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朝大街小巷近日一片欢腾,整个朝都上下闲话谈的最多的就是当朝公主,这个公主自小就被送到异鄕,听说练就了一身的本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练得一身好武功,有传闻公主貌美如花,也有传闻公主相貌丑陋,才出生就被大王送走……
百姓们乐得闲聊为生活加点娱乐,各种谣传添油加醋越来越玄乎。不管怎么样,公主总算要回来了,大家都等着鉴定,关键是让闲人们有了更多的话资,更有好事者压宝赌注,公主是美还是丑,赌对了还能赢一大笔钱,多数人压宝公主奇丑无比,但也有少数人压宝公主是位美人,等的越久,这赌注越来越大,就等着收银子了。
听说公主今日到达,午时至东城门入城,整个朝上都是喜气洋洋,阿喀木就这么一个妹妹,而且是一母同胞,从小就分开,所以对这个吃了不少苦的妹妹更是疼惜,一大早,阿喀木穿戴整齐后浩浩荡荡带着大臣和兵士就在东城门五十里外地驻扎准备迎接王妹归来。
阿喀木坐在自己的王辇里焦急盼望,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心中开始烦燥,他将衣服掩开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热了。一旁的美人,薄纱裹身,饱满的半圆球让人脸红,纤细的水蛇腰柔若无骨,软软的躺在一边,着实极为乖巧可人,她正是阿喀木的王妃塔莎,她到是悠然自得,双眼迷离,昏昏欲睡,整个人看上去一片慵懒,半躺在王辇里半闭着眼吃着侍女准备的果盘,似乎下一秒就要沉沉睡去。
“你确定赫螺今天到吗?”塔莎塞了一颗葡萄到嘴里,一脸的漫不经心。
阿喀木焦急的看着远处,并不理会塔莎。
“我的王,塔莎乏了,不如今日就先回吧?”塔莎嘟着嘴撒娇,眯着魅眼看着阿喀木。
阿喀木抬起右手捏了一下塔莎妩媚的脸蛋“美人,乖,再等等。赫螺信上说了今天到达,一定会回来,再说王妹出生三个月左右就离开王宫,许久不见,我这个做王兄的心中也很挂念啊。”
塔莎咯咯娇笑着“那就依王的意思,再等片刻。”
塔莎闭着眼睛做半寐状,可是不一会竟然真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小猫咪一样可爱蜷在阿喀木旁边,挺拔的胸脯,纤细的蛮腰,浑圆的屁股,仿佛精心雕刻,阿喀木看着这个性感的尤物,早已蠢蠢欲动,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很迷恋她的身体。
阿喀木吞了吞口水,他的粗手忍不住抚过她光洁的肌肤,塔莎不高兴的避开,转到另一边,看样子是打扰了她的美梦。
阿喀木将眼睛看向别处,不一会就将心中的欲火给压了下去。探子已经派出去了三次,终于到第四次,报有人向这边行来,阿喀木高兴坏了,一定是赫螺。
他整了整衣冠,确定一切都很完美后,骑上自己金色的良驹带着几个随从向前方大队伍迎了上去。
老远就见一位妙龄女子,头戴珍珠王冠,翠绿色环形长披纱遮住了整个脸,长长的垂到小腿后,上身穿紧身精致棕色小短装,露出半截惹火的小蛮腰,下穿一条墨色紧身马裤,裹着性感的****,脚踏棕色马靴。只见她利索的跳下马走上前来,掀开遮面薄纱的一角:“前面可是王兄?”
眼前的女子看外形亭亭玉立,却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阿喀木有些动情的轻唤:“可是我那久未见面的王妹赫螺?”
带着面纱的女子咧嘴露出一袭雪白的牙齿“王兄,是我,哥哥,可是见到你了,王妹可是天天惦记着你。”
阿喀木上前搂住她:“哥哥也是天天惦记着你,父王也是常将你挂在嘴边,天天念叨着你,回来就好,这一路累坏了吧?你王嫂还在前面等着呢,咱也别让她久等了。”随即,两人分别上马,很快就来到塔纱所在的王辇前,此时的塔莎睡的正香。
阿喀木讪讪的不好意思的看着赫螺“妹妹,王嫂等你等的太久,这天也热,估计累了,先别吵醒她。”
赫螺善解人意点头微笑道,“王兄这是哪里的话,是王妹不好,另王兄王嫂受累了。”
城门前早就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震耳欲聋的乐声锣鼓声终于吵醒了睡梦中的塔莎。塔莎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盯着赫螺:“这么标致的人儿一定是赫螺了?”
赫螺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小小的酒涡:“王嫂,让你受累了!”
塔莎尴尬的看着她:“妹妹,真对不住,王嫂失礼了!刚才等的睡着了,还请妹妹不要见怪的好。”
赫螺带笑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不再多语。
公主,公主,百姓们呼喊着,希望能见公主的真颜,可惜赫螺并不理会,更别说掀开面纱,赌钱的压宝的更是失望,有人建议要不泼水,迫使公主露脸,又有人认为太危险,但是最后的结果是先不撤宝,公主选额驸,自然得露脸,到时再下定论不迟。
一路上大家都很安静,到了宫门前,阿喀木提前下了马车:“妹妹想必你也累了,先去稍作休息,一会带你拜见父王。”
“知道了,王兄和王嫂辛苦了,先回吧。”赫螺跟着侍女来到自己的寝宫,华丽的阁楼,估摸着是仿照东边雨国所建,因为午朝常年黄沙漫地,基本都是土窑。
大大的房子里右边有一个梳妆镜,窗户边是一个斜躺的竹藤,正前方是紫色的屏风,往里了去应该就是床榻。
赫螺面无表情的打量这里,是啊,十多年了,有些记忆都模糊了,赫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