门的皇协军保安团士兵已经接到命令,知道皇军今天夜里十二点有紧急行动,已经将城门打开,日军大队人马走出城西门。
等候集结在城西门外面的皇协军保安团看见日军出城门走上通往双集镇的公路上,一个保安团军官跑步来到渡边骑着的马侧边,举手敬礼道;“保安团三营营长甄令山奉团座之命,集结整营部队在这里,等候渡边中佐命令。”
渡边停住马,在马上点头道;“哟西!将你的队伍紧跟在皇军后面,向巘蒙山将军岙方向前进。”
“遵命!”自称叫甄令山的皇协军军官响亮回答道,随后转身跑步向皇协军保安团部队跑去,挥手下命令道;“队伍成两行纵队,跟随皇军后面前进!”
日军队伍继续前进,皇协军保安团三营的士兵紧紧跟随在日军队伍后面,一齐向双集镇方向前进,甄令山也是接到团长殷昆的命令,命令他的三营今天夜里跟随皇军一齐清剿扫荡将军岙,这种征战上阵的事情自然会落到他头上,甄令山心里早就有数,因为那天将军岙的新四军独立纵队的大队长和参谋长已经跟他谈过话。
日伪军长长的队伍在黑夜里蜿蜒前行,行程一段时间后达到双集镇,双集镇炮楼据点的守备日军小分队长玲木上尉和皇协军保安团的赖长贵连长都接到电话通知,知道今天夜里皇军和保安团有行动,他们一直在炮楼上瞭望等待,远远地看见皇军和保安团的队伍向双集镇开来,忙跑下炮楼来命令士兵将公路上拦截的铁丝木桩路障搬开,站立在双集桥上等待。
日军和保安团的士兵陆陆续续地穿过双集桥,玲木笔挺地站立在桥侧边,对着骑马过来的渡边行军礼道;“玲木在这里迎接渡边中佐阁下!”
渡边停住马,翻身下马,站立在玲木身前,伸手用拳头擂擂玲木的胸脯,高兴地道;“哟西,玲木君,看到你很高兴,待明天我皇军完成清剿扫荡任务返回到这里时,一定与玲木君喝个痛快。”玲木是他的属下,也是他在日本的同乡,他们关系一直都很好。
赖长贵也忙跑步到甄令山的坐骑马匹前面,立正报告道;“三营长,属下赖长贵在这里恭迎大驾!”
甄令山也忙翻身下马,对赖长贵客气地道;“赖连长,辛苦啦!好像有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心里怪想你的。”赖长贵是一营长‘北天霸’余占魁的手下兄弟,他自然看在余占魁面子上,对他另眼看待,相当客气。
赖长贵悄悄递过来一瓶白酒,低声道;“三营长,山里夜晚寒气重,这是纯高梁白酒,夜里抵御一下寒气,也是兄弟的意思,请笑纳。”这赖连长倒是处事圆滑,人情事故上有一套小恩小惠的哲理。
甄令山不由得咧开嘴笑了,接过酒瓶顺手递给身边的警卫员,对赖长贵赔笑道;“兄弟的情谊我记下了,下次来城里我一定请兄弟和一营长好生喝一台酒。”
日军和皇协军部队继续前行,渡边与甄令山都跨上马匹,跟随队伍一起离开双集镇。
队伍在距离将军岙天梯坡前面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留下来,渡边翻身下马,侦缉队的队长吴二宝来到他面前,殷勤地道;“太君阁下,前面不远处就是天梯坡,汽车只能够停留在这里,如果继续前进,有可能让共匪土四军察觉,咱们把汽车马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