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海破窗而出直接奔向对面屋顶,哪知身形刚刚站定,迎面便窜出十几名香山派弟子,这些人皆都面色不善,手握利刃挥起便刺。
暮云海轻轻微笑,不退反进,只见他翻身一跃落于一名男子身后,男子大惊急忙回身,但为时已晚,暮云海抓其手腕,藏在他的身后,男子正欲挣脱,怎奈身体被人牢牢制住,根本不受自身控制!
香山派众人见同门弟子被擒,心中已有所顾忌,出手也已不如之前那般凌厉,暮云海见此,正合心意,紧握男子手腕像身前急刺两剑。
暮云海虽是借用他人之手使剑,但他剑招依旧凌厉无比,剑走偏锋,青剑所到之处血光乍现,被伤之人皆都紧握手腕,一时之间众人手中兵器纷纷跌落在地。
暮云海哈哈大笑,随后将身前男子手腕用力外翻,男子吃痛青剑随之一松,他趁机左掌用力挥出,同时脚尖轻轻向前一挑,青剑随之落入他的手中,再看身前的那名男子,被他一掌击中,早已狠狠地摔落在地!
暮云海立于屋顶,利刃在侧,头上发带飘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窗内。
此时,酒楼门前青衣闪动,众多香山派弟子齐齐涌来,而暮云海的身后同样被人团团围住。
暮云天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喊道:“云海,你何必为了当初一诺之言白白葬送了自己性命!”
暮云海冷笑一声:“七尺男儿立于世间,岂能失信于人,我暮云海绝不会做那无仁无义之人!”
暮云天轻叹一声,说道:“难道今日非要逼你我兄弟二人手足相残吗?”
“哈哈……兄长说的好生可笑!”说完,暮云海一脚踢向身侧一把青剑,这剑受力之后急速前射。
“咚!”的一声,青剑直直插入窗户的木框之上,由于用力过猛,剑身还在不停地左右晃动着,暮云海说道:“此刻无人逼迫兄长,你若拔出此剑同我一起御敌,你我二人共同杀出重围,弟愿辅佐兄长登上庄主之位!”
屋内的胡海山见暮云天面色犹豫,明显被他的话语有所打动,急忙挑拨道:“千万别听他胡说,你觉得他会把庄主之位平白无故的让给你?他只不过是想借你之手来解今日之危罢了,我看……一不做二不休,不如今日便将他杀了,以后你也能安心的做你的庄主之位了,留下他必定是一个心腹大患!”
暮云天面部肌肉抖动,随后他手掌运气重重的拍在木窗之上,那把青剑受内力所动,随之向后射去。
暮云海看着落在脚边的青剑,此时他心灰意冷,悠悠说道:“你宁愿相信奸人挑拨,也不愿信兄弟之言!哈哈……好!”
说完,暮云海猛然转身,身体向前直射而出,他心中含恨,剑式也变的招招狠毒,转瞬之间已有数名香山弟子中招死在他的剑下。
胡海山越看心中越是火大,只见他怒吼一声,身体从窗户中直窜而出,空中抽出兵器,“唰唰”挥出数剑,剑招凶猛,剑气直直朝前射去。
暮云海正战的起劲儿,忽听身后一声怒吼,他已知不好,向前急攻两剑逼退众人,随之急忙转身,顿觉身前剑气逼人,他单脚跺地身体旋转直冲而上。
如此这般可苦了暮云海身后的香山弟子,刚刚准备从后方进攻,却突然被身前的剑气所击中,顿时几人口喷鲜血,倒地身亡。
暮云海自空中轻轻一翻,随后俯身下冲,胡海山见此运气护身,举剑应战。
一时间,剑身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周围的香山弟子皆都站立不动,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两位高手相争。
此时,酒楼内的暮云天双手紧握窗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暮云海的身影,这胡海山显然已经落了下风,招式也逐渐转攻为守,估计不出二十招定会败下阵来。
片刻之后,胡海山一记“海底捞月”自身下举剑上挑,哪知暮云海身形微侧轻松闪过,随后身体旋转绕其身后,挥掌便要击出,胡海山见状不由得慌了手脚,若是回身抵挡已然不及,只见他紧闭双眼心知命不久矣。
不料这一掌却迟迟没有拍下,胡海山纳闷的转过身,却见暮云天正昂首立于身前。
暮云海微微一愣,随即嘴角轻轻一笑,说道:“兄长真的要为了他,跟我动手?”
暮云天双眼紧闭,说道:“交出天璇图,你便可离去,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
暮云海仰面哈哈大笑,随后面色变得冰冷如霜,只见他身形一闪,伸手便朝胡海山抓去,暮云天见此挥臂将其手掌弹开,紧接着右手击出一掌。
暮云海见他竟真的向自己动手,心中悲愤至极,他手掌暗自运气,不躲不闪迎着他的手掌而上。
四掌相对之时,周围草木皆都随之一动,由此可见两人内力之强,暮云海面色涨红,显然已是支撑不住,暮云天此时略显轻松,只见他双掌逐渐用力,随即用力向前一推,暮云海再也支撑不住,口喷鲜血向后飞去。
刚才被暮云海所刺伤的香山派弟子,此时无不拍手称快,眼见他便要跌落房下,若真如此不死也必成重伤。
暮云天在挥出手掌之时,心中已有些许不忍,此刻他正欲上前施救,却被身后的胡海山死死的按住肩膀,并附在他的耳边说道:“你此刻若是心软,那便是前功尽弃了!”
突然,香山派弟子人人口中传出一声惊呼,就在暮云海即将落地的瞬间,沈临风急速从空中掠过,身体几乎贴着地面将暮云海抱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