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气运引导之物,本宫要那《归藏经》何用,替他人做嫁衣么?”永固宫主怒声道,“李风云,你是在故意耍本宫么?”
李风云急声道:“宫主,你说这话便是不讲理了!当初在玉皇顶,我答应将《归藏经》译本交一份给你的时候,蝌蚪文才算是入门,根本还看不明白《归藏经》中的文字,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怎知道《归藏经》中还埋着这么大一个坑?
宫主与其在我这里寻毛病,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去找找那个什么气运引导之物。以永固宫的势力,未必就找不出那东西来。”
李风云此话不实,其实在玉皇顶上,他已经猜到了《归藏经》有问题,否则,轩辕台断不会同意比武夺经。
永固宫主恨恨地看了李风云两眼,狠声道:“本宫不管,总之找出气运引导之物的事,还要落到你这臭小子身上。”
“凭什么……”李风云正要争辩,忽见永固宫主人影一闪,一道虚影朝他身后掠去,立刻意识到不妙,立刻猜出了永固宫主的意图,一掌地向身侧挥去,想要截住永固宫主。
“砰”的一声,永固宫主也伸出一只妙手,正与李风云的那一掌相交,李风云只觉得一股庞大的内力,如狂风骤雨般向他袭来,胸中的内息一阵滞涩,不由自主地连向后撤了几步。
又听“砰”的一声,李风云的身子正撞在他身侧的战马身伤,那战马“噫兮兮”一声惨叫,斜飞了起来,被抛出数丈开外,重重地砸在地上,砸起一片灰尘,可怜那战马,受了这无妄之灾,瘫软在地上,身上的马骨不知断了多少根,抽搐了几下,口吐白沫,七窍流血,立毙于当场。
“你敢拦本宫?”永固宫主的目光如同利剑般掷了过来,身形也现了出来,正落在苏语侬的马前,“看来你这臭小子近来武功果真进步了不少,居然能挡得住本宫的一掌。”
李风云苦笑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道:“永固宫主,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是宫主与我之间的恩怨,与他人无关。你是一代高人,何必自堕身份?”
“呵呵呵呵!”永固宫主冷笑了数声,道:“本宫就算是自堕身份,你又能如何?好,冲着你这句话,本宫便给你一次机会。算上刚才那一掌,你若是能硬接本宫三掌,那么本宫就不杀这小丫头。否则,今日本宫就借这小丫头来消消心头这口恶气。”
“好,这可是你说的!”李风云抹掉嘴角残血,强压住胸中奔腾乱蹿的真元,道,“我李风云今天就领教……”
“不要答应她!”苏语侬急声叫道,打断了李风云的话。
“住嘴!”永固宫主伸出右手,五指蜷曲,虚掐住苏语侬,那苏语侬离永固宫主本还有四五尺的距离,却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了脖子,硬生生地被举到了半空,两脚在空中乱踢,双手乱舞,情形十分诡异。
跟随李风云而来的两名亲卫,见状抽出腰刀,纵马朝永固宫主扑来。
永固宫主冷哼一声,一挥衣袖,一道罡煞之气虚斩而出,正拍在那两名亲卫的胸口,只听“啊”“啊”两声惨叫,那两名亲卫被拍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吐,眼见就不成了!就连他们胯下的那两匹战马,也软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永固宫主,你欺人太甚!”见永固宫主一语不合,便杀了他的两名亲卫,李风云大怒,拔出背后的两把宝刀,猛扑向永固宫主。
只见李风云周围粼粼波光,似隐似现,“丝丝”的破风之声,若有若无,天地间似乎被一片祥和所笼罩,只是这片祥和之中,却似乎隐藏着一股说不出的杀意。
这一招,正是李风云创出的风云变第三式,“风云变”。
“咦?有点意思!”永固宫主眼中现出几分诧异,“不过,还是差了点!”
话音一落,永固宫主已经化作了无数残影,不知如何便挤入了李风云的周围的粼粼波光之中,一只妙手,“砰”的一声正拍在了李风云的胸口之上。
永固宫主的功力,何等浩瀚,李风云身子虽然强悍,内力也深厚无比,但仍觉得胸口如被千钧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手中的两把宝刀再也把捏不住,脱手飞了出去。李风云的身子也如断了线的纸鹜,被抛飞出十丈开外,“砰”地摔在地上。
“好痛!”李风云感觉自己很深的百骸好像摔散了一般,处处剧痛不已,几欲昏厥。胸口也向里凹入了一大块,肋骨只怕被打折了好几根,五脏六腑也受了不轻的伤。一时间,居然爬不起来,口中的鲜血,狂喷不已。
“臭小子,这一掌,算本宫为如月打的!”永固宫主冷冷地道,说罢,转身走向被她扔到地上的苏语侬,举起掌来,眼中杀机迸现。
“慢!”李风云挣扎着站了起来,“还有第三掌!”
永固宫主缓缓转过身来,冷声道:“李风云,你真的不要命了么?刚才那一掌,如果不是看在如月的份上,本宫便毙杀了你!那一掌,本宫只用了七成的内力!”
李风云吐掉口中的一口污血,道:“李某当然知道,刚才那一掌,宫主只用了刚猛之力,即便如此,我也抵挡不住。若不是宫主手下留情,内力只要再多吐出半分,李某的心脉,就会立刻被震碎,再无回天之力了。”
“你明白就好!”永固宫主冷冷地道,“莫要以为本宫不想杀你!自从你决定投靠刘知远,你对本宫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本宫不杀你,只是不