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王?呵呵,你小嘴还挺甜。但不管你怎么夸我,我这些炸鸡块都不会白送你的。我爬山涉水逮这种游水鸡费了老鼻子劲了。”
陈小灶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形状,自卖自夸的忽悠任天晓:“那么大一只鸡,最后只炸出来这么几小块鸡肉,你能想象出它有多珍贵么?”
“我三哥说,追求顶级美食的大厨总是很浪费,看来你也是这种人啊。那么大一只鸡,你只炸出来这么几小块肉?”
“对啊,我这个人对美食很挑剔的。游水鸡只有胸前的一点肉嫩,我只取它那一点肉来炸,其他的全都扔掉不要,这才能凸显出这五块鸡块的可贵啊!”
“你好浪费啊!但不得不说,你是个有追求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了,一般的野鸡不都是腿肉鲜嫩,胸肉发柴么?怎么这种游水鸡的胸肉会最嫩呢?准是被瀑布洗出了特异的肉质,果然是好鸡!”任天晓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眼前的鲜嫩鸡块,突然揉了揉自己的大胸脯,感叹说:“这种游水鸡的胸脯要像我这么大就好了,就能多炸出几块嫩肉了。”
陈小灶听得差点没晕过去。
他第一次见一个萌妹子揉着自己的大胸脯说这种话,还不带脸红的。
他倒是理解任天晓这种开放的天性。
末世人生苦短,人活着多是煎熬,少有享受。
在这样一个餐风茹雪食荼卧棘的黑暗苦难时代,人们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捕捉那份仍能证明他们还活着的快感。
性,这种最古老也是最简单的能让人体会到痛苦解脱的行为,在这个时代就变得异常开放了。
在这个时代,少有人对这方面束手束脚的。
但凡情投意合,人们都会直奔主题,来享受这份难得的瞬间解脱感。
而所谓的一些性.暗.示的肢体语言,就变得很稀疏平常了。
不过此刻,任天晓天真烂漫的揉着自己的大胸团,倒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
她是在单纯的感慨那游水鸡的胸部太小,不能炸出更多的美食而已。
陈小灶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有心软的意思,直言道:“我费劲千辛万苦才炸出这五块鸡,时间成本高的吓人,你要真想买的话,就按15克黄金一块卖你好了。”
“15克黄金,才一块?”
任天晓的小手还没从自己的大胸上挪开,便又有隐隐心痛的感觉了。
“对,这是成本价,谁让咱俩投缘呢,我便宜卖你了。要是搁别人买,我至少要卖30克黄金一块呢!”逮着肥肉就是狠宰,这是陈小灶一贯的风格。
“好……好吧,那我先买一块尝尝。要是好吃,我再多买。”
任天晓咽着泛滥的口水,下狠心的捡了一块最大的长条型的鸡块,放到嘴巴里咬了一小口。
顿时!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脆椒香,从她的小嘴里似美味火山一般惊艳的喷发了!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任天晓的口腔就像一片腥臭的沼泽中开出了一朵奇香的白玫瑰,那超脱苦难世间的动人口感,刺激着任天晓挑剔的味蕾,让她浑身都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有蛋奶的清香,还有面包屑的醇香,更有鸡肉的鲜香!
还配有一股极特别的椒香味道,丝滑爽口,酥脆无匹!
更重要的是,它居然没有一丝恶臭的味道!
带着的那点兽油轻腥,简直就是给这种极品鸡块最健康美味的点缀!
实在是太香太香了!
这比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黑椒骚烤野山羊腿还要好吃百倍!
这样的美食吃一口,让她少活一天她都愿意!
任天晓爽的浑身都要打颤,小嘴不停的咀嚼品味着,双眼紧闭,长睫毛一颤一颤的,脸上尽是享受到极致的表情,小碎步都要踮起来了。
这么好吃的鸡块,她都不舍得咽了!
在嘴里咂了半天,才好不容易随着溢出的口水一起慢慢的蕴进了喉咙。
“怎么样,还可口吧?”
“嗯嗯!”
任天晓顾不上说话,使劲点着小脑袋,脸上泛着精彩的表情,特别享受又咬了一小口鸡肉来品享。
陈小灶看任天晓吃的这么爽,自己也馋了,特别想吃一块和任天晓一起爽。
但想到这一块麦乐鸡能卖15克黄金,上千人民币,他便把自己的胃口给硬生生的压下了。
反正他储物空间里还有好多比麦乐鸡更美味的食物呢,他不着急现在就吃。
任天晓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块麦乐鸡给吃完了,之后毫不掩饰的舔着自己手指上的余香,露出一副完全不过瘾的表情,可怜巴巴的望着陈小灶,似乎是在祈祷陈小灶能送她一块。
陈小灶哪有这般好心?
末世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提款机罢了,逮着肥肉他怎会撒嘴?
在任天晓嘴里的炸鸡余香还没有消散的一刻,陈小灶不失时机的勾着问她:“一块够了吗?你要吃够了不买了,剩下的我就包起来留着自己吃了。”
“别包!别包!我还要!”
被陈小灶给勾出了巨大的难以消退的食瘾,任天晓咂着小舌头,又下狠心选了一块较大的鸡块,放在小嘴里慢慢的享受了起来。
每吃一口这种没有任何恶臭味道的极致美食,任天晓都会有种明天会更好的心灵触动。
区别于之前吃过的任何丰盛佳肴,这种至真至纯的美食,让任天晓得到了最全身心的享受,令她极度欲罢不能。
很快,第二块炸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