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启坐在餐桌前看一脸迷恋的刘一鸣,忍不住提醒:“哥,那小姑娘看起来是不错,但是终不是一路人。”
“你哥我就喜欢那样的,非他不娶。”刘一鸣依旧沉迷不醒地说。
“可是哥。”刘一启不知怎么说服哥哥。
“得了吧,你哥哥我还不结婚的。就先谈谈。”刘一鸣微笑着给刘一启递了一块肥肉。
石油路上停了几张机车。几个年轻的混混嚷嚷着从机车上下来,走进夜市。
一个混混瞪着刘一鸣那桌,“呦,这不是刘一鸣嘛!我们的帐还没算完的。”
刘一鸣高中毕业以后,出来开了一家网吧,生意不是很好,但是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
就是因为这个,职业中学的那群混混也打起了开网吧的如意算盘,当时,县城和乡下务工的人大搞创业,铺面全部被租走了,就剩德县一中的几家商铺,开小吃店全部倒闭,那些学生,也只能动这歪脑筋。
没想到黑网吧的生意十分红火。不仅吸引了很多爱好游戏和上网的人,就连未成年人也是黑网吧的常客。
刘一鸣以前为了招揽生意,也曾经让未成年人进入网吧。可是自从那家网吧开始经营以后,刘一鸣的网吧开始自觉自律地苟延残喘的惨淡经营。
后来,黑网吧被德县一中的老师举报,强制关张,挂名的年满十八周岁的法人代表还在本市的法治栏目哭的稀里哗啦,虽然打着马赛克,依然很丢脸。
而刘一鸣的网吧却在电视上得到好评,说起来还是五月份的事情。
从此那些混混怀恨在心。虽然一个月前,赚的盆满钵满的刘一鸣已经把自己的网吧高价转让了,却仍然是那群混混的心头痛。
正好碰到,有一种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感觉。
刘一鸣没和他们说话,收拾东西就想走。
“怎么?想打架?”混混说。
刘一鸣实在不想惹事,可是都骑到头上了。
刘一鸣确实是个练家子,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出手了,前不久和工程队的大干一场,受了了重伤。
“哥,我来吧,他们不好惹。黄哥哥好像回去了。”刘一启知道大事不妙,可还是坚持。
刘一鸣并不是不能打,只是……
还没来得及思考,盘子便砸了过来。
“哎呦妈呀,小祖宗,你们可不能乱来。”烧烤老板惊慌失措地大叫。
“你哥哥是不有电话?”刘一启的同学小声的说。
“怎么想报警啊!是不是爷们的。”那个混混看着刘一鸣身边的其他人。
“你放心,我不会报警。”刘一鸣把衣服递给刘一启。
不报警?不报警是傻瓜吗?
“哥哥!”刘一启把衣服交给问哥哥有没有电话的同班同学,随便吩咐了几句。就看见他们打了起来。
哥哥明显被动,只知道躲闪,不反抗。
“你要是个男人,就动手!”混混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刘一鸣不会动手吗?当然会,只是……
一个月以前,刘一启也是心疼,“哥哥,这不是你的错。”
……
那天在工地上,哥哥只顾着打架,围栏掉了下来,砸到了个四岁的小孩。
哥哥便没有再打下去,谁知那些人一点道德也没有,拿起一根粗重的钢筋就往哥哥身上打。
哥哥的左肋断了,孩子还在手术室,哥哥一醒来就问:“那个小孩没事吧。”
……哥哥痛哭流涕……
刘一鸣自从那次以后,就不敢动手。
刘一鸣满眼血腥,却不敢动手,工地上的那一幕幕,不断断上演,眼角怎么也留不住那酸楚的眼泪。
“哥我来!”刘一启站到刘一鸣身前。
“居然让一个小孩来!”那些混混讥笑这嘴脸。
“呀!”刘一启并没理会,一跺脚,冲了出去。
刘一鸣一直觉得弟弟还小,况且哥哥他很强大,能够保护弟弟,根本就没教过弟弟功夫。一阵心疼和悔意弥漫上心。弟弟……
刘一启偷看过哥哥练功,还被骂了。确实没学到什么?
被打肿了,还依然使出花拳绣腿……
刘一鸣实在不忍心,大声:“右腿屈膝,会攻!”
……在刘一鸣的指导下,刘一启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乌拉乌拉——一阵警车的鸣响起。
“不许动!”警察从警车上下来,一看又是那群职业中学的混混,一阵头疼!“干么呢?小孩子你们也不放过!”
“干嘛?”混混嘲讽地笑。
“干嘛?和我去警局!”警察白着眼。
刚刚那个报警的同学小声对刚刚那个人模狗样的青年警察说:“你拘留他们我就让我舅舅给你升到市里!”
“真的啊!”青年警察扬扬眉毛。原本只是逗逗那个他觉得胡说八道的娃娃。
没想到,那个娃娃说:“说话算数!”
那个青年警察思索了一会,这个学生娃娃人模狗样的,穿在脚下的球鞋还是阿迪的限量版……青年警察“奸邪”地笑着。
李心睁开眼睛,见小紫猫双眼紧闭,打着萌萌哒的呼噜,喃喃自语:“蠢猫,今天比我还能睡呀!”
客厅里的小熊闹钟才六点,天哪,真早。
这几天虽然还不到冬天依然是七点一刻上早自习,但是已经很早了,还可以去校门口吃米线,过去的她经常起晚,上完上午的所有课,都没吃早餐。陆辰总是看到一个早晨不停喝水的李心。
她感慨万千地怀着喜悦的心情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