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姜维在几案前细细专研《公羊春秋》,最近这货又爱上了《孙子兵法》和《六韬》,相比其他人姜维依然沉着冷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真是气人!”
哗的一声,门被推拉开,郭秋气愤的声音飘入室内。
“一个小吏都竟敢羞辱我们,真是岂有此理。”刘禅闻声回头一望,却是外出的杨黯、郭秋回来了。
二人在外间拖下鞋履,裹着套袜步入室内,郭秋一路愤愤不平的跑到刘禅面前。
“公子,您给评评理,今天我和大哥去逛街,满街都是受到赏赐在疯狂消费的士卒,我们受不了拥挤,就去县衙了解一下沔阳的版籍(户籍和领土)和风土人情,却被一员小小的县吏拦在门外,非要我们出示符印或文书,我们目前还是白身,哪里来的印信。”
这时,一直埋头读书的姜维也抬起头,将视线投向这边。
“我们又告诉他我等是公子刘禅属下,为大王效命,他却板着个脸,用鼻孔看人,说非官府之人不得查取公文。”
“我们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放我们进去,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面对一脸怒容的郭秋,刘禅满脸平静,听他把话说完,杨黯则是凑上前来拉了拉郭秋的臂腕,示意他少说几句。
听完郭秋的遭遇,刘禅也只能叹气,遑说杨黯、郭秋等人身无官职,就连他们的老板刘禅也是大大的白身,空顶着个公子禅的名号。
老爹呀老爹,你到底是在闹哪样?此刻,刘禅的心情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