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瑞摩尔红着脸解释道:“我刚才尿急,所以蹲在地下河水边上……当时我确实感觉到一种寒冷的气息在逼近,所以谎称遇到怪物,之后的事情就请那边的安迪先生解释吧!”说着,她将白净的小手指向了对面。
安迪很无奈,他开始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很不靠谱,刚才大喊“怪物”的貌似不是别人,现在她面对陌生的质问者,就只顾着推脱责任。但是地上的青蛙的确死在了闪击的锤头之下,这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先生,我觉得现在讨论青蛙,不对,是小跳蚤的死很不理智。”安迪试图化解怨恨。
“怎么不理智,我现在就要给小跳蚤一个说法。”撒克逊人斩钉截铁的说道。安迪干咳了一声,随后说道:“你知道这个地方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吗?”撒克逊人回答道:“这我怎么知道,溶洞这么迷人,很多人都想进来游览。”
“天哪,你可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破地方谁稀罕进来,我们是被班图鲁打下来的。”斯瑞摩尔一边整理袒胸露乳的衣衫,一边抱怨道。撒克逊人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然后仔细端详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我叫范伦铁恩,灰石堡的角斗士。”撒克逊人自我介绍道。安迪发现事有蹊跷,原本这个叫范伦铁恩的撒克逊人还抓着青蛙的死不放,苦苦相逼,现在居然缓和了态度,做起了自我介绍。斯瑞摩尔也感到了不对劲,但是她没有像安迪一样沉默,而是很有礼貌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及出身。
安迪听见斯瑞摩尔的出身,不自主的用手指抿了一下鼻子来掩饰内心的激动。他绝对没有想到面前蛮不讲理的女人居然是杜克的女儿,十几年前司法局的闹剧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没记错的话,杜克当时还只是一个夜巡队长,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为了奥斯顿城的将军。斯瑞摩尔继续与范伦铁恩攀谈,慢慢将话题转向了班图鲁。
正当两个人聊得正欢,夏佐突然从昏睡中醒来,他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问道:“我死了吗?”安迪立刻抱紧这个小眼睛猎人安慰道:“你没事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不能让他睡觉!”亚尔维斯着急忙慌的跑过来,然后示意安迪弯下腰。这个布尼尔医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皮甲,遮挡住了羞羞的部分。他先是扒开夏佐的眼睛,然后兴奋的说道:“你们一定想不到,我和那个傻大个找到了什么?”
“你是在侮辱我吗?”范伦铁恩严肃的问道。“妈呀!这是谁?吓死我了,这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人?”亚尔维斯惊讶的问道。“我一直都在高举火把,替你们照亮,难道我真的如此渺小,不被人重视吗?”范伦铁恩生气的问道。
亚尔维斯靠到安迪身上小声问道:“他是谁?难道班图鲁追到这里了吗?”安迪用手指向小跳蚤难过的说道:“我杀死了他的宠物,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我现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宠物,这里还有宠物?我可要好好看一下。”说罢,这个对尸体尤其感兴趣的布尼尔医师撇下垂死的夏佐不管,只身来到青蛙的尸体旁。他瞪大了双眼尖叫道:“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沙漠的地下河水里居然生存着如此巨大的青蛙。”
安迪拽了一下亚尔维斯的皮甲,然后小声提醒道:“是小跳蚤,不是青蛙。”亚尔维斯紧张的看着对面的撒克逊人好奇的问道:“傻大个,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物种的?”安迪再次拽了一下“鬼手”身上的皮甲,并提醒道:“他叫范伦铁恩,不叫傻大个。”
范伦铁恩对于突然出现的布尼尔人没有什么好感,他再次将话题转向了小跳蚤的死。当他提及自己如何孤独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亚尔维斯回头看着,然后惊喜的说道:“他回来了,我们两个人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把任务完成了。”
“什么任务?”安迪不解的问道。亚尔维斯指着斯瑞摩尔回答道:“她说夏佐需要温暖,于是让我们去找柴禾,但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柴禾,于是我和绿魔商定,绕一个圈就回来,然后撒一个谎。”
斯瑞摩尔咬着嘴唇生气的喊道:“撒谎?你们这两个废物,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夏佐死去吗?”亚尔维斯一摆手,然后笑嘻嘻的回答道:“你先让我把话说完,当时我们两个确实想撒谎,但是奇迹发生了,我们发现了一处木屋,当然,乌漆嘛黑的我是没有看见,还是绿魔眼睛好使,离这里不远有一间木屋,现在绿魔估计已经给搬运到这里了,一场盛大的焰火晚会即将开始……!”
“什么?你们把我的木屋拆了?”范伦铁恩扔掉手里的火把大喊道。安迪赶紧弯腰将火把抱住,差点就要熄灭的火焰正好烧到昏迷的夏佐。安迪赶紧将缠绕在夏佐身上的衣物解下来,然后扑灭了火焰,随即将就要熄灭的火把插进了岩石的缝隙中。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浑厚的声音问道。“绿魔,你赶紧把身上的木屋放下,它不属于咱们。”安迪吩咐道。“混帐东西,你居然拆我的屋子,我要将你的头颅拧下来当作饮酒用的杯子。”范伦铁恩大声吼道。
斯瑞摩尔趁乱跑过来拽住安迪的手说道:“你赶紧跟我走,我能带着你离开溶洞。”安迪使劲挣脱开白嫩的小手,然后严肃的说道:“你自己走吧,现在我杀了范伦铁恩先生的宠物,绿魔又损坏了范伦铁恩先生的屋子,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